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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在古希腊哲学中同属于修辞学和诗学两个不同领域,并在两个领域中具有不同的地位。隐喻在古典修辞学中被用于提高说服的能力,而在诗学中则被用于抒发情感和净化心灵。在古典修辞学中隐喻仅仅是名称的转用或反常的命名。新修辞学把隐喻看作是对一个词项的语义内容的改变,导致这种改变的是义素的补充和隐藏,在这里隐喻是两种提喻的产物。语言哲学家大多不承认包含隐喻的语句具有一种隐喻意义,在表述一个隐喻时,隐喻语句依然具有其严格的字面意义,理解隐喻必须理解隐喻的字面意义。利科把隐喻看作一切意义的结构,它包括一个直接的、首要的和字面上的意义,还包括另外一个间接的、附加的、转义的、形象化的基于字面意义才能被理解的意义。在利科的整个思想发展历程中,“反思”是他始终遵循的原则。利科把反思看作是一种向自身返回的行为。在这种返回的过程中,主体在理智的光辉和道德责任感中又一次把握它自身作为主体被消解和被遗忘的那些过程之间的统一化原则。利科把作为表意场所的语言本身同“存在”关联在一起。他通过反思去把握一系列作为中介的隐喻和象征及其信号中所包含的人类存在的意义。反思在展示一种考古学、目的论和末世论的过程中扬弃了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