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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发展”?工业革命以来的人类“发展”路线是不是永续的?“发展”是不是可以牺牲自然乃至人的健康,生命和尊严?ESD(可持续开发教育)在1992年由地球峰会提出来以后,时至今日我们没能用实际行动来回答这些问题。那么,对于现代化进程中出现的环境问题,教育到底发挥了什么作用?是变革社会还只是再生产的装置?本报告通过回顾日本环境教育的历史,来解答教育所具有的两种社会意义上的功能。日本环境教育的原点—公害教育在以民众为主体的教育运动改变了当时的社会思潮,而被学校体系的环境教育统合之后,却只发挥了对既有意识形态和生产生活方式的再生产功能。面对环境问题日趋严重的情况下,如何发挥教育的社会变革功能。以社会建构主义的观点出发来看,任何一个既定的社会现实都是历史性的,文化性的建构,都是可以转变的。所以,这就需要我们探讨需要用什么样的“建构物”来重新建构教育这一社会现实。如同日本的公害教育过渡到环境教育的过程那样,行政力量这一建构物独大,就会限制了其他的,如民间力量这一建构物的生命力。教育也因此丧失了变革社会的功能,只停留于既有路线的再生产层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