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利用2008年经济普查数据考察人力资本外部性的来源和作用机制。首先,我们通过构建生产函数的方式来捕捉人力资本外部性,并考察人力资本外部性与城市规模的关系,结果表明城市人力资本对服务业企业的正外部性主要体现在大城市和大企业中,且城市规模越大人力资本正外部性越显著。进一步地,我们通过控制行业间的投入产出关系以排除潜在的影响,结果依然表明城市规模会加强服务业行业内和行业间人力资本外部性对企业收入的促进作用。然后,本文通过“大城市增加交流”和“交流存在成本”两方面来验证产生人力资本外部性的作用机制。一方面,本文使用中国劳动力动态调查(CLDS)2014年数据分析发现,城市规模扩大会增加就业人员的交流,尤其是服务业人员的交流。另一方面,本文通过把上海划分成16)8)×16)8)的栅格并将企业数据与栅格匹配来考察地理距离对人力资本外部性大小的影响。结果显示人力资本外部性会随地理增加而减弱,这是因为交流存在成本,距离越远交流越少,产生的人力资本外部性也越小。更进一步地,本文也发现人力资本外部性主要是由高技能间的交流产生的,并且这种作用只出现在近距离的范围之内。本文研究结论的含义在于强调城市规模的重要性。大城市会通过便利人与人交流来促进人力资本外部性的产生,这对于服务经济的发展越来越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