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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人”伯莎被《简·爱》的文本语境中的男权社会秩序和殖民话语权威树立为失语的“他者”。《藻海无边》以多重声音叙事模式,赋予了“疯女人”话语权,重构了“疯女人”的历史和疯癫原因。《最后旅程》突破性地将“疯女人”作为男权文化中自我追求难以实现的女性的集体象征,作者为“疯女人”规划了出路,但是文本对“泛性论”的滥用和男性文本话语强权成为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