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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大背景下,随着产业结构调整、产业转移、发展创新性产业等产业发展思路的相机出现,产业链作为新经济社会的发展形式,以企业集团为依托,通过兼并、合作、控股等方式纵向拓展、横向联合,内部衍生、外部兼并,形成上、中、下游为一体;以企业链、资金链、供应链、价值链、产品链、技术链、信息链为连接的纽带;以整合不同节点企业间的资源,实现节点企业间利益的最大化为目标,在经济社会发展中越来越显示出它的优越性。国外在产业转移中将同一产业链的上、中、下游进行有效整合,核心企业从事上、中游生产,其技术研发由核心企业发挥产业链主要作用,协同其它节点企业模块化研发。但我国技术主导型产业链的技术协同研发,无法与国外发达国家的产业链相比拟,我国自然垄断产业(大型国有企业集团掌控)的垄断力在加强,以至于取得高额利润还要政府进行补贴,技术研发比较薄弱,买脑行动屡见不鲜;非国有企业虽然充当了中国产业结构调整与进步的主力军,自主研发,实现产业的技术创新,但产业链较短,而且产业链上节点企业各自为阵,节点企业间信任缺失,技术研发很难实现其协同。本研究立足于我国技术主导型产业链技术协同研发的实际,以核心企业为主,节点企业为辅,将技术董事的协同能力置于重要的地位,由此来研究技术董事协同能力对产业链人际信任、信息共享、制度信任产生的作用。本研究的主要内容及得出的结论有:(1)对现有的相关理论和研究观点进行整理、分析,认为技术董事不是技术型的董事,而是技术、领导、董事三种角色作用下的执行董事,其协同能力主要受技术董事的态度、协同范围、声誉激励、协同经验、管理重视等因素的影响,技术董事协同能力主要依据技术董事的协作能力、交流能力、沟通能力进行测度的理论依据;(2)将人际信任、信息共享、制度信任纳入产业链信任治理的框架中进行研究,提出了技术董事协同能力通过技术研发者、领导、董事三种不同角色,对产业链人际信任、信息共享、制度信任的影响假设,并通过结构方程模型,分析不同层面间影响的路径,揭示各因素之间的深层关系及相互依赖性。(3)采用数学建模的方法,将沉淀知识作为技术董事协同的能力效应,将产业链节点企业的个数作为上、中、下游企业的协同长度,将协同知识在产业链中的传递速度、长度、时间关联起来,知识在协同过程中有耗散、沉淀两部分构成,根据质量守恒定律,认为协同是连续的,从而架构起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产业链信任治理模型,得出了技术董事协同能力通过技术研发者角色发挥出来,形成产业链的信任关系、技术董事的协同能力通过领导角色发挥出来,形成产业链的信任关系、技术董事的协同能力通过董事角色发挥出来,形成产业链信任关系等三个命题,在此基础上架构了理论模型并研究了不同影响因素间的关系;(4)用实证方法对技术董事协同能力的影响因素、技术董事的角色、产业链信任治理的要素及其它们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检验,对调研的数据进行了统计性描述,采用因子分析和结构方程模型对调研数据进行分析,在分析中采用SPSSl7.0进行数据特征描述、测量模型的探索性因子分析;用AMOS7.0进行测量模型的检验性因子分析,并分析了模型的适配度。(5)实证检验了各路径假设,揭示了技术董事协同能力、技术董事的三种角色、产业链信任要素、产业链信任治理间的关系,并对检验的结论进行了讨论。提出了技术董事运作机制、产业链人际信任机制、信息共享机制、制度信任机制、产业链信任机制,指出了研究的不足和进一步研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