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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80年调入上海市六医院骨科工作的.报到上班后第3天,陈医师就安排我做动物血管吻合练习,早上交班结束,他就带着我演示了2次大鼠颈部血管的吻合并详细告诉了我缝接血管的要点,他匆匆离开之前他对我说有什么问题找王琰医师.2周训练结束后他来看我练习的结果并且剪开了一个吻合口检查,我感觉到陈医师对工作的要求是这样的认真和严谨.陈医师做手术总是第一个到场,自己为患者摆体位,亲自消毒、铺巾,手术从开始直至缝好切口包扎妥伤口.患者不做全身麻醉时,他术前和术后还会与患者说上几句话,患者出院后也会经常同他联系,医师和患者之间成了熟人和朋友.在20世纪90年代,我看到王存柏经常会来找陈医师,这种医患之间的关系显得十分的和谐.陈医师出差受伤,他的小腿开放性骨折,他对我们说,下肢包了长腿石膏,第一次体会到做患者的感受,感觉非常不方便,他说过去对手术后的患者要求早期绝对卧床或者有时也责怪卧床患者活动过多等等,可能要求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