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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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凉的傍晚,刚刚下过一场雨,梧桐叶子的边缘开始变黄了。
  放学路上,小炎慢吞吞地走着,故意去踩路边的水坑。他是个高高瘦瘦的初二男生,背着大书包,淡青色的夏季校服有点短,吊在脚踝上晃晃荡荡。
  今天发下来的物理试卷只有五十分啊,怎么拿给妈妈签字呢?
  班里篮球队要买统一的运动鞋,不买就不能参加,可是妈妈一定不愿出钱的,她一定会说“不穿又不会死”……
   小炎就这么一路走,一路郁闷地胡思乱想,直到路边一群小孩吵吵闹闹地打断了他的心事。
  小孩们在争抢一截绿色的塑料绳,绳子的另一头拖在一辆汽车底下,好像系着什么。他们很起劲地往外拽,终于,一只拳头大的脏兮兮的动物被拽了出来,乍一看,大约是个湿淋淋的小刺猬。
  小炎停下脚步。
  突然,“小刺猬”“喵呜!喵呜!”地尖叫起来,把他吓了一大跳。再仔细一瞧,原来是一只浑身沾满了泥水,毛一丛一丛粘在一起的小猫猫!它痛苦地挣扎着,四条细细短短的腿拼命地往后撑,背也高高地拱起来,反抗着那条深深嵌进脖子里的绳索。
  尽管它身体脏得看不清本来的颜色,但两只眼睛还是亮晶晶水汪汪的,满是哀求地看着小炎,一声又一声“喵呜!喵呜!”地叫着。
  尖锐的叫声一下子戳进了小炎心里,他顿时涌起了一种强烈的要保护它的感情。
  “喂!你们怎么可以欺负这么小的动物!”小炎大吼一声,扯住了正在拽猫的小孩的胳膊。
  小孩被喝住了,呆呆地看着他蹲下来,解去小猫颈中的绿绳子。
  小小的身躯,在他的手心里瑟瑟地颤抖。
  “乖,去找妈妈吧。”这句话从一个大男生的嘴里说出来,温柔得有点儿可笑。
  被放在地下的小猫却不跑开,而是紧紧跟在小炎身后走着,为了追上他的脚步,它急匆匆地努力迈动着小短腿。后面远远地尾随着那群好奇的小孩。
  “你不能跟我回家哦,”小炎嚓嚓地挠挠刚剃过的头,“我妈不会喜欢你的!”小猫仰头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吧噔吧噔地眨着。
  “上次买了只豚鼠,就被她丢掉了。”小炎小声地解释。
  小猫还是固执地盯着他,压根不理会他说的话。它眯起眼睛,撒娇地把脑袋在他腿上蹭来蹭去,软软的爪子就踩在他的球鞋上,留下了一朵朵小得让人心疼的梅花脚印。
  身后,那些小孩还在虎视眈眈。
  “OK,OK,怕了你了。”小炎硬着头皮向它伸出手,“不过你只能呆在我的房间里噢,不许乱跑,不许发出声音……”它一耸身,轻轻巧巧地跳到了他的手心里。
  还好,回到家,爸爸妈妈都没下班呢。小炎用TOP洗发水给小猫猫洗了澡,吹干了毛,然后找了个纸盒,在自己的床头给它铺了张温暖的小床。
  “叫你‘棉花糖’可以吗?”小炎说。
  小猫歪歪脑袋,好像在说“随便你”。
  洗得干干净净的棉花糖真是人见人爱。它浑身雪白,只有脑门上有一块椭圆形的花斑;毛绒绒的身体像一大球蒲公英一样轻柔蓬松,仿佛吹口气就能飘起来;圆滚滚亮晶晶的眼睛,粉嘟嘟湿漉漉的鼻尖。
  小炎轻轻地抚摸着棉花糖的背,它胡须慢慢地放松了,耷拉了下来,眼皮也慢慢地耷拉了下来,趴在小床上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听见钥匙插进门锁转动的声音时,小炎觉得好像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摸他的后背。他忽然想起了书包里塞着等着家长签字的试卷,想起了明天要交买运动鞋的钱。天啊,我是不是疯了?还弄了只猫回来!他手忙脚乱地把棉花糖的小床搬到床底下去,然后翻出书本摊在桌上,做出一副正在专心致志写作业的模样。
  照例,妈妈一回家就先走进他的房间看他是不是在用功。
  “妈,”小炎没有注意到她阴沉的脸色,说,“我们篮球队要买统一的运动鞋,那种专业的,有气垫的,可以提高百分之六点八的弹跳力……”
  “你还有脸说什么运动鞋!”妈妈突然大声吼了起来,“不穿运动鞋会死吗?你先问问你自己物理考了几分!”
  小炎呆住了。本来打算今天先说买鞋的事,先想办法把钱要到手;明天临上学前再把卷子给爸妈看,他们也只能匆匆忙忙签个字拉倒,可现在,全盘计划都打乱了!
  “下班路上正好碰到你们老师,她说你已经三次不及格了!”妈妈的声音越来越高,“你对得起给你交的学费吗?你爸在公司里天天加夜班,你对得起他吗?你比别人少根筋吗?为什么每次都只考这么点分?你以后能考上高中吗?考不上高中,能考上大学吗?考不上大学怎么办?一辈子靠父母养吗?父母也有老的一天……”她就这样一口气骂下去,可以骂整整一个钟头。
  小炎把头埋在臂弯里,恨不得自己马上变成聋子。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其实这些道理他都知道啊,只不过常常一贪玩就忘记了。
  这时候,隔着一层眼泪,他忽然看见床底下探出了一个白色的小脑袋。棉花糖!眼泪立刻被吓了回去,冷汗从头上冒了出来。
  假如现在让妈妈发现棉花糖,那绝对是火上浇油。上次的豚鼠,就是以“玩物丧志,会影响学习”的名义被丢掉了,而且是从六楼的阳台丢下去的。小炎不敢去看它摔成了什么惨状,只是蒙着被子哭了好久。所以直到现在,他还很内疚。
  他悄悄地转过脸,对棉花糖无声地做着嘴型:“进去!进去!”咦,怎么总觉得它听得懂人话呢?
  棉花糖没有缩回去,反而大摇大摆地从床底下走了出来。小炎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猫猫摇摇摆摆地往妈妈脚边走去。还好,妈妈只顾着不停地数落他,没有发现地板上的棉花糖。
  棉花糖走到妈妈的脚边,抬头望望这个怒气冲天的女人,胆大包天地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她的脚后跟,好像那是一根好吃的小豆棒冰。
  啊?!小炎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可是,奇怪,妈妈没发觉有什么异样———应该说是没发觉脚后跟有什么异样,而非同寻常的事情却在她身上发生了———她似乎震了一下,眼中飘过一些云翳,好像被唤起了什么记忆。“对了,我先去做饭,”她停止了唠叨,声音变得柔和起来,“鱼你要吃煎的还是蒸的?”说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棉花糖!”小炎惊魂未定地抱起棉花糖,把它紧紧贴在还有一点泪痕的脸上。棉花糖轻轻地打起了小呼噜。
  随着轻柔的呼噜声,小炎仿佛跟着棉花糖走进了一片蒲公英花田,满山遍野都是蒲公英球,像雪地一样白,像阳光一样灿烂。风中充满了干爽的气息,一粒一粒的蒲公英种子顶着毛绒绒的小伞,向湛蓝的天空飘去。
  小炎和棉花糖开心地在蒲公英丛中打滚、嬉闹,心里残余的阴暗和潮湿被彻底驱散了。
  “睡吧。”一个声音轻轻地说。
  小炎就躺在了那片花田里。蒲公英的被子,被面上印着大朵大朵金黄的花,被子里絮着又轻又暖的蒲公英球,散发着阳光的气味。他觉得整个身心放松得像一只融化的冰淇淋,很快就睡着了。
  棉花糖已经秘密地在小炎的房间里住了一个礼拜。
  它很乖,也很爱干净。小炎去上学的时候,它就悄无声息地趴在床底下睡觉;小炎放学后给它端来牛奶和香肠,它会欢欢喜喜吧嗒吧嗒地吃个干净,然后坐在床头一边看小炎做功课一边洗脸。小炎睡觉了,它就拱啊拱,拱进被窝,在小炎身边蜷起身体,枕着爪子打起小呼噜,然后小炎就会做一个美美的,关于蒲公英花田的梦。
  就在这个礼拜五的下午,小炎收到了一封信。信是塞到他们家信箱里的,嫩黄色的信封上用隽秀的字体写着:“李小炎先生收”,信纸是淡淡的草绿色,信的内容如下:
  “非常感谢您救了我的小女儿(嗯?小炎又重新看了一眼信封,没寄错吧?)并一直照顾她。为了表达我的谢意,同时也希望她能正式地定居您家,我决定于本周六上午10:30去您家拜访。”
  署名是:“棉花糖的妈妈”。
  小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棉花糖的妈妈!会不会是谁在恶作剧呢?可是他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这只叫做“棉花糖”的小猫猫啊!而且信纸散发出来的那种微苦的蒲公英香气又怎么解释呢?棉花糖的妈妈应该也是只猫猫吧?猫猫怎么会写信?周六就是明天吧?明天爸爸妈妈都休息在家,他们被一只说人话的猫猫拜访,会不会晕过去?妈妈发现他竟然偷偷地养着一只小猫,又会不会大光其火?
  总之,这一夜,只有棉花糖笃笃定定地睡得香香甜甜,而小炎,带着一脑子的疑惑翻来覆去。
  第二天说来就来了。
  挂钟不慌不忙地走向十点半。
  爸爸在客厅的沙发上哗啦啦地翻着报纸,妈妈在盥洗室嗡嗡地开着洗衣机洗衣服,一切都非常正常。小炎时不时跑到门厅去一下,他虽然不相信真的有猫猫来造访,但也希望假如真的有,最好是自己开门,然后三言两语把它挡在门外———古板的父母和一只猫坐在客厅里谈话,这个场景想想就觉得疯狂!
  “你又闲得没事做了吗?”妈妈从盥洗室里冲他大叫道,“一个上午写了几个字啊?一定是又约了狐朋狗友!”
  小炎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看着英语书,耳朵却时刻警觉着。棉花糖趴在窗台上,好像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样,耳朵竖得笔直,像小雷达一样不时地转动一下。
  门铃突然“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
  小炎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向门口奔去。
  晚了一步。妈妈已经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没好气地冲门外喊着:“李小炎不在……”可是,她突然愣住了。
  小炎往门外看去,门口端端正正地坐着一只漂亮的白猫,彬彬有礼地把尾巴盘绕在脚边。见门开了,它就不容分说地踩着柔软而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尾巴高高地竖在身后。“哎呀!”妈妈只有尖声大叫的份。
  白猫径直走向客厅,倏地跳上椅子,恭恭敬敬地坐下,依然把尾巴仔细地弯到身前,两脚并并拢,才好整以暇地开了口:“对不起,打扰了。”她的声音又细又娇。
  妈妈张了张嘴,但是完全说不出话来。她吓得两条腿压根不听使唤了,身体也僵硬得只能靠在墙上。爸爸大概觉得有责任来应付这个局面,咬着牙关走上前,可是他也只能发出一个音节,冲着白猫“你你你”了半天。
  白猫扑楞了一下耳朵,端庄地欠了欠身,说:“您的儿子一个礼拜前救了我的女儿,我是特地来道谢的。”
  爸爸好不容易稳定住了自己的嗓音,吃惊地看着小炎,“你救了她的女儿?”
  小炎正要解释,棉花糖已经从房间里像白色的小旋风一样冲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了白猫怀里,又是打滚又是呼噜,毛茸茸的小脑袋贴着妈妈的脸蹭个没完。
  白猫疼爱地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着棉花糖,舔得她浑身湿漉漉的。
  终于,好不容易,等爸爸妈妈都平静下来,等事情的原委都解释清楚之后,大家在客厅里落座了。妈妈凶巴巴地瞪着小炎,他居然偷偷地养了一只猫,而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
  白猫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了:“从古埃及开始,猫和人的关系就密不可分了。每只家猫都只有找到爱自己的人才能得到幸福,这就是我们家猫的宿命。我希望棉花糖能正式定居在这里,直截了当地说嘛,就是她希望能成为你们家的猫。”
  小炎期待地向妈妈望去。
  妈妈的态度很坚决:“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大人每天都要上班,小炎每天功课都很多,谁有功夫养猫!”
  “我有功夫的!”小炎急忙叫了起来。
  “你有功夫不能多看看书吗?才考五十分,哪有资格说话!”
  “其实,养猫只需要按时给它东西吃,每天清理一次猫厕所就好了,真的不用花太多时间。”白猫保持着优雅的风度说。
  “哎呀,玩物丧志!”妈妈气呼呼地嚷了起来,“上次他养了个什么老鼠,每天一放学就围着老鼠笼子转,又是喂食又是洗澡,一点学习的心思也没有了!”
  “是荷兰豚鼠!”小炎红着脸纠正道。他觉得在猫面前谈养老鼠很丢脸。棉花糖坐在白猫的怀里格格格地笑了起来,白猫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
  “对了,”爸爸掐灭烟头说,“现在又不用捉老鼠了,养猫干什么!”
  “一直绷紧的橡皮筋,最终会断掉。再忙的人也应该有看云彩的时间。人类的内心到底渴望着什么呢?”白猫用一种梦幻般的声音说。她的眼睛忽然像困倦了一般眯了起来,“你们可以在我的眼睛里看到它。”
  爸爸、妈妈、小炎都情不自禁地往它那蓝莹莹的眼睛里看去,渐渐地放松了自己。
  忽然他们就走在大片大片的蒲公英田里了。这回的蒲公英田开着无数嫩黄的花,铺天盖地的花。
  天蓝得像湖水。大朵的云漂浮在半空中,好像一座座缓缓移动的小岛。
  风吹来清爽的,微苦的花香。
  小炎还是个才五岁的上幼儿园的小孩,不用做作业,不用想关于考试、上高中、上大学的问题。爸爸妈妈也都还很年轻,爸爸还没有到现在的私人公司上班,妈妈也没有升到主任的位置,他们都有很多空闲时间陪小炎郊游、聊天、打羽毛球。
  三个人在蒲公英的原野里快乐地玩闹着。
  妈妈编了一个金灿灿的花冠给小炎戴在头上让他演王子,而她自己就演公主。下面的情节是王子和公主结婚。
  “什么叫结婚呀?”小时候的小炎问。
  “结婚,就是两个人永远都在一起。”妈妈说。
  “那我要和妈妈结婚,还要和爸爸结婚,我们三个人结婚!”小时候的小炎说。
  爸爸妈妈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的日子多开心啊,难道真的一去不回了吗?难道长大了,烦恼就会一天比一天沉重地套在脖子上,把内心的弦一天天地绷紧,脆弱得连一只猫都承受不了了吗?
  做梦般地,一只小白猫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在他们脚边蹭来蹭去。它瞪着圆圆的眼睛傻乎乎地望着他们,咪啊咪啊叫着,好像在说:“和我玩吧!”
  多可爱的小猫啊!小炎祈求地望着爸爸妈妈,“我可以把它带回家吗?”
  “当然啦!”妈妈也凑了过来,捧起小猫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这样你又多了一个朋友哦!”
  “我们可以用木板给它做一个小窝。”爸爸也兴致勃勃。
  原来一切都可以那么好,那么轻松自在。
  回过神来的时候,小炎和爸爸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白猫已经无影无踪了。爸爸的腿上趴着那只小猫猫,若无其事地打着小呼噜。
  三个人互相望着。
  爸爸的嗓子还是有些异样,他嗯咳嗯咳地清了很久,然后捧起小猫猫说:“你,好像叫棉花糖是吧?我现在去找点木板给你弄个睡觉的地方吧。”说着就打开门出去了。
  小炎看看妈妈。妈妈突然温柔了很多,站起身说:“我去厨房给它倒点牛奶好了。”
  小炎的嘴张大了。这样的妈妈还真让他一下子不能适应。
  走进自己的房间,小炎看见桌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纸盒。打开来一看,是一双崭新的气垫运动鞋,鞋肚子里有一张草绿色的小便笺:
  “这是表达谢意的礼物。我想篮球队统一买的鞋就是这种式样吧。”
  的确,这双鞋的外观和别的队员的鞋一模一样,但它可不是普通的鞋。小炎第一次穿着它起跳投篮的时候,差点蹦得比篮架还高,可以把篮架用来跨栏———猫猫的鞋,就会有猫猫那样超常的弹跳力嘛!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它的商标不是阿迪的三条杠,而是猫猫的爪子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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