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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会展业与商贸、旅游等多个行业有强联动性，对拉动区域经济增长有重要意义。四川是我国会展大省，本文通过灰色关联实证分析，探索四川省会展业与三大产业的关联效应。结果表明，四川省与三大产业均存在一定关联，其中第三产业最高，但相比其他地区关联度较低。本文根据实证分析，提出了实现“会展+X”的深度融合与协同发展、企业实现创新驱动与地区特色发展路线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会展业;区域经济发展;经济拉动效应;灰色关联分析
中图分类号：F713.83 文献标识码：A
DOI：10.12245/j.issn.2096-6776.2020.09.02
会展业作为现代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其强大的经济辐射效应、集聚效应著称。会展业对区域内的商业购物、交通、通讯、广告、旅游等多个行业都有直接或间接的拉动作用，区域经济发展有着很强的催化与促进作用。相关统计表明，对普通国家而言，一个好的会展对经济的拉动效应可达到1∶9。近四十年来，我国会展业一直在持续的快速发展，会展业的展馆数量增多、规模持续扩大、展会基础设施与功能逐渐完善，但仍存在高素质人才紧缺等问题。近年来，在经济新常态下，为贯彻创新、协调、开放、共享、绿色的新发展理念，我国会展业从快速发展阶段转型为高质量发展阶段。四川省是我国西部会展业的重要增长极，根据会展经济研究会（CCES）发布的《2019年度中国展览数据统计报告》显示，2019年四川省会展业展览面积达到了1020.84万平方米，位列全国第五。
会展业能够带动行业与产业经济的发展，四川也是我国西部的会展大省。本文希望通过分析会展业与各个产业的关联与影响程度，对四川省会展业提出相应的发展建议，引导四川省会展业发展。
1 文献综述
国内已有文献主要从会展业发展现状、会展业发展路径与转型升级、会展业与经济拉动效应三个方面进行研究。
在会展业的发展现状研究方面，针对城市而言，孙朝辉（2019）分析了广州市会展业的发展现状，指出了广州市会展业具有稳定增长、竞争力不断提升、会展会议逐渐国际化、结构优化的优势，但也存在交通措施与公共服务不足、会展人才培育体系不够完善等问题[1]。针对省域而言，鲜杰与李海鹏（2018）指出，辽宁省会展业规模效益稳步提高、结构与分布逐渐优化等优点，但存在管理体系缺乏、未有省级会展业的专项资金等问题[2]。在国家层面，陈丹（2019）指出，中国会展业目前存在区域内“会展+X”融合不深入、软件和硬件设施与行业标准体系不健全等现状，提出中国会展需立足本地特色、高效整合资源的对策[3]。
在会展业发展路径与转型升级的研究方面，李军燕等（2020）研究了在数字经济背景下，会展业建立数字化信息平台、线上的会展模式、培养或引进行业高质量人才的转型发展路径[4]。郭海霞与邸嘉禹（2018）研究了在互联网视角下，建立线上场馆信息平台、同期运作的线上展会等发展路径[5]。沈晓夏与唐明贵（2019）通过分析会展业与旅游业的融合机制，对贵州省“会展+旅游”的融合发展做SWOT分析，提出了“会展+旅游”“旅游+会展”“会展+互联网+旅游”的融合发展模式[6]。
在会展业与经济拉动效应的研究方面，学者们主要通过灰色关联分析与线性回归分析对会展业与经济拉动效应影响进行实证分析。彭良琴与夏新蓉（2018）从带动投资需求、产业结构、产业创新等角度分析会展业对区域经济的影响，又通过对成都市2007—2016年会展展览面积与成都市GDP相关数据进行线性回归分析，两者呈现了明显的正相关关系，最后通过灰色关联分析，得出第三产业与会展业的发展关联度最高，第二产业次之，第一产业最低，实证分析表明了会展业与区域经济的强关联性[7]。张静（2019）通过对2010—2017年海口市的展览面积与国内生产总值、三大产业产值做灰色关联分析与回归分析，得到了相似的结论[8]。
综上所述，已有文献在不同视角和背景下对不同区域、省、市的发展现状、转型发展路径都有丰富的研究，鲜有对会展业与区域经济发展影响进行研究，且针对四川这个会展大省的研究较少。因此，本文先对四川省会展业与经济发展现状进行分析，通过灰色关联分析2012—2018年四川会展业与三大产业的关联度，以及四川省会展业对区域经济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
2 四川省经济发展与会展业现状
据中国会展经济研究会提供的数据，近年来，四川省的展览面积均跻身前十。展会数量、展馆数量、会展直接收入都有较大幅度的提升。四川省会展业发展迅猛的同时也在向品牌化、国际化、专业化的方向进行转型升级，四川省会展业逐步稳定、高质量发展。成都是四川省会展发展的核心，已有“会展之都”的美名。2018年9月成都市举办第十七届西部国际博览会（后简称“第十七届西博会”），通过第十七届西博会的举办，四川省共获合作项目764项，投资总金额達3760亿元。同时，西博会作为成都重要的国际会展品牌，第十七届西博会共有包括意大利、韩国、日本等在内的95个国家或地区参展，包括72家世界500强企业参展。成都会展业的发展已经日趋成熟，并且会展业发展呈现以成都为中心向周围城市进行辐射，建设四川省会展业的“一干多支、五区协同”的发展格局。
3 四川省会展业与相关产业的灰色关联分析
3.1 模型介绍
灰色关联分析是基于灰色系统理论的系统分析，由于传统数据的数理统计方法需要大量数据找出统计规律，样本需要满足某些概率分布或关系等难以满足的条件，灰色关联分析具有数据样本量要求小，对样本分布规律无特定要求等优点，弥补了传统数理统计的缺点，目前在经济学、社会学等众多领域都有了广泛的应用。针对本题数据，数据期数较少，经济系统属于灰度较大，是受多种因素影响存在剧烈波动数据的灰色系统，所以本文的数据更适合使用灰色关联分析进行实证分析。 3.2 指标选取与数据来源
首先需要确定分析指标，本文选取了会展业展览面积作为母序列（X0），选取第一产业（X1）、第二产业（X2）、第三产业（X3）作为子序列。
本文选取2012—2019年四川省会展业展览面积（万平方米）、第一产业（亿元）、第二产业（亿元）、第三产业（亿元）的数据作为研究对象，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会展经济研究会发布的历年《中国展览数据统计报告》《四川统计年鉴—2019》等。原始数据如表1所示。
3.3 建模过程
灰色关联分析中的灰色关联度的计算可分为以下几个步骤：
Step1：对每一列数据求均值，每列指标的每个元素除以每列指标的均值。这样做的目的是约去单位，删除量纲对结果的影响，进行无量纲处理，然后对数据进行放缩，简化计算。
Step2：确定母序列为X0展览面积。确定子序列为X1第一产业、X2第二产业、X3第三产业。其中母序列为：，子序列为：。
Step3：定义两级最小差，其中定义为第一级最小差，表示Xi与X0之间的最小差，定义为第二级最小差，表示所有Xi与X0的最小差。同理可以定义两级最大差，第一级最大差，第二级最大差。
Step4：定义为X0与Xi的灰色关联系数，对本题而言，第i个子序列与母序列X0的灰色关联度即为。这里分辨系数。
Step5：得出子序列每个元素的关联系数后，对每列求均值，即可得出每个子序列与母序列的灰色关联度。
3.4 结果分析
通过Matlab进行计算，最后得到子序列与母序列的灰色关联系数，如表2所示。
计算会展业与三大产业的灰色关联系数如表3所示。
从灰色关联分析的实证分析结果来看，整体上四川省会展业与三大产业都存在一定的关联性，其中与第二产业的关联性最小，为0.4968。其次是第一产业，关联度为0.5022。第三产业与会展业的关联系数最大，达到了0.6364。通过对比其他学者对其他地区所做的类似研究[9，10]，发现四川省会展业对区域经济的拉动效应存在两个问题。第一，对比其他地区，四川省会展业与其他产业关联度较低，其他学者对成都、海口等地区的研究表明，会展业与第三产业的关联度最低能达到0.75，最高可达0.83。而四川省会展业与第三产业的关联度也仅仅能达到0.64，其他地区会展业对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的关联度也显著高于四川省。第二，其他地区普遍是会展业与第二产业的关联度显著高于会展业与第一产业的关联度。
根据灰色关联分析结果，可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四川省会展业对区域经济的拉动影响偏低。四川省虽在2019年展览面积位列全国第五，但产生的直接收益与对区域经济的拉动产生的间接收益效率较低，这说明四川省的会展业发展只是规模和数量的增大，但对于交通运输、餐饮、住宿等行业的融合程度较低，四川省未来需要实现会展业与其他行业深度融合的发展路径，以实现会展业的高质量发展。
第二，会展业与第三产业有相对较高的融合度。首先，由于会展业具有高流动性的特点，为服务业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促进了地区就业，增加了第三产业产值。其次，展会的开展，大量人流涌入城市，对城市的交通运输、住宿餐饮、旅游行业的带动是更加直接的。笔者认为会展业对第三产业的关联最大，会展业对第三产业的经济拉动效应是最明显直接的。
第三，四川省会展业与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关联不明显，仍可上升。一方面，会展业对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的关联与第三产业相比较低。另一方面，会展业对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的拉动效应更加间接。会展业能够对农业与工业之间的协作、转型、建设提供支持与助力，通过展会可以推动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进行创新转型升级，提升核心竞争力，优化资源配置，一个优秀的展会品牌对打响城市知名度与提升地方特色和优秀企业的知名度有重要作用。以上是会展业对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的经济拉动效应机制，这种经济效应拉动是间接的。
4 对策建议
4.1 实现“会展+X”的深度融合与协同发展
从灰色关联分析的结果来看，四川省会展业的经济拉动效应对比其他地区偏低。会展业与其他行业进行深度融合与协同发展，将有利于会展业对各个行业的经济拉动效应。以当前最为流行的“会展+旅游”的融合发展为例，大力开发会展旅游特色产品，对前来参展的会展商客进行宣传，满足会展商客的旅游需求。针对不同的会展旅客类型，提供单项、半包、全包的旅游产品，结合当地的旅游资源，推出开放半日、一日、多日的旅游产品等，主打品类全，多样化的会展旅游产品。其次，还可以实现“会展+互联网”，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背景下，实现与线下同进程的线上虚拟会展，利用VR、AR等设备，建立“会展+X”相关的信息平台。同理还有如“會展+商贸”“会展+文创”等“会展+相关产业”的深度融合与协同发展。实现会展业与关联产业的深度融合是会展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部分，对会展业与三大产业不同行业的经济拉动效应具有深远意义。
4.2 企业实现创新驱动与地区特色发展路线，打造核心竞争力
四川省会展业与三大产业的关联度低的另一原因在于企业。首先企业需要实现科技的发展，技术的创新，拓宽与会展业的联动面。这一方面需要政府制定相关政策提高R&D的经费投入强度，引导企业与高校自主创新的积极性与主观能动性，制定相关激励机制，对绿色创新企业提供相应的优惠政策，完善知识产权保护政策，提升高校与企业的知识产权意识。另一方面，企业需要意识到创新是企业保持市场竞争力的关键，主动进行科技创新，打造企业核心竞争力，实现高质量发展。高质量创新发展的第一、第二产业与会展业会有更好的联动，对提高四川省会展业与第一、第二产业的经济拉动效应具有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孙朝辉.广州市会展业发展现状、问题及对策研究[J].盐城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9，39（01）：45-50.
鲜杰，李海鹏.辽宁省会展业发展现状、问题及对策[J].党政干部学刊，2018（07）：65-70.
陈丹.会展业发展现状及对策思考[J].科技创业月刊，2019，32（05）：117-121.
李军燕，李欣诺，周乘风，等.数字经济背景下会展业转型升级研究[J].商展经济，2020（07）：17-20.
郭海霞，邸嘉禹.互联网视角下会展场馆发展路径研究[J].现代商业，2018（30）：98-99.
沈晓夏，唐明贵.全域旅游背景下贵州会展与旅游产业经济融合发展路径[J].贵州商学院学报，2019，32（01）：20-26.
彭良琴，夏新蓉.成都会展业对区域经济影响研究[J].四川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8，28（02）：80-91.
张静. 海口市会展业的经济拉动效应研究[D].海口：海南大学，2019.
匡方方. 成都市会展业的产业关联效应研究[D].成都：四川省社会科学院，2020.
杨明强. 会展业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研究[D].天津：天津财经大学，2013.
关键词：会展业;区域经济发展;经济拉动效应;灰色关联分析
中图分类号：F713.83 文献标识码：A
DOI：10.12245/j.issn.2096-6776.2020.09.02
会展业作为现代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其强大的经济辐射效应、集聚效应著称。会展业对区域内的商业购物、交通、通讯、广告、旅游等多个行业都有直接或间接的拉动作用，区域经济发展有着很强的催化与促进作用。相关统计表明，对普通国家而言，一个好的会展对经济的拉动效应可达到1∶9。近四十年来，我国会展业一直在持续的快速发展，会展业的展馆数量增多、规模持续扩大、展会基础设施与功能逐渐完善，但仍存在高素质人才紧缺等问题。近年来，在经济新常态下，为贯彻创新、协调、开放、共享、绿色的新发展理念，我国会展业从快速发展阶段转型为高质量发展阶段。四川省是我国西部会展业的重要增长极，根据会展经济研究会（CCES）发布的《2019年度中国展览数据统计报告》显示，2019年四川省会展业展览面积达到了1020.84万平方米，位列全国第五。
会展业能够带动行业与产业经济的发展，四川也是我国西部的会展大省。本文希望通过分析会展业与各个产业的关联与影响程度，对四川省会展业提出相应的发展建议，引导四川省会展业发展。
1 文献综述
国内已有文献主要从会展业发展现状、会展业发展路径与转型升级、会展业与经济拉动效应三个方面进行研究。
在会展业的发展现状研究方面，针对城市而言，孙朝辉（2019）分析了广州市会展业的发展现状，指出了广州市会展业具有稳定增长、竞争力不断提升、会展会议逐渐国际化、结构优化的优势，但也存在交通措施与公共服务不足、会展人才培育体系不够完善等问题[1]。针对省域而言，鲜杰与李海鹏（2018）指出，辽宁省会展业规模效益稳步提高、结构与分布逐渐优化等优点，但存在管理体系缺乏、未有省级会展业的专项资金等问题[2]。在国家层面，陈丹（2019）指出，中国会展业目前存在区域内“会展+X”融合不深入、软件和硬件设施与行业标准体系不健全等现状，提出中国会展需立足本地特色、高效整合资源的对策[3]。
在会展业发展路径与转型升级的研究方面，李军燕等（2020）研究了在数字经济背景下，会展业建立数字化信息平台、线上的会展模式、培养或引进行业高质量人才的转型发展路径[4]。郭海霞与邸嘉禹（2018）研究了在互联网视角下，建立线上场馆信息平台、同期运作的线上展会等发展路径[5]。沈晓夏与唐明贵（2019）通过分析会展业与旅游业的融合机制，对贵州省“会展+旅游”的融合发展做SWOT分析，提出了“会展+旅游”“旅游+会展”“会展+互联网+旅游”的融合发展模式[6]。
在会展业与经济拉动效应的研究方面，学者们主要通过灰色关联分析与线性回归分析对会展业与经济拉动效应影响进行实证分析。彭良琴与夏新蓉（2018）从带动投资需求、产业结构、产业创新等角度分析会展业对区域经济的影响，又通过对成都市2007—2016年会展展览面积与成都市GDP相关数据进行线性回归分析，两者呈现了明显的正相关关系，最后通过灰色关联分析，得出第三产业与会展业的发展关联度最高，第二产业次之，第一产业最低，实证分析表明了会展业与区域经济的强关联性[7]。张静（2019）通过对2010—2017年海口市的展览面积与国内生产总值、三大产业产值做灰色关联分析与回归分析，得到了相似的结论[8]。
综上所述，已有文献在不同视角和背景下对不同区域、省、市的发展现状、转型发展路径都有丰富的研究，鲜有对会展业与区域经济发展影响进行研究，且针对四川这个会展大省的研究较少。因此，本文先对四川省会展业与经济发展现状进行分析，通过灰色关联分析2012—2018年四川会展业与三大产业的关联度，以及四川省会展业对区域经济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
2 四川省经济发展与会展业现状
据中国会展经济研究会提供的数据，近年来，四川省的展览面积均跻身前十。展会数量、展馆数量、会展直接收入都有较大幅度的提升。四川省会展业发展迅猛的同时也在向品牌化、国际化、专业化的方向进行转型升级，四川省会展业逐步稳定、高质量发展。成都是四川省会展发展的核心，已有“会展之都”的美名。2018年9月成都市举办第十七届西部国际博览会（后简称“第十七届西博会”），通过第十七届西博会的举办，四川省共获合作项目764项，投资总金额達3760亿元。同时，西博会作为成都重要的国际会展品牌，第十七届西博会共有包括意大利、韩国、日本等在内的95个国家或地区参展，包括72家世界500强企业参展。成都会展业的发展已经日趋成熟，并且会展业发展呈现以成都为中心向周围城市进行辐射，建设四川省会展业的“一干多支、五区协同”的发展格局。
3 四川省会展业与相关产业的灰色关联分析
3.1 模型介绍
灰色关联分析是基于灰色系统理论的系统分析，由于传统数据的数理统计方法需要大量数据找出统计规律，样本需要满足某些概率分布或关系等难以满足的条件，灰色关联分析具有数据样本量要求小，对样本分布规律无特定要求等优点，弥补了传统数理统计的缺点，目前在经济学、社会学等众多领域都有了广泛的应用。针对本题数据，数据期数较少，经济系统属于灰度较大，是受多种因素影响存在剧烈波动数据的灰色系统，所以本文的数据更适合使用灰色关联分析进行实证分析。 3.2 指标选取与数据来源
首先需要确定分析指标，本文选取了会展业展览面积作为母序列（X0），选取第一产业（X1）、第二产业（X2）、第三产业（X3）作为子序列。
本文选取2012—2019年四川省会展业展览面积（万平方米）、第一产业（亿元）、第二产业（亿元）、第三产业（亿元）的数据作为研究对象，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会展经济研究会发布的历年《中国展览数据统计报告》《四川统计年鉴—2019》等。原始数据如表1所示。
3.3 建模过程
灰色关联分析中的灰色关联度的计算可分为以下几个步骤：
Step1：对每一列数据求均值，每列指标的每个元素除以每列指标的均值。这样做的目的是约去单位，删除量纲对结果的影响，进行无量纲处理，然后对数据进行放缩，简化计算。
Step2：确定母序列为X0展览面积。确定子序列为X1第一产业、X2第二产业、X3第三产业。其中母序列为：，子序列为：。
Step3：定义两级最小差，其中定义为第一级最小差，表示Xi与X0之间的最小差，定义为第二级最小差，表示所有Xi与X0的最小差。同理可以定义两级最大差，第一级最大差，第二级最大差。
Step4：定义为X0与Xi的灰色关联系数，对本题而言，第i个子序列与母序列X0的灰色关联度即为。这里分辨系数。
Step5：得出子序列每个元素的关联系数后，对每列求均值，即可得出每个子序列与母序列的灰色关联度。
3.4 结果分析
通过Matlab进行计算，最后得到子序列与母序列的灰色关联系数，如表2所示。
计算会展业与三大产业的灰色关联系数如表3所示。
从灰色关联分析的实证分析结果来看，整体上四川省会展业与三大产业都存在一定的关联性，其中与第二产业的关联性最小，为0.4968。其次是第一产业，关联度为0.5022。第三产业与会展业的关联系数最大，达到了0.6364。通过对比其他学者对其他地区所做的类似研究[9，10]，发现四川省会展业对区域经济的拉动效应存在两个问题。第一，对比其他地区，四川省会展业与其他产业关联度较低，其他学者对成都、海口等地区的研究表明，会展业与第三产业的关联度最低能达到0.75，最高可达0.83。而四川省会展业与第三产业的关联度也仅仅能达到0.64，其他地区会展业对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的关联度也显著高于四川省。第二，其他地区普遍是会展业与第二产业的关联度显著高于会展业与第一产业的关联度。
根据灰色关联分析结果，可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四川省会展业对区域经济的拉动影响偏低。四川省虽在2019年展览面积位列全国第五，但产生的直接收益与对区域经济的拉动产生的间接收益效率较低，这说明四川省的会展业发展只是规模和数量的增大，但对于交通运输、餐饮、住宿等行业的融合程度较低，四川省未来需要实现会展业与其他行业深度融合的发展路径，以实现会展业的高质量发展。
第二，会展业与第三产业有相对较高的融合度。首先，由于会展业具有高流动性的特点，为服务业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促进了地区就业，增加了第三产业产值。其次，展会的开展，大量人流涌入城市，对城市的交通运输、住宿餐饮、旅游行业的带动是更加直接的。笔者认为会展业对第三产业的关联最大，会展业对第三产业的经济拉动效应是最明显直接的。
第三，四川省会展业与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关联不明显，仍可上升。一方面，会展业对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的关联与第三产业相比较低。另一方面，会展业对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的拉动效应更加间接。会展业能够对农业与工业之间的协作、转型、建设提供支持与助力，通过展会可以推动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进行创新转型升级，提升核心竞争力，优化资源配置，一个优秀的展会品牌对打响城市知名度与提升地方特色和优秀企业的知名度有重要作用。以上是会展业对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的经济拉动效应机制，这种经济效应拉动是间接的。
4 对策建议
4.1 实现“会展+X”的深度融合与协同发展
从灰色关联分析的结果来看，四川省会展业的经济拉动效应对比其他地区偏低。会展业与其他行业进行深度融合与协同发展，将有利于会展业对各个行业的经济拉动效应。以当前最为流行的“会展+旅游”的融合发展为例，大力开发会展旅游特色产品，对前来参展的会展商客进行宣传，满足会展商客的旅游需求。针对不同的会展旅客类型，提供单项、半包、全包的旅游产品，结合当地的旅游资源，推出开放半日、一日、多日的旅游产品等，主打品类全，多样化的会展旅游产品。其次，还可以实现“会展+互联网”，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背景下，实现与线下同进程的线上虚拟会展，利用VR、AR等设备，建立“会展+X”相关的信息平台。同理还有如“會展+商贸”“会展+文创”等“会展+相关产业”的深度融合与协同发展。实现会展业与关联产业的深度融合是会展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部分，对会展业与三大产业不同行业的经济拉动效应具有深远意义。
4.2 企业实现创新驱动与地区特色发展路线，打造核心竞争力
四川省会展业与三大产业的关联度低的另一原因在于企业。首先企业需要实现科技的发展，技术的创新，拓宽与会展业的联动面。这一方面需要政府制定相关政策提高R&D的经费投入强度，引导企业与高校自主创新的积极性与主观能动性，制定相关激励机制，对绿色创新企业提供相应的优惠政策，完善知识产权保护政策，提升高校与企业的知识产权意识。另一方面，企业需要意识到创新是企业保持市场竞争力的关键，主动进行科技创新，打造企业核心竞争力，实现高质量发展。高质量创新发展的第一、第二产业与会展业会有更好的联动，对提高四川省会展业与第一、第二产业的经济拉动效应具有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孙朝辉.广州市会展业发展现状、问题及对策研究[J].盐城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9，39（01）：45-50.
鲜杰，李海鹏.辽宁省会展业发展现状、问题及对策[J].党政干部学刊，2018（07）：65-70.
陈丹.会展业发展现状及对策思考[J].科技创业月刊，2019，32（05）：117-121.
李军燕，李欣诺，周乘风，等.数字经济背景下会展业转型升级研究[J].商展经济，2020（07）：17-20.
郭海霞，邸嘉禹.互联网视角下会展场馆发展路径研究[J].现代商业，2018（30）：98-99.
沈晓夏，唐明贵.全域旅游背景下贵州会展与旅游产业经济融合发展路径[J].贵州商学院学报，2019，32（01）：20-26.
彭良琴，夏新蓉.成都会展业对区域经济影响研究[J].四川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8，28（02）：80-91.
张静. 海口市会展业的经济拉动效应研究[D].海口：海南大学，2019.
匡方方. 成都市会展业的产业关联效应研究[D].成都：四川省社会科学院，2020.
杨明强. 会展业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研究[D].天津：天津财经大学，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