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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经常会有一些公司组织各种名目的培训活动,而培训大部分场地都是向饭店或者学校租来的。培训市场的火热确实让那些“死”场地活了起来,并且钱还赚的不少。
东北汉子郭威就瞄上了这块别人都没有发现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
培训热带来的商机
郭威在5年前被国企“分流”,原有高校的后勤队伍本来就颇为臃肿,成立集团之后,“分流”随即到来,已经在学校中享受副科级待遇的郭威,“不幸”进入了被“分流”的名单,无奈成为了一名下岗人员。到2003年年底,一个原来在大学工作期间结识的朋友向他打探能不能租到教室,后来他才知道,这位仁兄正在办培训班,当时大学生的就业状况已经十分紧张,因此“考证培训”在大学校园中蔚然成风。
郭威答应试试看。他觉得租下正经的教室肯定收费颇高,而且难度大,后来他凭借原来在学校工作的人脉关系,租下了两个总共近400平方米的后勤仓库。这里原本是存放教辅材料的场所一直空闲,多年来,就连学校的领导几乎都忘了这两个仓库的存在。
郭威向记者回忆,当时的租期是一年,租金并不高,“学校想反正闲着也闲着,租出去挣点是点。”他说。于是,将这两个仓库加以改造,开窗、装灯、粉刷之后,朋友的培训生意终于开张。出乎郭威意料,一年之后,朋友经营培训的现金流竟然达到了将近6位数的水平,这让当时的他惊叹不已。
显然,生意要继续做下去。到了年底,他的朋友提出再续租两年,在郭威的周旋之下,续租成功,更为关键的是,租金仅仅涨了不到10%。于是,郭威的这位朋友,慷慨地拿出12万元,作为对他“工作”的酬谢。
代租“教室”赚转手钱
看着朋友的发迹,憨厚的郭威终于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商机所在,以及自己手中“资源”的宝贵价值。他没有把12万元的酬金存到银行吃利息,而是说服了另一所大学周边的一个单位的领导,以9万元一年的价格,租下了一座闲置办公楼中的两个办公室,总计170多平方米,“我觉得自己去搞培训班实在太难,而且搞培训的也越来越多,竞争太激烈,朋友告诉我,现在搞培训的找房子很难,我一听,索性我就直接给他们提供‘教室’得了。”郭威就是这样,开始了他的“教室”投资之路。
郭威告诉记者,他租下了“教室”,只空了一个月,就租出去了。当时他也没有想要太高的价格,但对方开口就给出了17万元的年租金,一年过去,郭威净赚了8万元。“这之后,我又用同样的办法,预先租下了一些闲置的办公房,然后转租出去给培训班做教室,租金还都不错。”
雪球越滚越大。到2005年底时,郭威已经从教室的出租当中获得了相当丰厚的回报,于是,胃口越来越大的他,开始瞄准了学生以外的培训市场,从沈阳到大连,便是郭威“教室”投资转型“冒险”的开始。
在大连的出手,郭威投入大了许多。因为培训机构的学生很多,还要放置电脑和硬件设备,200平方米左右的“教室”成了主流。当然,大连的房租显然要比沈阳高出不少,投入大了,但郭威换来了更高的产出。他自己也坦言,如果没有在大连获得的财富积累,他也不敢动到北京、天津扩张的心思。
做连锁“教室”经营
“大连一个很重要的软件外包企业去了天津滨海做培训,所以我也跟过去看看。”作为产业链条上的一个环节,上游企业的动作,无疑将牵涉郭威的“命运”,然而,天津、北京的情况令他意识到,沈阳、大连的模式,并不能简单地复制到北京和天津。因为在北京的考察中,他发现北京、天津租用培训场地的人群与大连有所区别,首先是房租很高,最主要的是租用场地方的需求也高,他意识到,靠个人投资是投不起的。
无论在沈阳还是在大连,郭威在选择目标的时候,都遵循着这样的原则:学校周边“小教室”、企业培训“大课堂”,但在北京和天津,郭威发现,用于企事业单位培训的场所,通常设在写字楼的集中区域内,甚至就设在写字楼或者星级饭店和宾馆内,而用于大学在校生培训课程的,通常是那些可以容纳上百人的大教室。
这样的结构意味着在投资额上几乎没有空当可钻,“要么大厂房,要么写字楼”,满足京津培训业需求的“教室”只能有这两个来源。曾几何时,郭威也曾想象,是否可以当“新东方”的房东赚钱,但到北京熟悉“新东方”的运作方式之后,他知道,这并不像自己当时想象的那么简单。“先从天津的开发区开始。”当资金积累到相当程度的时候,到北京扩张他的生意并不是个遥不可及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