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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仅以《毛传》解《诗》“独标兴体”为题,从历时角度,阐明其特殊的诗学地位和贡献,认为:《毛传》把《诗三百》原本单纯的引起之“兴”,发展为复杂的隐喻之“兴”,从而构建起自己独特的解诗之道,开创了以讽喻、寄托释“兴”的传统,并通过《郑笺》、《文心雕龙·比兴》篇的阐释得以延续和不断丰富起来,进而对后世中国古代诗学以及古代思想文化传统的建树均居功甚伟,影响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