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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利用角膜像差评价角膜塑形术后角膜形态的变化,并探讨角膜塑形镜暂时降低近视屈光不正的机制。
对象和方法:
本课题研究对象为自愿接受角膜塑形术矫正的近视患者共27名(27只眼),男7女20,平均年龄为26±3.74岁,等效屈光力范围为-1.25D~5.50D,平均等效屈光度数为-3.162±1.105 D,顺规散光≤-1.00D。单眼最佳矫正视力≥1.0,裸眼视力(logMAR)为0.91±0.30。所有研究对象除屈光不正外,无其他眼部疾病和眼部手术外伤史,无角膜接触镜配戴禁忌症,且未配戴过任何角膜接触镜或停戴至少三周以上。27例受试者配戴夜戴型角膜塑形镜一个月,晨起摘镜,戴镜前、戴镜后1天、戴镜后1周、戴镜后1月分别检查裸眼视力、矫正视力,Pentacam角膜地形图测量角膜前后表面地形、Iol-master角膜曲率测量,还包括眼前节健康状态检查及眼压测量。利用Matlab软件分析角膜地形图获得角膜像差数据并进行分析。
结果:
(1)受试者配戴ok镜前平均等效屈光度为(-3.162±1.105)D,戴镜后1天平均等效屈光度为(-1.638±0.869)D,显著低于基线水平,并且两者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戴镜后1周平均等效屈光度为(-0.339±0.431)D,显著低于戴镜前及戴镜后1天屈光度,且和戴镜后1天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戴镜后1月平均等效屈光度为(-0.144±0.439)D,显著低于戴镜前及戴镜后1天屈光度,且与两者相比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但与戴镜后1周相比无明显变化,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485)。
(2) IOL-master测量的角膜曲率在戴镜前平均角膜曲率为(43.388±1.323)D,戴镜后1天平均角膜曲率为(42.198±1.198)D,显著平坦于基线水平(p<0.05)。戴镜后1周平均角膜曲率为(41.222±1.36)D,显著低于戴镜前及戴镜后1天平均角膜曲率(p<0.05)。戴镜后1月平均角膜曲率为(41.425±1.182)D,显著低于戴镜前及戴镜后1天平均角膜曲率(p<0.05),但与戴镜后1周相比无明显变化(p=0.176)。
(3)戴镜后角膜前表面各阶段高阶像差均有变化。对于一级彗差,戴镜后1天彗差为1.033±0.595,均较基线有所增加(t=3.525,p<0.05),戴镜后1周一级彗差为1.77±0.893(t=6.523,p<0.05),与戴镜后1天相比差异亦有统计学意义(t=3.567,p<0.05)。戴镜后1月一级彗差为2.118±1.104,与基线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6.967,p<0.05),与戴镜后1天相比差异亦有统计学意义(t=4.495,p<0.05),而与戴镜后1周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对于一级球差,戴镜后1天为2.061±0.388,较基线增加明显(t=6.646,p<0.05)。戴镜后1周为2.561±0.613,与基线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8.559,p<0.05),与戴镜后1天相比差异也有统计学意义(t=3.576,p<0.05),戴镜后1月为2.4298±0.711,与基线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6.642,p<0.05),与戴镜后1天相比差异也有统计学意义(t=2.363,p<0.055),而与戴镜后1周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0.724,p=0.09)。
(4)戴镜后角膜后表面各阶段高阶像差如下:对于一级彗差,戴镜后1周为1.297±0.714,与基线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586,p<0.05),而与戴镜后1天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1.723,p=0.096)。戴镜后1月一级彗差为1.477±0.909,与基线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3.068,p<0.05),与戴镜后1天相比差异亦有统计学意义(t=2.348,p<0.05),而与戴镜后1周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对于一级球差,戴镜后各个时间段与基线相比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
结论:
(1)角膜塑形镜能够有效地使角膜中央前表面曲率变平坦,相应地降低中央区域近视屈光度,其改变角膜前表面形态而矫治近视的进程主要发生在戴镜后1周内。
(2)波阵面像差可以从功能评价角膜塑形术后角膜形态的变化,角膜塑形术后角膜前后表面不规则度增加,可能存在镜片的偏心导致角膜前后表面形态的共同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