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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以下方面论述:
一、中世纪“以神为本”,现代则“以人为本”。
二、天地人三才和合的“人文”与勘天役物的“人本”。
三、彻底主体对象化下的工具理性与从“我与它”落到彻底的“它者”。
四、失去了“生命安宅”是整个工业化、现代化后的一种病症。
五、对象化的彻底掏空,主体成了虚无的存在状态。
六、新时代的新思潮:把人摆在天地之间去体会这个世界。
七、《易经》的情境逻辑:内外通贯、主客不二、体用一如。
八、讯息论、场论与《易经》可以关连起来理解。
九、从“不可说”而“可说”,“可说”而说”进而“说出了对象”。
十、“察心念之几、体造化之微”与“宇宙之序、理智之体”不同。
十一、《易经》传统着重“阴阳和合、乾坤并建、两端一致”。
十二、从“以母性取代女权”到“乾道变化、各正性命”。
十三、从“各正性命”到“春秋大一统”:“道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