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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到“君品习酒”,当我们饮用它的时候,我们在饮用什么?
在此前的文章中,我们已经论述清楚了一个问题:一种主流的美酒之所以诞生,是由社会生活本身决定的。作为高端酱香的“君品习酒”之所以问世,是因为人们的经济承受能力不断增长,认识水平普遍提高,精神需求不断攀升,进而对更好的酒提出了需求。 这里的“更好”,指的就是它的审美个性。
对于一个厨师而言,在菜刀与宝剑之间,他会更喜欢菜刀,但当这个厨师技艺进步、事业发展,变成了星级大酒店的“行政总厨”,甚至企业领袖,他就会开始认识到宝剑的好处了。
中国的发展,让人人拥有人生出彩的机会,“中国梦”指向的,就是美好生活。美好生活意味着,我们将从只考虑有无、温饱,转向考虑雅俗、审美—这就是“君品习酒”诞生的社会逻辑。
美酒是一种审美,而不仅仅是生活必需品。打个比方,同样的一条草鱼,科学意义上的质量是一样的,但一般的家庭红烧,和顶级大厨制成西湖醋鱼,审美意义就大异其趣。
中国人的审美,核心是和谐。儒道共享的阴阳鱼图案,是中华审美的哲学源头,它的精神内核就是和谐—在运动中和谐,这是一种极为深刻的辩证法,至今依旧绝对支配着中国人的审美活动以及社会生活。
因为审美精神很难理性化,所以在西方看来,辩证和谐还带着某种“东方神秘主义”色彩。但对于中国人而言,它并不神秘,它就是一种直觉,认为这样才舒适,这样才合理,这样才符合全社会的共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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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清楚,社会是由许多不同的人类个体组合而成,因为个性各异,其中必有纷争,而且绵绵不息。然而儒家哲学认为,尽管如此,人还是应该“知天命”,心有向往。
《论语·尧曰》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如果不理解上天赋予我们的、内在于人的特质和使命,那就不可能达到很高的修养境界。这个“天命”,就是天生内在于人的道德性,《论语》所谓“仁义礼智顺善之心”。
回到最原始的中国思想源头,人被认为是上天的后代,天命就是人的本质。人的本质是向善的,因而即便身处“春秋无义战”的动乱时代,孔子仍然始终对人类的可塑性保持乐观,并且致力于建构一种思想学说,教导人们不断提高道德修养,去顺应天命。到了他的徒孙孟子那里,更是直接提倡性善论。
然而理解天命并不容易,孔子五十岁才知天命。而通向善的境界更难,孔门三千弟子,只有一个人称得上“仁”,那就是英年早逝的颜回,连孔子都自认为一生并未做到“仁”。颜回年纪轻轻就被公认为“仁”,也正说明,道德性是天生予人的。
要去发现自身的道德性,并且弘扬它,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提高自身的修为。人人追求君子境界,即便只有少数人能够达到,但在动态追寻的过程中,对社会和谐必然有利。这就形成了亲爱之情以涟漪式扩散的理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真正的酱酒大师,是可以把握中国人的精神的那些人,他们用舌尖和心灵来感受,而不仅仅依赖科学仪器。“君品习酒”就是由这些人设计的。
讨论到这里我们就会发现,中国白酒的特点,正与儒家哲学若合符节。酱香白酒里有数以千计的自然微量成分,单独某一种,体现为酸甜苦辣甚至馊、臭,它们是互相冲突的,正如个性各异的人互相冲突。但正是在酒这个“社会”里,各种成分彼此礼让、兼容,随着时间进展,就像道德修养一般不断提高,日益和谐共存,形成了醇厚、柔和、优雅的饮用体验。
习酒最好的作品“君品习酒”,陈香舒适,细腻体净,醇厚圆润,固然仰赖酒体设计之功,但归根到底,是时光让基酒本身和谐协调,符合中国人的审美精神。所以,当他们用君子品格来作为习酒的自况时,便显得如此贴切。
做酒与做人是一致的。
一群急功近利、没有工匠精神、缺乏仁爱向往、无意于自我修为的人,是做不出真正的好酒的。这在过去数十年间,已经被许多行业事件验证过。
所以当我们打量做酒的人时,同样要回到儒家的方法论。
通往君子人格的方法,《论语》概括为四个字:“文、行、忠、信”。
“文”是学习经典,“行”是遵守规则以及积极实践,这两者很好理解,今天的人们成长之路也必须依此而行。更重要的是“忠”和“信”。忠,是忠实于内心,不自我欺骗,做到表里如一,所以我们要不断内省;信,是不欺骗他人,这是社会结合能够维持的根本。
不自欺,不欺人,不欺天,想要做出美酒,外此无他途。因而我们就回到了习酒的企业文化:崇道务本,敬商爱人。
君品习酒,是中国审美精神、儒家哲学精神以及习酒企业文化的共同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