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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状病毒具有两种不同形态、不同功能的病毒粒子形态:出芽型的病毒粒子(Budded virus,BV)和包涵体来源的病毒粒子(Occlusion derived virus,ODV)。早期的研究证实,ODV被宿主吞食后,以膜融合方式侵入中肠上皮细胞,推测是因为ODV的表面存在一类发挥膜融合功能的蛋白。目前研究证实昆虫病毒入侵中肠上皮细胞与口服感染因子(per os infectivity factor,PIF)有关,这些蛋白的缺失或突变将导致病毒口服感染能力的缺失。目前为止已经确定有七个杆状病毒家族的核心蛋白与口服感染密切相关,分别为:PIF0、PIF1、PIF2、PIF3、PIF4、PIF5、PIF6,已有的研究证明在NPV中,这些蛋白是通过互作形成一个复合体的形式在ODV感染中肠上皮细胞的阶段发挥作用的。作为杆状病毒的主要成员之一,由于缺乏相应的细胞系,GV的分子生物学研究(包括PIF的鉴定、互作及功能研究)远远滞后于NPV。开展GV的分子生物学研究有助于全面了解杆状病毒的侵染机制,从而使其更好的服务于人类的生产。本论文以隶属于GV家族的杨扇舟蛾颗粒体病毒(Clostera anachoreta granulovirus,Clan GV)为研究对象,利用酵母双杂交系统开展了GV来源的口服感染因子PIFs间的互作研究。本论文在进行两个目标蛋白互作研究时,采用双向互作方法,即将两个互作蛋白分别作为诱饵载体和捕获载体来研究二者的互作关系。为了验证每个PIF是否会通过自身间的互作形成二聚体或多聚体呈现在病毒上,本研究还开展了每个PIF同时作为捕获载体和诱饵载体的互作研究。具体包括:一、首先,以缺失跨膜区序列的pif0-pif6的基因片段为模板设计引物,PCR扩增目标片段,然后通过体外重组分别构建这7个目标基因片段的酵母诱饵载体和捕获载体(PGADT7-PIF0-6和PGBKT7-PIF0-6)。二、对上述构建成功的各个诱饵载体进行自激活验证,结果证明除了PGBKT7-PIF5有自激活现象,其它基因均无。因此在研究PIF5与其它PIFs互作时,只开展了PIF5作为捕获载体的情况下该蛋白与其它PIFs的互作关系。三、将携带有不同目标片段的重组诱饵载体和捕获载体(PGADT7-PIF0-6和PGBKT7-PIF0-6)分别共转化酵母菌AH109,然后利用缺陷型培养基:SD/Trp-Leu和SD/Trp-Leu-His-Ade进行筛选培养,缺陷型培养基SD/Trp-Leu用来验证共转化效率,若有蛋白的相互作用则能够在缺陷型培养基SD/Trp-Leu-His-Ade生长。为了进一步验证该结果,我们对在SD/Trp-Leu-His-Ade上生长的阳性菌落又进行了PCR和X-α-gal显色验证。结果证明,通过酵母双杂交实验证明PIF1~PIF4蛋白之间两两双向互作,并且PIF1~PIF4都可以与自身互作形成二聚体。单向互作关系存在于:PGBKT7-PIF0+PGADT7-PIF3,PGBKT7-PIF0+PGADT7-PIF5,PGBKT7-PIF6+PGADT7-PIF3,PGBKT7-PIF6+PGADT7-PIF4,PGADT7-PIF5+PGBKT7-PIF1,PGADT7-PIF5+PGBKT7-PIF3,PGADT7-PIF5+PGBKT7-PIF4。综上,我们推测GV的PIF1~PIF4可能形成一个稳定的口服感染相关的核心蛋白复合体,并且各自在复合体中可能以二聚体或多聚体的形式存在。论文结果使得我们对GV PIFs所形成的蛋白复合体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为进一步研究PIFs介导的GV ODV的中肠水平感染机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