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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种后Grice语用学理论,关联理论可以追溯到20世纪80年代早期。Sperber and wilson提出对Grice理论的修订,将Grice的会话准则归结为一条关联准则。这些思想后来发展成为在当今语用学研究中很有影响的关联理论,该理论以追求话语的合理或得体解读为己任,大胆尝试一种对听者如何(依据非论证性推理)针对言者的话语选择一个恰当解读作出彻底解释。Sperber和wilson认为,说话人总是倾向于生成最关联的话语,听话人也会倾向于注意那些最关联的现象,并在产生最佳关联的语境条件下对它们进行处理。需要注意的是,最佳关联才是认知的关键。最大关联有时并非是最佳关联,这是关联理论的重要依据。 幽默在社会生活中扮演着重要作用,它有助于促进人际关系的发展,调和人际冲突,摆脱尴尬的困境以及维护与和谐社会秩序等;幽默也是对语言的一种有意识的积极运用,反映出幽默制造者的知识、修养、智慧以及交际技巧,颇由审美价值。然而,幽默也对语言学研究构成严峻的理论挑战。因为它迫使我们面临语言使用的非语义方面和语言使用功能的复杂性。从关联理论的角度来看,幽默话语的理解始于确定字面意义的信息解码,为符合最佳关联的期待找出解释。幽默话语常常利用语言的同一结构形式表达多种语义关系或不同的交际功能,让读者或听者一不小心就容易落入言者所设的“圈套”,从而达到特定的交际目的。读者或听者对幽默话语按照常规的方式去理解,直到后面才发现理解有误,然后回到分叉点对输入的语言信息重新进行处理,采用非常规的方式才能达到理解的目的。本文讨论的幽默效果正是在这种最大关联与最佳关联的碰撞中产生。这好比在一个风景如画的花园里散步,要寻找到这个花园的出口,大多数人都认为出口一定应该在花园主要路径的末端,因此可以信步沿着主要路径自然而然,悠然自得地走向花园的出口,正当我们沿着花园中的主要路径欣赏花园中的美景而心旷神怡的时候,突然发现这条主要路径是错的,它并不通向花园的出口,而能通向花园出口的路径,却是在主要路径旁边的另一条几乎被游人遗忘的毫不起眼的荒僻小径。 本文探讨了关联理论运作机制,旨在证明:关联理论对探究读者或听者在解读本文所谈幽默时所经历的心理变化过程具有强大的解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