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文通过对小城镇和村庄土地市场的分析认为,法律界定的集体土地产权在农村发展的实践中演变成了两种现实形态,即法律框架内地方政府控制的小城镇集体土地产权和法律框架外集体自己控制的村庄集体土地产权.与法定程序下小城镇集体土地转为国有再出让相比,法律框架外村庄非农土地的自发交易,节约了企业获得土地必须支付的交易成本和垄断租金,这是农村非农产业没有如预期的向区位更好的小城镇聚集,反而在村庄不断膨胀的重要原因.更进一步,该文运用国家和产权的分析框架,解释了现实中两种产权制度并存的格局得以形成和维系的根本原因.可以认为,目前农村非农产业在小城镇与村庄之间的布局,不过是现有体制框架下,政府、集体和企业为实现自身利益目标而推动的农村集体土地产权制度变迁在空间上的实现形式.从这一观点出发,有利于小城镇产业聚集的政策对策,在于通过土地产权关系的重建和体制结构的调整,来改变对各种利益主体的行为激励,使其与地方发展的目标相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