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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早的文艺复兴中的被动的具象写实绘画,到马奈和塞尚的“主题”、“形象”的主动探索开始,现代主义绘画基本呈现有规则的发展条理,从模糊的物象及不确定的主旨,把艺术引入了极简和虚无,甚至是“超越绘画”“跳出作品”。在当下现代艺术飞速崛起的全球生态中,艺术的地位受到来自高科技、全球文化等的影响,使其越发的大众化和平凡化。抽象表现主义绘画发展至50年代达到了顶峰,此后的艺术形式发展至概念艺术,他们更加的看重艺术作品的非物质化的重要性。他们认为“观念即艺术品”,“理性的分析是艺术的重要环节”。他们忽视视觉直观性的价值,不再看重绘画和雕塑中的传统二、三维空间中的审美标准。随之而来的,出现了“绘画已经死亡”的断言;概念艺术家泊尓今(V·Burgin)说:“我在一九六五年无奈抛弃了架上创作,因为它已是一种古老且过时的方法了…”同一时间,绘画走到尽头的各种评断四起,绘画艺术似乎已经走到尽头。然而进入到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后现代主义悄然兴起,“后现代”不是一个真正定义上反对现代主义风格的运动,更加不是反潮流的运动。它是从“现代”中得益的基础上,和传统艺术融汇而最后取代“现代主义”的运动。并呈现出对传统的重新肯定、回归原宿的特征。在“后现代”时期,艺术通过形象拉近了作品与观看者的距离,再次认可传统文化和历史文脉。各领域的艺术家自由地把多种元素融合一处,从而孕育了“新的艺术形式”。本文旨在讨论介入当下的具象绘画的呈现形式,并对其进行简要分析。后现代主义回归以来,具象绘画并未消亡,而是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在二十世纪。它在德国和意大利最早复苏,进而对美国、法国,甚至是奥地利、罗马尼亚、荷兰和都产生了影响。具象绘画的复苏也有力的回击了灭亡的传言,迎来了新的生命。从而也证明在人类发展的历史之上,绘画艺术作为其中的一个门类不会灭亡,必定有它存在的价值。绘画艺术对具象和架上的回归,中国的具象艺术同样接收了国外的“后现代语境”的滋润,在一些艺术探索上结合了当地的历史人文,他们更注重个体生活、本土社会等等。从这个方面来说,新的具象绘画是上述古代文脉并在新新形式下应运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