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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及目的IBS的病因和发病机制目前尚不明确。国内外许多研究发现IBS患者肠道菌群改变,益生菌制剂尤其抗生素制剂为IBS临床治疗提供了新思路。所以,肠道菌群紊乱可能是IBS发病的重要原因之一。肠道菌群分析方法包括传统细菌培养法和近年来应用的分子生物学检测法。因肠道内菌群99%为厌氧菌群,而厌氧菌接触空气过久就会导致细菌的死亡从而使细菌培养失败。传统细菌培养法对标本的采集、送检条件等要求严格,且培养难度较大,检测的结果受细菌离体时间、外界环境因素、标本的处理过程及处理时间、培养基性能等诸多影响,由于肠道菌群分析的难度大,特别是粪便厌氧菌培养困难。使得肠道细菌很难准确的定量。因此肠道细菌的研究成为临床开展的难点。本研究是为了解腹泻型IBS患者肠腔内目标均属的变化情况(即肠道内双歧杆菌属、乳酸杆菌属等有益菌及大肠埃希菌属、梭菌属等机会致病菌的变化情况),寻找肠道菌群紊乱的客观依据,证实腹泻型IBS患者存在肠道菌群的紊乱。方法实时荧光定量PCR法检测50名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IBS-D)及25名正常对照者肠腔内粪便中双歧杆菌属、乳酸杆菌属、拟杆菌属、梭菌属、大肠埃希菌属和肠球菌属的数量,并对各组的目标菌数量进行比较,计算肠道定值抗力(B/E值)。结果与对照组相比,腹泻型IBS患者组粪便中代表大肠埃希菌属的大肠埃希菌、代表梭菌属的产气荚膜梭菌的数量明显增多(9.89±0.59vs8.33±0.27,11.40±0.42vs10.83±0.33,P<0.05),而代表乳酸杆菌属的嗜酸乳杆菌及代表双歧杆菌属的长双歧杆菌数量明显减少(8.85±0.29vs9.10±3.56,9.35±0.36vs9.95±1.15,P<0.05),代表肠球菌属的粪肠球菌、代表拟杆菌属的脆弱拟杆菌在两组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腹泻型IBS患者肠道定值力(B/E)<1,与对照组相比明显降低(0.95±0.06vs1.20±0.16, P<0.05)。结论(1)IBS-D患者肠道6种菌群存在变化,提示IBS-D患者腔菌群存在改变。(2)IBS-D患者腔菌群中B/E下降,提示肠道定植抗力均下降。背景及目的最近的研究表明,肠道菌群的改变在肠易激综合征(IBS)的病理生理中起着重要作用。为了进一步了解肠道菌群在IBS的病理生理所起的作用,一些研究正在关注IBS患者肠道复杂的微生物群落。而肠道菌群不仅包括腔内菌群还包括肠粘膜相关菌群,目前多数的研究是通过对粪便菌群的分析来了解腔内菌群的,对于肠粘膜相关菌群主要是通过空肠上段抽吸物培养法和氢气呼气实验(HBT)来诊断小肠细菌过度生长(SIBO),对于末端回肠粘膜肠道菌群分析的相关报道较少。由于肠粘膜相关微生物菌落可能更直接影响着宿主的免疫功能、病理生理及神经系统,同时肠粘膜上皮和腔内的微生态环境也有所区别,所以肠粘膜相关菌群的研究意义较大,因空肠上段粘膜采集需要十二指肠镜或小肠镜才能完成,相对较困难,故本研究拟在大肠镜检查中采集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IBS-D)患者和对照组的乙状结肠近端肠粘膜,用于比较两组间的6种菌属的差异。方法30例符合罗马Ⅲ标准的IBS-D患者和15例正常对照者入选该实验,实时荧光定量法分别检测两组乙状结肠粘膜中的双歧杆菌属、嗜酸乳杆菌属、拟杆菌属、梭菌属、大肠埃希菌属和肠球菌属的数量,并对各组的目标菌数量进行比较,同时计算肠道定值抗力B/E值。结果与对照组相比,腹泻型肠易激综合征组乙状结肠粘膜大肠埃希菌、脆弱拟杆菌和产气荚膜梭菌均明显增加(9.59±0.97vs8.43±0.61,9.18±1.51vs9.15±0.79,10.33±0.64vs9.56±0.31,均P<0.05),长双歧杆菌和嗜酸乳杆菌均明显减少(9.32±1.11vs9.98±0.68,7.40±0.95vs9.52±0.52,均P<0.05),肠道定植抗力(B/E值)明显减低(0.98±0.12vs1.15±0.06,P<0.05);而粪肠球菌的变化无统计学意义。结论(1)结合第一部分,IBS-D患者肠腔和乙状结肠粘膜的6种均属都存在变化,提示IBS-D患者存在肠道菌群失调。(2)结合第一部分,IBS-D患者肠腔和乙状结肠粘膜的6种均属变化并不完全相同,提示肠腔微环境与肠粘膜微环境有所差异。(3)结合第一部分,IBS-D组B/E下降,提示IBS-D患者肠道定植抗力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