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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透过肯尼斯·克拉克的《人体:一种理想形式研究》[TheNude:AStudyinIdealForm]、《文明》[Civilisation:APersonalView]和《莱奥纳尔多·达·芬奇》[LeonardodaVinci]等著作,试图展现出克拉克独具个人魅力的艺术史写作形貌,在此基础上勾勒出他的艺术思想,并阐述其作为英国艺术史家与德语国家艺术史学者研究方法的不同之处。克拉克正是在他看似没有体系的体系当中,创造了一种在艺术史研究中永远可以使我们借鉴的“语言”范例。关于他艺术史写作的重要性与研究价值也在于此。 克拉克与伯纳德·贝伦森[BernardBerenson]、罗杰·弗莱[RogerFry]等著名艺术史家关系密切,并十分推崇沃尔特·佩特[WalterPater]、约翰·拉斯金[JohnRuskin]的理论与写作技巧;他深受与他同时代的阿比·瓦尔堡[AbyWarburg]、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Freud]等人的影响——但克拉克似乎没有表现出成体系的艺术史写作方法。在用德语国家艺术史研究所推崇的方法论分析艺术作品时,他从不将它们运用至极端。他的写作充满了生命的活力,时常启发着人们用新的眼光去看待艺术,唤起人们对艺术的热情。 他凭借对艺术作品的敏感性、丰富的想象力与洞察力,将其对艺术作品切身的体验,透过历史的框架,以生动的语言传达出来。迄今仍在国内外艺术史界产生着深远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