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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自19世纪60年代开始,流行文化开始受到批判学者的正视,从批判的观点来看,流行文化具有平凡无奇、琐碎、了无新意,甚至对民众具有潜在的伤害性等负面特质。在传播科技发达的社会里,流行文化消费被视为一种复杂而动态的过程,虽然流行文化深入民间,深受一般民众的爱好,但是流行文化产品的社会功能向来受到怀疑。在本论文中所定义的流行文化都将置于传播的视角来审视,因为流行文化在一定程度上,是媒体制造出来的,也是媒体传播开来的,又是媒体封杀和再制造出来的。也就是说,媒体可以在不同程度上决定流行文化的命运,它也可以制造、决定和扩大流行文化的社会影响,也可以缩小或消除流行文化的社会影响,甚至可以终止某种流行文化的传播。媒体对于流行文化的控制媒体,使当代社会占统治地位的社会势力可采取有效的手段展开其意识形态的攻势,实现以往传统社会中所不能完成的意识形态控制。受到传播媒体的滋养,流行文化向全球化的媒体生态迅速蔓延,不断的塑造视听奇观,媒体对于人们来说,影响如同毛细管的渗透,它的出现接合了人类的各种需要,同时与大众进行密集的视觉互动,在流行文化的领域中,媒体如何本着蜕化了当代的消费功能性需求来制造和推动流行文化,而流行文化自觉地选择大众媒介作为传播载体,更是其本质——消费文化使然。流行文化主要是指社会中各种大众传播媒介所负载、传递的文化材料,这类文化材料是以大众化与通俗化为特色,流行是指工业生产程序制作与销售,透过大众媒体呈现,是一种通俗的制作,这种流行文化之所以能够盛行,背后有严密的市场机制在运作。因此本研究将试图利用传播学、符号学的视角整理出流行文化的大众媒介运作机制的详细脉络,其它流行文化与传播相关的理论将在以下章节中诠释铺陈。此外,本文深入探讨了法兰克福学派对流行文化的批判,认为法兰克福学派对流行文化的媒体制造的批判存在着局限性,它过分夸大了媒体制造的流行文化或者说媒体对受众的影响,而忽视了受众的能动性。因此,流行文化的媒体制造除了具有法兰克福学派所批判的平凡无奇、琐碎、了无新意甚至对民众具有潜在的伤害性等负面特质之外,也有其自身存在的积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