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河流(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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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看拉萨河  透过一杯果汁,拉萨  下午的阳光,在读一篇雪  布达拉宫在蓝天下读我  浅色调的我,卷入风中的  一些词语,走向一条  和浪漫主义无关的河流  珠穆朗玛峰坐在水面  曾经对我是遥远的张望  此时,我是它的偏旁  路边的理发匠在删除一部  经卷上的错别字,那些长跪  不起的人惊飞了时间的麻雀  药王山西侧的摩崖石刻  像采药人的一个秘方,等待那些  逆流而上的人来拓印圣洁的沉香  哲蚌
失败和走错路,都是为了让你变成你自己。我的朋友里,Q先生是个非常奇怪的人。他聪明却不愿意用在学习上,别人补习奥数,他天天骑车10公里去学评书。高中的时候,因为早恋被学校
来美国第一次去医院看病,护士让我填一堆表格,其中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哪儿疼?如果有,按1到10来划分疼痛程度,你给疼痛打几分?”  在医院输液,护士小姐在我手上先打了类似青霉素皮试那样的一针,然后再扎输液管。我问她那是什么,她说,是麻药,怕我被扎针的时候疼。  用一针麻药来避免第二针输液针的疼痛!我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想,美国人为什么那么怕疼?  要是他们不怕疼,电视里为什么
翻看海南省地图,发现琼中黎族苗族自治县境内有养马场,一问,竟还是军马场。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怎么将它们养在山沟里呢?军马场养的马怎么样呢?带着这些问号,我邀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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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开一家咖啡馆,完全是因为找不到称心如意的咖啡馆。可能是一种职业病,写作者在家抓耳挠腮,无论如何也写不出来时,都会揣个笔记本电脑出门,打算换换风水。就像适龄女青年
我和驴一起拉车  抖起耳朵的驴,和我  肩并着肩,耷拉的脑袋  一颠一颠的,像一个  背负沉重的朝圣者  望着远方,我把左手搭在  它光滑的脑袋上,看到  它眼睛里有点晶莹的闪光  驴不吱声  我不吱声  我肩上的牵绳,勒出  一道深深的血印  驴抖擞了一下身子  竖起长长的耳朵,向着  广袤的田野长啸吟唱  我看到它绳道两旁的毛皮  白皙闪光,驴伸出舌头  舔了一下我干瘪的手  我伸出手,抚摸了
早起,一个玩音乐的姑娘在微信上急急地喊我,询问我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她们乐队的主唱,也是一个很有梦想的姑娘,在昨天夜里出了车祸,伤势很严重,医生说以后再也不可能站起来了。  “茉茉姐,一会儿我到了医院,应该跟她说些什么,怎样才能让她好受一些?我要怎样做,才能让她的情绪赶紧好起来?”  坐在赶往医院的车上,小姑娘突然想到问我要一些安慰人的建议,而我却在听到这消息的一瞬,完全不知所措。我很难想象,这
1945年1月,日本在输掉了所谓“决定帝国命运”的“阿”号。“捷-1”号作战后,已经无法再和占绝对优势的美军拼杀了。为了保存第4航空军在菲律宾所剩的为数不多的飞行员,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