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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的主旨是通过《史记》的文化背景和文化内涵,论证中国文化与中国古代史学的辩证关系以及《史记》和司马迁的文化地位。
论文以分析、归纳和综合的方法,首先论证了儒家文化与中国古代史学的共同命运。中国史学是儒家文化的一部分,它在春秋时期伴随儒家文化的产生而产生(指《春秋》),并随儒家文化的发展而发展(指《左传》),在秦代和西汉初,它又随儒家文化的萧条而萧条。当汉武帝推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文化政策之后,儒家文化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主体,并进入繁荣时期。史坛也随之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一扫过去的萧条景象。时代呼唤史学家们用历史文字反映这个伟大的时代,司马迁响应了这个呼唤。年轻的司马迁,无论他的家学底蕴,还是他那深厚的中国修养,丰富的社会阅历和优越的史官职位,都为他完成这一历史使命提供了良好条件。于是,他借助这些优越条件,出色地完成了《史记》的编写任务。一句话,《史记》的问世是中国文化发展的必然产物。
《史记》是中国文化发展的必然产物,这仅是中国文化与中国古代史学辩证关系的一个方面,而另一个方面则是中国古代史学有全面反映中国文化的社会功能。也就是说史学是一个综合性的学科,能够反映社会文化的全貌。司马迁从宏观史学的理论出发,“究天人之际”,把《史记》编撰成百科全书式的史学名著。它全面反映了上自黄帝,下至汉武帝的社会文化。当然,它以反映汉武帝时代的文化为重点,并突出了儒家文化的主体地位和文化的时代精神。
《史记》的文化内涵是丰富多彩的,它不仅反映了几千年的文化风貌,而且还充分展示了司马迁丰富和发展儒家文化的一面。例如,赋予史学深刻的批判精神和发展进化的历史观等。从而说明,史学不仅有反映和传承文化的社会功能,而且还有发展文化的社会功能。
《史记》的文化地位主要有四点:一是“史家之绝唱”。司马迁创立纪传体史学,并开我国正史之先河,在我国史学史上树立了一座巍峨的丰碑。二是“无韵之离骚”。司马迁在撰写《史记》时,既做到了历史的真实,又实施了他的文学才华,使《史记》成为一部传记文学杰作。三是史记学的产生和发展,进一步确立和提高了《史记》的崇高的文化地位。四是《史记》成为世界文化名著,在世界文化史上也占有重要一席。司马迁也自然因《史记》的文化地位而决定了他在中国和世界的崇高的文化地位了。
本文从中国文化与中国古代史学的辩证关系的视角入手,论证了《史记》是中国文化发展的必然产物,并展示了《史记》丰富的文化内涵,这是研究《史记》的一次新尝试。这一尝试能够进一步拓宽《史记》研究的范围和深度,并为史学与中国文化的交叉研究贡献一份微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