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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调查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健康促进行为、认知功能水平的现状;分析影响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健康促进行为的相关因素;研究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健康促进行为和认知功能水平的相关性;探讨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健康促进行为和认知功能水平间的作用路径,明确健康促进行为在电子健康素养与认知功能关系中的作用。方法本研究运用便利抽样法,于2021年8月至2022年1月期间选取274名社区老年人为研究对象。采用一般资料问卷、电子健康素养量表、健康促进生活方式量表和蒙特利尔认知评估量表调查相关数据。使用SPSS 25.0进行数据分析。数据描述采用描述性统计。采用两独立样本t检验、单因素方差分析、非参数检验进行比较。Spearman相关分析分析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健康促进行为和认知功能水平的相关性。采用Hayes开发的Process插件,使用路径分析法和Bootstrap法实现对电子健康素养、健康促进行为、认知功能水平三者关系的验证。均以P<0.05表示有统计学差异。结果1.本研究共纳入研究对象274例。2.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得分总分中位数分为24(14,32)分,各维度得分,应用能力维度得分中位数分为15(5,20)分,评判能力中位数分为6(4,8)分,决策能力中位数分为3(1,4)分。3.社区老年人健康促进生活方式总分为(111.88±14.73)分,各维度得分为:健康责任(27.91±6.44)分、营养中位数分为21(19,22)分、体育运动中位数分为18(15,22)分、人际关系中位数分为15(15,17)分、精神成长中位数分为15(14,17)分、压力管理中位数分为14(13,16)分。4.单因素分析结果显示:不同婚姻状态(Z=-2.400,P=0.016)、文化程度(H=39.286,P<0.001)、家庭月收入(H=9.918,P=0.007)、职业(H=19.029,P=0.001),是否使用网络或电子产品(Z=-6.957,P<0.001),使用网络或电子产品的年限(H=76.387,P<0.001)、种数(H=79.117,P<0.001)、频率(H=54.325,P<0.001)的不同,是否有使用网络或电子产品寻求健康信息的经历(Z=-9.640,P<0.001),是否有使用健康相关应用程序经历(Z=-6.498,P<0.001)可能是影响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的相关因素。不同医疗费用支付方式(F=2.681,P=0.032),是否使用网络或电子产品(t=4.088,P<0.001),使用网络或电子产品的年限(F=5.630,P=0.001)、种数(F=8.972,P<0.001)、频率(F=9.172,P<0.001),是否有使用网络或电子产品寻求健康信息的经历(t=4.038,P<0.001)可能是影响社区老年人健康促进行为的相关因素。5.多因素分析结果显示:社区老年人使用网络或电子产品的年限(b=2.721,t=4.497,P<0.001),种数(b=3.608,t=4.118,P<0.001),不同的文化程度(b=1.909,t=3.596,P<0.001)均对电子健康素养的影响有统计学差异;相对于目前或离休前职业是单位负责人及办事人员的老年人,其他人员或无职业的老年人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较低(b=-4.321,t=-1.978,P<0.05)。这些变量共解释了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35.90%的变异。社区老年人使用网络的设备/电子产品种数(b=2.874,t=1.366,P<0.05)对健康促进行为得分的影响有统计学差异;没有使用网络或电子产品寻求健康信息的经历相对于有的老年人,健康促进行为得分低(b=-4.793,t=-2.397,P<0.05);医疗费用支付方式为全公费的老年人相对于城镇职工医保的老年人,健康促进行为得分更高(b=15.341,t=2.393,P<0.05)。这些变量共解释了社区老年人健康促进行为8.4%的变异。6.电子健康素养总分和健康促进行为健康责任维度(r=0.155,P<0.01)、营养(r=0.198,P<0.01)和体育运动维度(r=0.165,P<0.01)均呈显著正相关;Mo CA总分与健康促进行为总分呈显著正相关关系(r=0.218,P<0.01);电子健康素养各维度得分及总分均与Mo CA总分呈显著正相关(P<0.01)。7.电子健康素养与认知功能水平之间的关系受到健康促进行为的影响,健康促进行为在其中起到正向的调节效应,对于健康促进行为水平本身较高的社区老年人而言,电子健康素养对认知功能水平的预测作用不显著(ES=0.021,SE=0.029,t=0.719,P=0.473),而对于健康促进行为水平较低的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对认知功能水平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作用(ES=0.100,SE=0.039,t=2.562,P<0.05)。结论社区老年人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较低,评判能力中等水平,应用能力和决策能力处于较低水平。社区老年人健康促进行为处于良好水平。社区老年人电子健康素养、健康促进行为、认知功能水平两两相关。健康促进行为在电子健康素养和认知功能水平之间起正向调节作用。未来对健康促进行为不佳的社区老年人,可以考虑通过提升其电子健康素养,从而提高老年人健康促进行为的参与度,进而达到减缓认知功能衰退,改善认知功能水平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