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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背景和目的:大肠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不仅在全球范围内成持续上涨趋势,在我国其增长趋势更为惊人。目前在临床上主要还是通过手术达到对其治愈的目的,但是近五年来结肠癌患者的生存率并未达到人们预期的程度,探求更好的诊断及治疗大肠癌方法已经是全球研究的热点。原位杂交证明Ascl2不仅在大肠和小肠隐窝基底和胎盘中表达,而且表达于其他正常组织[1],过表达及基因敲除实验证实了Ascl2可以控制肠道干细胞的命运[2]。一些课题组验证Ascl2在结直肠癌细胞中高表达[1,3,4]。此外Ascl2过表达有可能促使干细胞和祖细胞肝转移,导致自我更新而不是分化,并可能影响这些肿瘤临床行为[4]。因此,Ascl2可能是控制结肠癌细胞命运调节因子。MiRNA(小分子核糖核酸)是至关重要的基因表达转录后调控因子,它参与胚胎干细胞和肿瘤干细胞增殖、分化、凋亡等生物功能,而且也参与上皮向间皮过渡(EMT)过程[5]。mi RNA-200家族包括5种家族成员,他们分成两组分别位于两个不同基因组区域。在人体中含有的Micro RNA-200b、-200a和-429的一组(MIR-200B/200A/429)位于1号染色体,而第二组MicroRNA-200c、-141(MicroRNA-200C/141)则位于12号染色体,Micro RNA-200b/200c/429拥有相同的碱基排列,MicroRNA-200a/141亦之,两组基因不同的碱基排列基因仅来自于一个核苷酸(AAUACUG为的Micro RNA-200b/200C/429和AACACUG为的Micro RNA-200 a/141)。MicroRNA-200家族在脊椎动物物种高度保守的,在上皮细胞中超高表达。上皮和间充质特性之间的可塑性包括Epithelial-Mesenchymal Transition(EMT)和Mesenchyal-Epithelial transition(MET)两个过程的过渡,它们是胚胎发生和肿瘤发生的调节中是关键过程[6]。MicroRNA-200家族、mi RNA-155和mi RNA-31不仅在胚胎发育阶段,而且在肿瘤发生都可以调节上皮和间充质状态。这些mi RNA也有助于调节上皮和间充质之间的可塑性[6-9]。最近的研究说明EMT与肿瘤细胞以及MicroRNA-200家族存在特殊联系[10-12]。前期我们已经在结肠癌LS174T细胞以及HT-29细胞中验证敲除Ascl2后MicroRNA-200家族表达明显发生上调,同时验证Ascl2和MicroRNA-200家族启动子直接结合[13],我们选取结肠癌患者,并进行病理活检,分别检测了Ascl2与MicroRNA-200家族成员在结肠癌组织和癌旁组织中的表达量,结果发现Ascl2在结直肠癌组织的表达显著高于癌旁组织,Micro RNA-200家族成员在结直肠癌组织中的表达低于癌旁组织,而且存在负调控关系。方法:实时定量PCR检测收集的结肠癌患者的结直肠癌标本及相应的癌旁标本中Ascl2与Micro RNA-200家族成员的mRNA表达量,最后用SPSS 18.0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结果:Ascl2在结直肠癌组织的表达显著高于癌旁组织(P<0.0001),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Micro RNA-200a在结直肠癌组织中的表达明显低于结直肠癌旁组织(P=0.018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同时Micro RNA-200b、MicroRNA-200c、MicroRNA-141在结直肠癌组织中的表达也均明显低于结直肠癌旁组织,P值分别为(P<0.0001)(P=0.001)(P=0.0028),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Micro RNA-429在结直肠癌组织中的表达与结直肠癌旁组织相比无差异(P=0.2139)。Ascl2与MicroRNA-200a在结直肠癌组织中表达量呈负相关(r=-0.336,P=0.013),有统计学意义;同样的,Ascl2与MicroRNA-200b、Micro RNA-200c、MicroRNA-141、Ascl2与Micro RNA-429在结直肠癌组织中表达量均呈负相关,相关系数分别为(r=-0.285,P=0.045)、(r=-0.304,P=0.030)、(r=-0.329,P=0.010)、(r=-0.283,P=0.044),均有统计学意义。结论:与癌旁组织相比,Ascl2在结直肠癌组织中表达明显增高,而Micro RNA-200家族成员表达也明显呈降低趋势,并且二者在结直肠癌组织的表达呈负性相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