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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士第一次来就医,已经是十个月以前的事了。他一直低头坐等到别人都走了以后,才痛心疾首地说:“我真荒唐!真无知!怎么会上这样女人的当,染上这样的病?!”没有前提的悔恨之词使我开始感到莫明其妙,但稍经品味也就清楚了八九分,于是安慰道:“你能悔悟自己的失误,就是可贵的进步。现在的当务之事是治好病。” 经过检查和诊断,史学士患的是急性淋菌性尿道炎。我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