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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特里·肖斯塔科维奇是20世纪享誉世界的苏联作曲家,他留给后世的作品数量众多且种类庞杂,但其中留存下来的歌剧作品却仅有两部。肖氏的歌剧创作集中于其早年探索创新时期,后由于政治压力被迫停止。《鼻子》作为肖氏留存于世的首部歌剧,它较为完整地保留并展现了肖氏当时的音乐美学态度和审美偏好,并且以音乐忠实地再现并承载了果戈里原著中非理性社会中的荒诞情景。荒诞作为20世纪重要美学范畴,在音乐美学研究中却很少被涉及。笔者在对20世纪西方歌剧发展及其倾向转变进行简要回顾后认为“非理性”正是此时歌剧创作的主要背景,接下来通过对“荒诞”释义以及荒诞派戏剧发展的探究发现,此时大行其道的非理性主义也正是荒诞感得以产生的前提。《鼻子》中歌剧高潮、音乐风格以及音乐价值的平面化塑造了这部歌剧荒诞的审美形态,而在荒诞性表面的掩盖下,则是人间悲剧与狂欢精神的并存,这二者也正是歌剧《鼻子》荒诞性外表下深层意涵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