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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目的(1)阐明捆绑线在可降解内支架法肠道吻合术愈合过程中的动态变化;(2)验证可降解内支架法在极端“粘膜-浆膜”对合情况下的安全性;(3)进一步证明可降解内支架法在术后吻合口愈合早期隔绝肠道内容物及肠道生物应力的作用,为后续体外实验提供理论支持。方法以巴马小型猪为实验对象,分别采用手工缝合法和可降解内支架法行小肠及结肠的“粘膜-浆膜”吻合术,分别于术后第3、7、14、30和90天观察每组的术后死亡率及并发症率、肠道愈合情况、支架形态及捆绑线位置,并测定吻合口爆破压。吻合口组织行HE、Masson染色和TGF-β1、b-FGF、α-SMA和CD31免疫组化染色及透射电镜检查,并测定其羟脯氨酸含量和TGF-β1、b-FGF及α-SMA mRNA表达量。另外,采用持续灌流法、肠道造影法和爆破压测定法验证可降解支架法肠道吻合术在术后早期的肠道隔绝作用。结果(1)不论是小肠或者结肠的支架法吻合术,捆绑线均呈现出由浆膜层向粘膜层的缓慢移动的动态过程。在术后3-7天时,捆绑线大致位于肌层;7-14天时移至粘膜下层;14-30天时穿过粘膜下层进入粘膜层或肠腔内。捆绑线作为一种异物,组织学上表现为肉芽肿样改变,不引起肠壁脓肿或贯通性改变。捆绑线在移动过程中,每向内经过一层,其外侧的结构即随之愈合。(2)可降解内支架法小肠和结肠“粘膜-浆膜”吻合术是安全可行的,无一例动物死亡。在肠道大体愈合中,可降解内支架法与手工缝合组相比,无吻合口狭窄及相关的肠道不全梗阻,而且总体瘢痕较小。术后3、7天,支架组的吻合口爆破压都显著高于手工缝合组(p<0.05);支架组的爆破部位均为捆绑部位下方或外侧的正常肠壁,而手工缝合组则全部在吻合口处或缝线穿过肠壁处。第14-90天时两组间的吻合口爆破压无明显差异(p>0.05)。在小肠吻合中,支架组在术后7天和14天时吻合口羟脯氨酸含量高于手工缝合组(p<0.05),其余时间点均无差异(p>0.05);在结肠吻合中,支架组仅在术后14天时吻合口羟脯氨酸含量高于高于手工缝合组(p<0.05),其余时间点均无差异(p>0.05)。在肠道组织学检查中,可降解内支架法与手工缝合法相比,炎症反应消退更快,成纤维细胞数量和功能达峰更早,而且瘢痕成熟度更高。支架组的吻合口TGF-β1和b-FGF mRNA的表达均低于手工缝合组;α-SMA表达在术后早期高于手工缝合组,而在术后晚期低于手工缝合组。在透射电镜检查中可以看到吻合口成纤维细胞数量、功能及其分泌胶原的动态变化。(3)通过持续灌流法、肠道造影法和爆破压测定法,证明了可降解支架法肠道吻合术在术后14天内具有完全隔绝肠内容物及肠道生物应力的作用。结论(1)捆绑线在可降解内支架法肠道吻合术愈合过程中的呈现“慢性切割”的动态变化,约14~30天时完成从肠壁外到肠腔内的移动过程,而且该过程对肠壁结构影响很小。(2)在可降解内支架法肠道吻合术后早期,内支架可以完全隔绝肠内容物及肠道生物应力。(3)在极端“粘膜-浆膜”的对合情况下,可降解内支架法的肠道吻合术也是安全可行的。(4)与手工缝合组相比,可降解内支架法的隔绝作用创造了一个有利于肠道愈合的环境,促进了吻合口的愈合。第二部分目的体外模拟肠道的腔内压力、牵张力和剪切力,分别研究这三种生物应力对肠道愈合的影响。方法以Caco-2细胞和原代培养的肠道成纤维细胞(PHIF细胞)为实验对象,分别施加OmmHg、20mmHg、60mmHg的静压力,静态拉伸0%、20%、60%产生的牵张力和Ocm/s、4cm/s、8cm/s、16cm/s培养基流速产生的剪切力。24h后,分别采用AnnexinV-FITC/PI双染色法检测细胞凋亡率(流式细胞仪和激光共聚焦显微镜);Rhodamine-Phalloidin/DAPI双染色(激光共聚焦显微镜)检测细胞活力;划痕实验检测细胞迁移能力;酶联免疫分析法检测细胞TGF-β1、 EGF、α-SMA、Col-1、 PIIINP的表达量;以及Western Blot去检测TGF-β1和EGF的下游通路。结果在上述不同的生物应力下,Caco-2细胞的凋亡率随着应力程度的增加而增加,而PHIF细胞凋亡相对不明显,但细胞活力下降;在划痕实验中,PHIF细胞的划痕愈合率随应力的增加而下降,提示其迁移能力下降;酶联免疫分析中,各细胞的TGF-β1、α-SMA、Col-1、PIIINP的表达量均随应力的增加而增加,而EGF的表达量变化不明显或略下降;Western Blot:法检测TGF-β1表达增加后激活其下游的Smad通路,而EGF通路活化不明显。结论生物应力不利于肠道吻合口的愈合,而可降解内支架法在术后早期隔绝肠道生物应力后,可以创造一个更有利于吻合口愈合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