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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20年来,香港文学的本土性焦虑在各个文类间(也包括文学批评)同步呈现,浓烈而突出,学者与作者们一起徘徊于“城市空间和历史记忆”中,用文体的交响乐奏出了对“我城”的“回望”和“忧郁”。其中,一批带着香港“文化属民”烙印、以学者和作家双重身份、将理论积淀与“我城”书写相交织、且以个人行脚重探香港历史时空的散文,显得尤为特殊,某种程度上说,可以成为进入和解读其他三种文类作品的一把密匙。由于写作者身份的特点,这些文字甚至并不适合代用虚构文体的“城市想象”理论去解读,而以文学空间或“城市空间“与历史记忆的关系加以观照的话,却可能别有收获:当城市空间与历史记忆的经纬经由数代香港文入学者的同时描画和观照,一些与个人记忆相关的片断有可能被书写成集体记忆;当行走、漫步香港城市空间、地理景观之时,代际有别的小思也斯董启章们,其回忆、观察、思考和书写方式各自迥异,却属意于绘制“我城”、“浮城”的历史文化的立体“明信片”;当学者借由后殖民理论或后现代理论自我分析与解剖时,作为形式的散文有了更具弹性的解读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