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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本研究旨在了解护理本科生(以下简称护生)主观幸福感现状,探讨护生应对方式(积极应对方式、消极应对方式)及正念特质影响主观幸福感的中介效应;实施为期24天的“笑声疗法团体干预”课程,构建护生对自己生活快乐程度和满意感的知觉观念,增强个体对其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平衡协调的应对机制、培育正念态度、体验正性情绪,提升主观幸福感。方法:本研究共分为两个部分进行:研究一,现状调查:基于《精神科护理学》网络教学平台,采用便利整群抽样法选取山西某高校全体大三护理本科生308名进行线上问卷调查。采用《自拟一般资料问卷》、《主观幸福感量表》、《简易应对方式量表》、《五因素正念度量表》了解护生应对方式、正念和主观幸福感的现状,探索三者之间的关系,并对正念在应对方式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效应进行分析检验。研究二,干预研究:根据相关理论及研究一的结果,优选适合青年学习的一种融合模拟大笑、呼吸锻炼、放松冥想的“笑疗”技术,配以与之对应的认知体系内容,强化冥想环节,培育正念态度,编制成适用于护生的“笑声疗法团体干预课程”。采用随机掷硬币法将共十个班级的308名大三护生,以五个班为一组,分为两组,试验组进行为期24天每天30分钟的实践课程教学,24节内容包括:第一、揭秘笑声疗法,初步体验大笑运动;第二、笑迎他人,化解矛盾;第三、笑触他人,微电流助眠;第四、乐享汤饭,远离胃痛;第五、笑动十指,活化大脑;第六、笑对孤独,沉默是金;第七、笑练漱津,益气健体……对照组空白设计,只是完成精神科护理学教学课程。在团体干预前后二组均进行问卷调查。结果:1.调查研究(1)护理本科生各量表维度得分均分分别为:应对方式(1.07±0.28),积极应对方式(1.94±0.56),消极应对方式(1.12±0.50);正念(3.11±0.24),观察(2.86±0.62),描述(3.22±0.54),有知觉的运动(3.54±0.63),不判断(3.11±0.51),不反应(2.76±0.46);主观幸福感(4.71±0.70),生活满意度(5.81±1.42),积极情感(6.04±1.42),消极情感(3.01±1.22)。(2)正念在应对方式(积极应对方式、消极应对方式)与主观幸福感间起部分中介作用,正念的部分中介效应模型成立,拟合指数为:x~2/df=2.356,GFI=0.984,NFI=0.961,IFI=0.977,AGFI=0.944,CFI=0.977,RMSEA=0.070。2.干预研究(1)干预前基线水平比较:在应对方式、正念、主观幸福感上,试验组与对照组前测得分均无显著差异(P>0.05)。(2)干预后组间差异比较:在主观幸福感上,试验组的主观幸福感、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得分显著高于对照组(P<0.05),消极情感得分显著低于对照组(P<0.001);在应对方式上,应对方式得分,试验组和对照组差异不显著(P>0.05);试验组积极应对方式得分显著高于对照组(P<0.001),消极应对方式得分显著低于对照组(P<0.001)。在正念上,试验组正念总分、描述、有知觉地运动得分显著高于对照组(P<0.001),其余维度上,试验组和对照组差异不显著(P>0.05)。(3)干预前后组内差异比较:在主观幸福感上,试验组主观幸福感总分前后测分数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干预前的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得分显著低于干预后(P<0.001);消极情感得分显著高于干预后(P<0.001);在应对方式上,试验组应对方式总分前后测分数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干预前积极应对方式得分显著低于干预后(P<0.01),消极应对方式得分显著高于干预后(P<0.01);在正念上,试验组干预前的正念总分、描述、有知觉地运动、不判断的得分显著低于干预后(P<0.01),除此之外,在正念其余维度上,试验组前后测分数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对照组各维度得分前后测分数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试验组主观反馈描述:笑声疗法团体活动既可帮助参与者更多地体验正性情感,消释负性情感,以更积极的方式应对压力,又可增益参与者身体健康,改善其人际交往,提高生活满意度,此外,冥想环节还可培育参与者正念态度,提高其内在正念水平,多途径提升护生主观幸福感。结论:1.本科护生的主观幸福感、正念处于中等水平,整体应对倾向较为积极,有良好的可提升基础与空间。正念在应对方式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中起部分中介作用。2.为期24天的笑声疗法团体干预能够促进个体正性情感体验,增进个体认知水平,培育正念能力,增强应对机制,提高积极应对困难的能力,提升其主观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