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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细心研读莎士比亚的戏剧,读者不难发现其戏剧有很多的惯用模式,比如:女扮男装、小丑搞笑、撮合夫妻等等。而女扮男装的情节往往在戏剧中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皆大欢喜》中女扮男装的罗莎林;《第十二夜》中,在航海事故后女扮男装成为奥西诺公爵门下侍童的薇奥拉;《威尼斯商人》中假扮律师出庭的巴萨尼奥的未婚妻鲍西亚和扮装出逃的杰西卡。从现实主义的观点来看,易装暗示了男女性别的差异,易装者可以通过暂时的性别转换来达到改变事件正常状态的目的;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女扮男装给女性提供了一个展现其“颠覆性”的特质的机会。 从古至今的戏剧中,扮装的情节不胜枚举。从古希腊开始,用穿异性服装来乔装打扮自己的情节一直都是戏剧表演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文艺复兴时期,扮装也被大量运用在戏剧舞台的表演之中。而学者们对于扮装的研究也是孜孜不倦的。目前主要有三个学术领域对此现象感到兴趣,分别是:人类学、妇女与性别研究,以及精神心理分析。首先,不像精神心理分析学者,人类学家并未视扮装为不当的行为,而是把它当成一种民俗来研究。目前已有许多跨文化的调查证实,扮装会因不同的族群、文化背景,而有不同的发展方式与作用。譬如,葛雷格里·贝特森研究拉特姆(Latmul)人民的扮装仪式,发现在新几内亚的社会里,性别关系极不平等,为避免发生冲突,于是这个族群利用扮装仪式,让人民实际扮演与学习每一个性别的规范,进而合理化既有的性别关系。文艺复兴时期,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