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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会典馆奏议》具有独特的档案史料价值。它弥补了其它史料的重大缺憾。会典馆总裁在遵照乾隆帝的谕旨精神,进呈第一卷稿本时,确定这样的原则,各衙门事例系雍正五年以前,已入旧会典者,必究其现在遵行,雍正五年以后未入旧会典着及五年前已经定制为旧会典遗漏者,皆查其实有确据,标举纲领,分附条目。(十二年十二月初四日奏)同时,它明确了会典与各部则例之间的关系。在会典馆总裁上奏修书义例三条中,会典所载,必经久常行之制,至各衙门事例,有递损递益不可为典要者,远则三五年,近或一二年,必当变通。若尺寸不遗,一概登载,诚恐刊行未编,更制已多,必有如圣谕所云,记载非实,一经指摘,不觉爽然者,国家大经大法守之官司,布之朝野,百年以来几经考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