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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1920-1995)为中国其中一位最优秀的现当代作家。学者夏志清曾将她的成就媲美西方现代女文豪曼殊菲儿(Katherine Mansfield)与泡特(Katherine Anne Porter)。从此,张爱玲比她40年代在上海红极一时的时候更令人嘱目。她的读者研究者数目增长神速,甚至敷生出“张学”来。她的自传遗作《小团圆》在2009年出版后,短短一个月里,达九次印刷记录。“张学”即成显学,这些年来的研究成果也收获甚丰。学者倾力而出,贡献良多,各门各类的研究差不多都有了。张爱玲研究的关键词不胜枚举:包括:’生平’ ’创作’ ’文学’ ’艺术’ ’电影’ ’翻译’ ’上海’’女性’ ’历史’,甚至’书信’ ’朋友’。但这个名单中并没有’南洋’(或’东南亚’)这样的关键词。关于“南洋与张爱玲”的研究,到目前为止,可以说差不多完全没有。其实南洋与张爱玲的创作生涯息息相关。张爱玲的作品里提到南洋的人事物有很多。以南洋人物为主人公的小说,至少就有两篇很经典的代表作:《红玫瑰白玫瑰》与《倾城之恋》。她的散文,电影剧本,与自传,也频提南洋的人物,文化,日常生活,甚至花草生物。这篇论文沿着张爱玲的(1)小说:(2)散文:(3)电影剧本,与(4)自传,细细筛出张爱玲作品中的南洋元素与书写,然后再深入解析张爱玲自己的“南洋经验”与“现实南洋”之间的异同与特殊关系。因为张爱玲本人从没到过南洋,却又频频寄情于此,论文也探讨张爱玲“南洋书写”之“内在推动力”。在这里,论文运用了精神分析家,包括佛洛伊特,的理论。论文也评价了张爱玲的“南洋书写”在中国文学史上之可能价值与意义。结论是:张爱玲作品里的南洋元素极多。张爱玲对南洋之描写,虽然有些小瑕疵,但大致上很是神采精准。从历史的视域,张爱玲以二战时期的香港为背景的小说与散文自传里的实录,也为“二战文学资料库”添上了宝贵一页。她的作品又对南洋华侨亦中亦西亦南洋文化,深度刻印,又将其比较自身的上海,以及传统的中国文化。所以,从文化的视线,她在中国文学史上,亦有独特意义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