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地方尺度上的区域创新体系的科学园区，是建设创新型国家、培育自主创新能力的关键载体。在开放式创新主导的时代背景下，全球范围内的区域创新体系正在发生着显著的演化，科学园发展的英美模式、德法模式、日本模式呈现出趋同的趋势。作为中国科学园区的佼佼者，上海张江高科技园区地方创新系统演化的路径，揭示了发展型政府与创业精神的组合，两者共存于张江区域创新体系之中。张江区域创新体系演化的案例，表明了中国区域创新体系建设的独特模式，即自上而下的规划与政策指导和自下而上的市场自发发展相结合，多重尺度空间的知识创造系统与本地化的知识应用系统相结合，地方根植性与外部链结相结合，区域创新体系与国家创新体系等不同空间尺度的创新体系的有机结合。在这种政府与市场、本地与全球等多重的结合中，自主创新能力得以不断培育和提升，而不是通过典型的发展型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