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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开发可再生能源已成为诸国能源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利用可再生能源发电的过程中存在不可忽视的资源和环境代价。如生物质燃料会消耗大量水资源,引起水土流失。从生产角度看,可再生能源具有低排放等优点,但从消费角度,可再生能源的开发和利用从供应链视角来看会引起直接/间接的资源消耗和污染物排放,亟待研究。目前基于消费角度的可再生能源部门引起的环境排放和资源消耗量研究较为缺乏,对于其驱动因素的研究也处于空白。基于以上问题,本文对可再生能源部门对环境排放和资源消耗的代价进行供应链视角下的分析,弥补生产视角的不足。此外还对可再生能源部门的环境排放/资源消耗的关键驱动因素进行辨识,可为可再生能源部门提供有效的节能减排政策建议。本文首先基于多区域投入产出表(EXIOBASE)获得2012年至2015年全球49个国家及地区,163个部门的二氧化碳(CO2)、氧化亚氮(N2O)、甲烷(CH4)、二氧化硫(SO2)、一氧化碳(CO)、氮氧化合物(NOx)、氨(NH3)、土地资源、金属资源、矿产资源共计10种排放和资源消耗的清单。接着构建多区域投入产出模型(MRIO),计算得到10种清单的体现排放量和体现资源消耗量(消费侧的排放和资源耗量),量化可再生能源部门的环境排放/资源消耗的代价。为了便于展示结果,将49个国家和地区分成11组经济体,在世界地图上绘制全球体现生态要素流动图。最后,通过构建结构分解模型(SDA),剖析技术效应、投入产出效应、消费结构效应、人均消费、人口规模五种效应对可再生能源部门引起的排放和资源消耗的驱动力及驱动方向。结果表明,2012年至2015年可再生能源部门引起的消费侧全球温室气体、空气污染物排放量均呈现增加的趋势,其中2015年的可再生能源部门引起的消费侧全球温室气体比2012年增加了8.45亿吨,2012年和2015年可再生能源部门引起的空气污染物体现排放量分别为2.74亿吨、3.58亿吨。在可再生能源部门引起的全球消费侧资源消耗量方面,土地资源2012-2014年均保持在0.155亿平方公里左右,在2015年实现较大幅度的减少(0.128亿平方公里)。可再生能源部门引起的消费侧金属和矿产资源量均保持增加,2015年比2012年分别增加了66.25千吨、556.46千吨。家庭最终消费支出为最大比重。总体来说,人口规模效应对于各个经济体的由可再生能源部门引起的消费侧排放/资源消耗量均为正向驱动,2013-2014年间,人口规模效应使得欧盟和美国的RENembodiedGHG增加了0.373亿吨、0.321亿吨;投入产出效应对于大部分经济体的由可再生能源部门引起的消费侧资源消耗量来说为负向驱动,2012-2013年间投入产出效应对中国的负向驱动力最大,为-17.71千吨;技术效益、消费结构效应以及人均消费与各个经济体的具体情况有关。比如对于印度来说,因为印度的消费结构不尽合理,因此消费结构大部分的情况下为正向驱动。中国的人均消费一直为正向驱动,这和中国的GDP飞速增长以及人民消费水平的增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