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萍 我喜欢刹那间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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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理洱源县双廊镇西南端,杨丽萍的两栋青石建筑紧依洱海,西面一座用拱形大廊连接洱海,百年老树虎踞龙盘。设计师赵青本来取名青庐,杨丽萍昵称它太阳宫;东面一座小巧精致,蜿蜒曲折,使用码头将水和建筑连接起来,叫做月亮宫—用她的话说,跳舞的人都是形象思维,这两栋房子就像太阳和月亮,隔石而望。
  午后,杨丽萍闲坐在太阳宫院子里,静静地为自己骨感、修长的双手涂指甲油,耳边不时听到团队游客排着队绕宅而行,导游介绍杨丽萍喜欢什么季节住在太阳宫之类的八卦故事。
  “你看,游客们也喜欢我取的名字,好听好记,不像青庐,文气。”
  
  与天地神灵接触让人心生喜悦
  杨丽萍在镇上的三栋房子都是白族画家、设计师赵青所建。不过赵青自己说现在的职业是瑜伽教练,因为“从认识丽萍开始,我就给艺术家称号画了句号。感应她大山一样的境界和世界,根本无法用任何艺术方式来叙述。”
  十几年前,杨丽萍和赵青用极低的价格分别从当地农民手里买了几块地。因为他们的存在,艺术家们闻风而来聚集于此,双廊镇迅速成为旅游热地,洱海边陆续建造起大大小小的客栈、酒店,如今地价飞涨,要在海边买块建间房子,“已经是当时价格的十倍、二十倍,根本买不起”。
  当初为杨丽萍建造房子,赵青用的词是“求”。“我求丽萍一定要让我来建造。我这一生最爱的血统是白族,最敬重的艺术家是丽萍。从中学时她就是偶像,我的《叙事之城》第一次获得六里安诗歌文学奖,还特意带着书去北京找丽萍。”
  希望将才华和理想与偶像分享,是赵青的梦想。
  房子建成,赵青成了杨丽萍的弟弟,最懂她的人。
  拍摄电视剧《射雕英雄传》,张纪中三次拜访杨丽萍,说服她扮演梅超风。“我打电话告诉赵青,赵青说,你必须要演梅超风。当时我非常吃惊,为什么要演一个又丑又邪恶的女人?赵青说,你错了,梅超风一生只为两个男人活着,一个是师傅,一个是爱人,她所有的江湖恩怨都来自于此。这个角色有着生命中最高贵的理念,恰恰就是你的艺术特质啊,这样一个女人,你不演谁演?听了他的话,我就答应了。”
  同样信佛,赵青认为东方舞神杨丽萍的前生是散花的天女,用舞蹈供养神,修自己的法。
  她的舞蹈世界是一条不归的路,她的两个亲人是孤独和寂寞,她穷其一生在探索各种各样的方式分享和给予,不会被世人理解。
  在天台巨大的、与蓝天相接的镜子面前,杨丽萍身着玄衣翩然起舞,刀削般的下巴微扬,微微皱眉,如微风从一泓止水上空掠过,轻灵的身体里,有了细浪追逐的声音。她随便的转动,一如舞台上的所有成名作,与“灵”、“魂”有关,借助人们熟悉的意象来表现人的内心境界、空间、梦想和意识活动,给人以超然、空灵、淡泊、抒情而又自我意识强烈的印象。
  让人心生喜悦的“舞蹈诗人”。
  是否真的一边舞动,一边感受到了神灵的存在?杨丽萍笑笑,“神是一种精神,是一种信仰。我信仰自我的感觉,这种状态让我自己非常快乐,非常感动。呼吸每一口空气,知道所有的生命都是由尘埃组成的,这些感悟的状态都会融入细胞里面,释放出来。所有的动作都是抽象的,但我借助了大自然形象的东西,这些东西会有结构,变成动作的载体。因此,两三岁小孩都喜欢舞蹈,他就是喜欢这种具象化的符号,用简单的方式诠释生命的意义,人生的哲理。”
  如同云南的女巫辟嫫,生下来就是为了在天和地之间用歌舞的形式来传递消息,对于杨丽萍的民族来说,舞蹈无处不在。
  
  对每一棵小草都要有感情
  年过五旬,普通女人在这个年龄已经开始经历更年期。而杨丽萍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却还停留在少女时代,“去看过医生,说我的指标在38岁,大概是因为跳舞,荷尔蒙、骨骼等指数都还不错。”
  看到美丽的石榴树还是敏感、兴奋,对美好的事物,有孩子般的感悟力和追求心。
  坐在露台上,杨丽萍指着洱海的水,“你看边上的水印,往年有那么高,今年太旱,洱海边好难看。加上各种生活用水都倾倒在洱海,所以水也不够清透。”
  尽管是表示遗憾,从她凝视洱海轻波的眼神,还是看得出对家乡的热爱和怜惜。“母亲从小教导,对每一棵小草、每一棵石榴树都要有感情。”
  母亲杨鲜果是傣族人,独自一人拉扯四个儿女。她质朴的教育理念既鼓励了杨丽萍的成长之路,又给现在的她造成些许生活上的困扰。
  “小时候妈妈带我去看病,医生问名字,妈妈说不会写她的名字,然后就大声报名字,我叫杨鲜果,仙人的仙,水果的果。我就把头低得很低,心里想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听的名字?现在我觉得,这个名字太美了,我还特意为其中一座房子取名“鲜果庵”,特意盖了给我妈住,结果她一进去就开始钉钉子,把赵青设计制作的木雕全部钉坏了,在她的心目中,房子里必须钉钉子。”
  “杨丽萍这个名字不错,我一直没改过,是爸爸取的名字,他出身上中农,上过中学。”
  因为父母离异,杨丽萍小时候家境贫寒,从开始记事的时候,就要为全家人做饭,放学回家要采蘑菇、干农活,基本上在家里就不能停顿。“妈妈如果看到我闲着,就会命令去扫地,扫过了再扫一遍。”
  白族村寨里的年轻人每晚都聚在篝火边,以载歌载舞的方式结束一天的生活,有月亮的夜晚,他们还会跑到河边跳舞欢唱。杨丽萍从小就喜欢跳舞。一天傍晚,她正要和小伙伴们一起出去跳舞,妈妈拉住她,在她手心里画了一只眼睛。妈妈对她说:“手连着心,手心里的这只眼睛就是心灵的眼睛。你长大了,要学会用心灵的眼睛去看世界,去感受舞蹈,你会有不一样的发现。就像我们眼前的生活,虽然很艰苦,连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但我们拥有青山绿水、星星月亮,上天对我们已经很慷慨了,我们很富有。”
  说话间,杨妈妈来送鸡汤,满满一大碗,飘着厚厚一层油,一定要站在旁边看杨丽萍喝下去才肯走。“没办法,我妈就是这样。比如她常常逼着我每天吃7个鸡蛋,说我太瘦了,瘦得像个鬼一样,要多补充营养。我跟她说过无数遍,人体一天只能吸收两个鸡蛋,吃多了也没用,甚至用很生硬的话告诉她这是在害我,跳舞的人怎么能这样猛吃?她不行,必须吃,越多越好。”
  有段时间把母亲接去昆明同住,结果母亲把工人全部赶走,“她一定要自己动手,闲不住,说请工人浪费,怎么说都不听。”
  这样的时候,“也会不高兴,但过一会儿一想,这是你的母亲,从小这样教育我们长大的,有什么好生气的,不是讲道理的事情。”
  “8岁的时候,有一天放学回来,我看到妈妈在和邻居吵架,老三老四也在跟着吵。我赶快上去问怎么回事,我妈说,女儿啊,他们太欺负人了,他们家的鸡吃了我们的芭蕉树。芭蕉树是我们白族的蔬菜,没吃的时候会煮来吃。我看了看情况,跟我妈说,你的芭蕉树没有围起来,鸡也不知道,你不要跟人家吵骂。我妈当场揍了我一下,搞得我差点晕过去。她的意思是我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但是我那时候就明白,凡事要讲道理,为什么鸡要吃芭蕉树?是因为我们没有围栅栏嘛。”
  对于杨丽萍来说,跳舞也好,母亲的生活态度也好,都要想明白,“活明白了,就不会烦恼、病态、埋怨、不满足。”
  所以很多烦恼迎刃而解。
  “刚开始出名的时候,那时候刚刚出去做宣传,听到记者们不停地重复问同样的问题,很生气。但半夜回来想一想,你是来干什么的,不是为了搞艺术吗?做宣传不是为了买票让别人来看吗?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没必要烦恼、想不开和拒绝。”
  
  对话:原生态就是尊重生命原本的态度
  
  《风尚周报》:很多人评论,《云南的响声》每一场演出都有变化和惊喜。
  杨丽萍:响声太长,所有观众都在抱怨,三个多小时,简直折磨人。所以我们场场都有变化,演完之后就在家里琢磨、组织演员排练,看哪里有问题,再来修改。
  没办法,我们做的舞剧不像电影电视剧那么从容,我们的状况是,今天还在彩排,明天就要带观众演出了,必须经过实践尝试,才会知道什么是完美的。
  有一天我去录音棚工作,看到陈凯歌在剪片子,早上去看到他在剪英达的一句台词,“老爷子嘿”,晚上去,他还在剪这句。我们怎么可能这样?有时明天要演出了,今天才决定要彩排一个独舞。荷花度母那个独舞还是演出那天才编的,编导要求就得做。第一轮下来,我连音乐都没记住,太复杂。
  《风尚周报》:《藏迷》里面,牵进剧场的小羊羔让你倡导的原生态舞台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它在强光下面会不会不听话?
  杨丽萍:它没有不听话,演员反而常常出问题。有一次张纪中带着张艺谋来看演出,我事先都不知道。结尾的时候是一场轮回,一条光明的路,彩旗(杨丽萍的外甥女、演员)带着小羊羔跟着音乐走出来。音乐起来,路上没有彩旗和小羊羔!我赶快问怎么回事,彩旗在后台睡着了!
  当然,后来张纪中打电话说,轮回的时候没有人,又是一种境界,哈哈,多谢他善解人意。
  《风尚周报》:提到云南民族文化保护,就不能不提起田丰创办的云南少数民族文化传习馆,当时你也参与其中,后来为什么消失了?
  杨丽萍:我跟田老师讲,你这样不科学,不让人看电视,谈恋爱。做法可以理解,但是不现实。少数民族除了从父辈那里接受,也要创造,不能停滞不前。看到月亮,我也会有灵感,通过对自然的感悟创造出对月亮的语系,不光是我爸爸怎么跳,我就怎么跳,我也要有我的东西。比如雀之灵,就跟之前的人跳的不一样。
  这就是我现在做的舞剧演出的一个优势。我们不需要到处拉赞助,自己养自己,在演出的过程中学习和传承。
  《风尚周报》:在你的作品中,到底什么叫原生态?
  杨丽萍: “原生态”是我创造的一个新词,我把它理解为“尊重生命原本的态度和状态”,由此而产生出来的各种艺术。它不是原始的,不能改变的。它是从内心深处萌发出来的想法:哦,原来舞蹈是可以这样跳的。
  生活中任何地方都充满了深入浅出的哲学,比如说“太阳雨”的歌,挂着太阳还下雨,青蛙出来讲道理,就是这样,有太阳还下雨,连青蛙都不干了,出来呱呱叫。
  “响声”中创造了许多生活场景,特别快乐。比如拨麦子,小时候拨麦子就是生活需要,可是你升高到节奏和生活形象,拨出节奏来,那就是艺术。
  《风尚周报》:很多艺术喜欢“杂交”国际的流行元素,你有没有为你的原生态概念植入国际元素?
  杨丽萍:我不需要,我们自己的东西还用不完了,干吗学外国的东西?学又学不像,很难看。比如茶和咖啡都能提神,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外国文化的咖啡呢?自然的东西本来就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这恰恰是城市生活遗失了的。我们的文化属性丢了,到处都是外来的东西,包括生活状态。同样都是文化,那是外国的文化,不是属于你的文化。
  
  舞蹈表现的是永恒之爱
  
  《风尚周报》:现在被问得最多问题是什么?
  杨丽萍:就是什么时候会结束跳舞生涯?为什么没有孩子?每个人都问,我也很耐心,每次都回答,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嘛,就是身体跳不动了,心里也能起舞。我觉得每一只蚂蚁、每一棵小草都是我的孩子,每一棵石榴树开花结果,都是生命的过程,只要你去感悟这种东西,你就拥有全部,就是快乐的。
  《风尚周报》:跳舞带给你的快乐是生命的全部吗?
  杨丽萍:我不知道,我是偏执狂,要做什么事情会一脑门地去做,完全的释放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能力作这件事情,不会去伤害别人。
  谭盾在上海看“云南的响声”,结束之后发短信给我,说你的演出让我感到力量和心灵的撞击,我久久不能入眠。我一看时间,一点多。一个大师,半夜给你发短信表达他的喜爱和激动,他尊重舞蹈,尊重跳舞的人,这对我来说,很快乐。
  《风尚周报》:现在在做的新作品也仍然有如此激情吗?
  杨丽萍:我和我的团队正在排一个舞剧《孔雀》。孔雀是主角,但讲究明星制,找舞蹈界最有名的舞蹈演员,大家都是主角,就像现代舞一样。
  对我来说,每一次创作都是新生。做《藏迷》那本书的时候,我们请了多少个聪明人在一起想,翻开像玛尼石一样,该如何翻,内页如何设计,都是想了很久。
  《风尚周报》:你有没有意识到,因为你的努力,云南文化、白族文化正在越来越广泛地推向大众?这会给云南带来什么?
  杨丽萍:对我来说事情没那么崇高。外界的意见其实是很冲突的,比如说我上春晚上了那么多年,全国人民都会记得“雀之灵”、“两棵树”那样的舞蹈。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有一年我刚上完春节晚会,还没回家,就接到三宝的电话,说你怎么还在上春晚?那么看重名利啊。但是随后我们洱源县的县长打电话,说你为我们云南,为我们白族人争光了,特地打电话表示感谢。面对这两种意见,你说怎么办?没办法,只好看淡点。
  又比如胡锦涛跟奥巴马的会晤,他们邀请我去跳舞,我就得去。但是那里太难跳了,厚厚的地毯,孔雀裙全部塞在脚底下,而且表演也就三分钟,我还没站起来呢就结束了。之后熟悉的舞蹈家给我打电话,说你怎么跳得那么烂啊,站都站不稳!我说什么?我就什么都不说。
  《风尚周报》:事事都看淡,名誉和地位,甚至爱情都不重要?
  杨丽萍:世间是有爱情的。因为你需要,你的欲望需要,你要释放和索取,像动物一样是一种占有和控制。你爱他,你为他做了一顿饭,可他吃起来根本没滋没味,不屑于此,那时候你肯定生气。
  我喜欢霎那间的爱情,科学家说七年之痒是有道理的。婚姻,我是彻底失望了,也没有必要去相信这个事情,因为没有人能做得好。永恒之爱只是理想,文艺作品是要体现,因为这种东西让人痴迷。
  现在我老了,我没有爱情。
  《风尚周报》:云南人都喜欢喝茶,你也一样吗?
  杨丽萍:对,我会在中午喝绿茶,晚上喝普洱。但是演出、拍摄的时候,就会小心翼翼,连水都不会多喝,因为人的身体是由水组成的,一喝水就会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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