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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与易理原属两项不同的课题,本文将两者合起来一起考察,相互补足,可以看出两者密切的关系,甚至发生微妙的化学作用,产生新的观感。笔者认为格物就是“严密地考察事物”,朱熹的“即物穷理”说和王阳明的“致良知”其实是可以互相包容的,道德自觉并不排斥知识,而知识更可以提升道德自觉的深度和广度,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伏羲观察天地,顺应自然,始画八卦,重之为六十四,这是文化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举世独一无二的成就。伏羲的原始易学就是格物的最佳例证。后人从这一堆神奇的符号中,探寻易学的无穷意蕴,代有佳制。文王从易学中悟出殷周革命,明示天命攸归。而孔子鉴往知来,注重心性修养。老、庄用来解释天道,竟然若合符节。易学之用大弘,同时更显出思想的深度。战国两汉的儒生神化易学,除施用于卜筮之外,更创出象数之学。本文主要揭示伏羲的易学与后代明显不同之处,偏重格物及直观,《系辞上》及《序卦》都有很多例证,可以清楚地说明问题。至于“复,小而辨于物”一句可能只是一般的格辨的功夫,不一定要达到格物学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