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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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 像午夜湖面一样安静 它们平滑,用绝对理式要求自己 即使这样,也不像装满水的玻璃杯 溢出,也恰到好处 那些轮廓饱满 足够我从桌子这头赏到窗外银杏 够我用整个下午 看远处落地窗前的女人 低头挽起发髻 她坐的地方,哪里是高楼? 就在岸边的石凳 隨便什么天气都好 对于即将到来的雨水,我无法阻止 让它们如此奏唱一曲 滴落在湖,或者在清瘦颊骨 便不知,深陷的眼眶和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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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
像午夜湖面一样安静
它们平滑,用绝对理式要求自己
即使这样,也不像装满水的玻璃杯
溢出,也恰到好处
那些轮廓饱满
足够我从桌子这头赏到窗外银杏
够我用整个下午
看远处落地窗前的女人
低头挽起发髻
她坐的地方,哪里是高楼?
就在岸边的石凳
隨便什么天气都好
对于即将到来的雨水,我无法阻止
让它们如此奏唱一曲
滴落在湖,或者在清瘦颊骨
便不知,深陷的眼眶和皱纹
谁更具有魅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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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四月持久的浪,定格岸边秘密逃走的黄昏 于是所有事物都被拉长 屋檐上滑落透明水珠,溅起一滩欲将收敛的 心事 云层终于破开,抬头看看辽无边际的蓝 四月恍若隔世般所剩無几 我依然挚爱流浪,走很远的路去河堤吹风 头顶有高铁驶过,巨大的呼啸声中我们听不见 彼此的声音 世界嘈杂,我却清醒 不要再遇见独坐江边的老人了 不想在二十岁的年纪 提前预知一个人 饱含一生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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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杨柳河到天府广场 要骑行二十五公里,一百三十四分钟 汽车,公交车,摩托车…… 先我一步抵达 辟如海棠,玉兰,郁金香也抢先梨落 它们早已抬头争鸣,就在我来时的路 喉结四十五度向上,包裹着 整个夏天的核 每次我辜负身体出走,那些盐分 它们都有恃无恐。没有哪只蜜蜂 信仰浮屠,在晚风里反复逼问自我—— 难逃苍老的劫。 这一生只管灿烂飞行 用时间作注:晨饮露水,酿蜜,喝酒。
1 在阿拉善,在大漠,在腾格里,在四月的风景里,我的梦被惊醒。 种在心底的种子,沿着远离五彩缤纷的城市向浩瀚无垠渺的大漠延伸…… 我只是一位迟来的看客,繁华或朴素,我都能接受。 一片粉红色,就仿佛看见春天的绯红。 2 我和你,距大漠桃花仅举步之遥。 曾几何时,聆听你的足音,踩碎一地落红,泥泞我的视觉。 四月的时空,潮湿开始蔓延,從胸口到眼睑。 无尽的想念与等候,像桃花一样将日子漂
我曾亲见那种呼吸方式 落霞不晚 草籽跌进泥土,等待暮年 至少是在冬天或是早春以前 没有容器可以掌控它们 是谁,山风和飞鸟一样宠溺 蝴蝶与蜜蜂向来敬仰的神 被锄禾老农分离 有人在草野信仰唐尧 听见下坠的姿势,反正都是归于 母親怀中 天官成全另一半被爱,会让 一些人更好地活 今天老头不来:镰刀 睡在背篓里,渴饮稗草血 倒伏的样子要乖巧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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