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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以考古出土的金代玉器为研究对象,通过以类型学研究为基础的系统梳理,以求在宏观上整体把握,在微观上细致研究。本文共分为五个部分。文章第一部分明确了研究对象及论文中涉及的雕刻技法,并通过对考古发现和研究简史的归纳总结,来认识目前研究中存在的不足与空白。文章第二部分为类型式分析,是本文的重点。与以往的研究有所不同,文章主要根据不同玉器的功能进行分类。尤其以出土位置明确、使用功能相对明了的考古材料为依据,由已知推导未知,对于判定玉器的功能以及探讨形制上的演变颇有裨益。此外,本文收集的资料较以往更为全面,包括新发表的俄罗斯滨海的金代玉器材料。文章第三部分为年代判断和分期。就目前考古出土的材料而言,金代玉器纪年材料少,在年代的判断上,伴出的陶瓷器等其他考古出土品起到了辅助作用。通过对金代玉器在类型与数量、外形轮廓、雕刻工艺、分布范围、具体风格以及所受影响几方面的观察,以海陵王正隆五年(1160年)和金宣宗贞祐三年(1215年)为界,将金代玉器分为早、中、晚三期。文章第四部分为相关问题研究。该部分首先对个别值得深入探讨的问题进行论述,如玉逍遥与玉屏花的演变、巾环的流传以及“春水玉”的相关问题。其后对金代玉器的文化因素进行分析,发现其来源是非常复杂的。金代玉器并非是继承一个主源一脉相承,来源主要受三方面影响:女真人自身传统、辽文化因素和中原汉文化因素(主要是宋文化)。金代玉器的来源还呈现出融合性。一件器物可能很难辨别受哪方面影响更多,因为它可能体现着多种文化交织于一体的状态。在复杂与融合之中,金代玉器还保留有自身特性。文章第五部分为结语,是对前文内容的概括和总结。总体上看,金代玉器种类繁多,涉及社会生活的多个方面;题材丰富,注重写实;雕刻技法全面又不失古朴之风。微观研究中,文章对以往被忽视的玉璧形耳坠饰、金镶玉耳坠饰进行了探讨,从考古出土品中新识别出若干巾环、玉屏花与玉逍遥以及带銙、带箍等。对特例绥滨中兴古城出土玉飞天的年代问题进行了再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