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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和恩格斯是马克思主义的创立者,他们在不断批判那个时代的旧哲学观念中使现存世界革命化,在哲学和政治经济学等领域实现了革命性变革。他们的思想在不断地阐明中,就受到了不同派别的修正、攻击与谩骂。显然,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涉及的领域庞大,不同领域内的学者都可以在“马克思主义”这个庞大的论域内找到为自身理论进行有力辩护的根据,同时又用来攻击马克思主义本身。“青年马克思”与“老年马克思”的对立;马克思、恩格斯思想发展历程中的“断裂”说,马克思晚年的“慢性死亡”以及“困惑”等论说在多年的争论与回应中也已经不是什么新论。在现实社会发展层面上,无论是资产阶级社会的稳定、繁荣与发展,还是无产阶级革命在世界范围内的重大失败与曲折,直到21世纪的今天,资产阶级社会仍然没有出现灭亡的明显迹象,唯物主义历史观所揭示的“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论断不断遇到挑战、诘难与讥讽。回顾马克思和恩格斯晚年时期的社会发展状况,在世界范围内,那个时期各个国家生产力普遍极大发展的前提下出现的更加频繁交往,联系变得更加紧密。而对于马克思来说,对比其早年时期对资产阶级社会的深刻批判而言,他对于史前社会的社会形态和社会结构的研究仍然受到很大的局限。众所周知,唯物史观是关于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的理论,仅仅揭示阶级社会的历史而缺少对原始社会的分析,不揭示阶级和阶级社会的起源就不能揭示阶级社会的产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这样的历史观显然是不全面的。因此,唯物史观的这个缺陷就为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史前社会的研究提供了必要性。此外,人类学研究的普遍兴起以及重大发展的情况,给马克思、恩格斯提供了相对丰富的材料,这就为他们对史前社会的研究提供了可能性。马克思对已有材料进行的整理、摘录和评论,形成了大量的笔记。这些笔记对史前社会的土地关系、组织结构、信仰、风俗、社会关系、生产力状况以及人的发展等问题进行了研究,其中《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恩格斯在马克思逝世后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权威阐释和发展,也是为了完成马克思的遗愿,写出了《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恩格斯阐明的“两种生产理论”,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形成的理论,从历史和现实层面是对“唯物主义历史观”这个伟大发现的完善:研究史前社会的社会结构,包括了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形成和发展过程,回答的恰恰是人类社会从何处来的问题,而这一问题得到的科学回答,加之马克思、恩格斯对于东方社会的社会形态和结构的探析,就为回答了人类社会将走向何处的问题提供了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构成了马克思、恩格斯对空想社会主义者和古典经济学家等关于社会发展内在根据的论述形成了有力批判。马克思、恩格斯用丰富的历史材料和现实情景证明了资产阶级统治下的社会形态不能够永远存在下去,资产阶级永恒性和永恒合理的空想被他们探寻的历史和现实根据拉到了现实之境。当然,马克思和恩格斯思想上的差异在所难免,差异不意味着对立。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发展进程是合乎逻辑的,也是一脉相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