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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社群是基于某个连接点而自发聚合,成员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是具有归属意识的社会群体。在微信社群舆情传播中,微信社群舆情传播主体除了是网民身份,更重要的是成员的社群属性。当微信社群舆情只是一般性事件时,微信社群舆情传播客体是事件本身;随着舆情不断扩散升级成风险性事件时,客体则成了相关政府责任部门。媒体是微信社群舆情传播的介质,发挥着信息传播的载体作用,同时也因自身的选择性传播,影响着微信社群舆情的发展。由于个体阈值、社群认同、情绪传染以及自组织热情的作用,微信社群会表现出积极的传播状态。与此同时,在社会关系、利益冲突、平台环境等外界刺激下,微信社群的阈值不断降低、规模不断增大,微信社群舆情扩散成全民性舆情。论文以家委会竞选事件、新世相课程营销事件为典型案例,详细记录了从事件发生到舆情衰退的细节过程,以及对参与用户的相关言论进行文本分析,总结了微信社群舆情不同阶段的传播特点、传播模式和传播路径。微信社群舆情的潜伏期是一个隐形舆情蓄势的阶段,当导火线出现时微信社群舆情迅速引爆,由于把关人的缺失谣言增生、舆情恣意增长。随着各方舆论场观点的成熟,微信社群呈现出明显的站队趋势,多方博弈下舆情最终缓慢衰退。在传播模式上,微信社群舆情以节点为中心进行传播,整体上类似于涟漪的扩散效果;当在圈层内传播时,表现出圈群一致性传播;当跨圈层时,因为差序关系呈现出层级传播。经过关系网络链接、朋友圈热点关联、媒体矩阵扩散、线下集群升级等多维路径,微信社群舆情最终发展成了社会公共事务。和微博社群舆情相比,两种社群舆情有相似性,但微信社群舆情破坏力也远不如微博社群舆情,呈现出内生性、单框架性、单核中心圈层性的特性。微信社群舆情是现实社会现状的映射,本身存在着一些非理性成分,通常苗头出现时就已经是一起风险性明显的群体事件。基于目前微信社群舆情的现状,论文罗列了常见的一些微信社群舆情传播的风险现象,并以传播诱因和规律为理论基础,探讨了微信社群舆情传播风险的规避策略,这对维护整个网络生态环境有着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