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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论文从历史、隐喻方面来探讨织物与语言之间的关系。假如说织物是一种表达方式,那么语言是否是一种劳作方式。第一,织物的隐喻为我们认识世界提供了线索,在文本出现之前,织物似乎是社会文化的承载者,成为了一种特殊的“文本”。第二,把织机比喻成身体,织造的手势和发音的行为都是通过织机运动或可见的身体行为来实现的,编织者说出的语言正是他们织造出来的织物。第三,有节奏的歌曲除了减轻重复劳作的枯燥,它还影响着图案的设计和秩序的记忆。织物中的文字纹样背后的涵义将女性工艺概念解辖域化,构成新的表达方式。 女书文化是女性之间的书写行为和文化活动,它生成在湖南江永地区,当地女性以其特有的反抗精神来对抗社会转型带来“失范”的紧张状态,但是女书是否作为私有语言存在值得我们去思考。 纤维艺术运动发生之后,织物成为艺术家们表达思想的重要媒介,她们讲述了新观念、新方法、身体和身份,织物的柔性话语消解了抗衡政治和权威的尖锐感。视觉作为触觉的感官让我们即使在不可识别的织物文本中也能够感受到艺术家创作时身体书写的时间性和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