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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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中有几个月,你知道吗?
  十二个。
  它们的叫法各是什么呢?
  一月,二月,三月,四月,五月,六月,七月,八月,九月,十月,十一月,十二月。
  前一个月刚完,下一个月立刻就接上。二月比一月先到、五月在四月前头,这样的事从没发生过。
  十二个月总是一个接着一个,从来没有两个月重叠起来的时候。然而许多人都听说,在多山的波希米亚,有一个小姑娘曾同时看见过十二个月。这是怎么回事呢?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在波希米亚的一个山村里,住着一个心肠狠毒又小气的妇人,她家里有两个女儿:一个是她自己的,一个是丈夫前妻留下的。她喜欢自己的女儿,可对丈夫前妻的女儿却一点儿也不喜欢。无论丈夫前妻的女儿做什么,妇人都看不顺眼。
  妇人的女儿吃的是甜饼,整天赖在软软的床上;丈夫前妻的女儿天一亮就得起来干活直到天黑,连坐下来休息的工夫都没有——一会儿被叫去提水、捡柴火,一会儿又被叫去洗被褥、翻菜园……她受尽冬日的寒冷、夏天的炎热;她经历了春风的和煦、秋雨的连绵。正因如此,有一天,她同时见到了十二个月。
  那是在一月里,正值冬天。积雪把门堵住了,只有铲开雪才能开门;树林里的树半截儿都被埋在雪里;刮大风时,滑雪都不行——村里人都躲在家里烤火。就在一个寒冷的傍晚时分,狠心肠的妇人把门拉开一条小缝,看看门外狂卷的暴风雪,然后回到火炉旁,对丈夫前妻的女儿厉声说:“明天是你妹妹的命名日,你去树林里采一朵迎春花来。”
  小姑娘打量着妇人的脸色:这个时候让她去树林是真的吗?这也太可怕了!寒冬季节怎么会有迎春花?三月还没到,上哪里去找迎春花呢?也许她要被永远埋在树林的积雪里,回不来了。
  妹妹对她说:“你要是回不来,没有人会为你哭泣的!快去!采不到迎春花就别回来了。喏,给你篮子!”
  姑娘淌着眼泪,使劲裹紧破头巾,走出了家门。
  凛冽的寒风把她的头巾掀起来,把雪吹进她的眼睛。小姑娘在雪地上走着,好不容易才能把脚从积雪中拔出来。
  四周越来越暗,天空一片漆黑,甚至没有一颗小星星。地上倒是有微弱的光,那是积雪的反光。这就是树林,伸手不见五指。小姑娘在一棵倒地的树上坐下来,她想,反正再走也会被冻死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树林里闪起一星火光,看上去就像一颗星星落在了枝叶丛中。
  小姑娘站起来朝火光走去。她在积雪中艰难地挪着脚步,在被暴风雪刮倒的树堆里爬行。她心里想着:“希望这火光不会灭掉!”
  火光不但没有灭,反而越燃越亮。小姑娘都能感受到火焰的暖热气息了,还能听见枯枝燃烧时发出的声响。
  小姑娘又向前走去,来到了林中空地上。
  在那儿,她一下子看呆了——空地中间燃着一堆篝火,火光直冲天空,将空地照得如同白昼。篝火周围坐满了交谈着的人,有的人离火近,有的人离火远。小姑娘望着他们,心想:他们是什么人呢?不像猎人,更不像砍柴人,因为他们的衣服是那么漂亮——有银的,有金的,还有绿天鹅绒的。
  她一个个数着,一共十二个:三个老的,三个上了些年纪的,三个年轻的,还有三个还是孩子呢。年轻的挨着火焰坐着,老人则离得稍远一点儿。
  这时,个头最高、胡子最长、眉毛最浓的老人朝小姑娘的方向看了看。小姑娘心慌了,想转身跑掉,可已经迟了。
  老人大声问:“你是从哪儿来的?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小姑娘把空篮子给老人看了看,说:“我得去采迎春花。”
  老人笑了:“现在是一月,你要采迎春花?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哩!”
  “不是我异想天开,”小姑娘回答,“是我的后娘让我来采迎春花,还说空着篮子就别回家。”
  这时,十二个人都朝小姑娘看了看,接着便商量起来。小姑娘站在那里听着,可什么都听不懂——他们的话听上去更像是树木在沙沙作响。后来,连声音也听不到了。
  高个子老人转过头来问小姑娘:“如果你最后还是找不到迎春花,你打算怎么办?谁都知道,迎春花要到三月才会有。”
  “那我只好坐在树林里等,等到三月。”小姑娘说,“在林子里冻死也比空手回家好。”说完这句伤心话,小姑娘开始哭泣。
  这时,十二个人中最年轻、最欢乐的小伙子站起来,他的一只肩上披着皮大衣。他走到高个子老人跟前说:“亲爱的一月哥,把你的位子让给我一会儿!”
  老人看看自己的长胡须,说:“就算我可以让,也从来没有三月比二月早的先例呀。”
  “那样也可以,”说话的是另一位老人,他的下巴上有一把乱蓬蓬的胡须,“我可以让出位置。大家都熟悉这个小姑娘,她一会儿在冰窟窿旁提水,一会儿在林子里背柴……她是十二个月份的女儿,我们应当帮助她。”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一月说。
  一月用冰拐杖敲敲地面,嘱咐寒冷别这么厉害。老人话音刚落,森林就开始平静下来。树木不再冻得咯咯作响,满天的飘雪像棉絮一样轻柔。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老弟。”一月说着,把冰杖递给胡须蓬乱的二月。
  二月用冰杖敲了敲地面,又捋了捋胡子,大声吼起来,让暴风猛烈地刮,让风把积雪卷起来。他一吼叫,湿漉漉的狂风在树枝间喧嚣,雪花在空中狂舞,狂风带着积雪在地面舞动,像一条条白蛇似的。
  然后,二月把冰杖交给下一个弟弟,说:“现在轮到你了,三月。”
  三月拿起冰杖在地面上敲呀敲。
  小姑娘定睛看著,发现三月的手杖已不再是冰杖,而是一根粗大的树枝,枝头上还有很多嫩芽。
  三月微笑着,用他童音未脱的嗓音唱道:
  小河淌起来哟,   小溪流起来哟,
  蚂蚁爬出窝哟,
  冬天,已过去了哟!
  黑熊踩枯枝,
  咔嚓咔嚓走出来了,
  鸟儿在歌唱,
  迎春花在林间开放!
  小姑娘兴高采烈地拍着手。那厚厚的积雪哪儿去了?那挂在树枝上的冰针哪儿去了?现在,她脚下是春天柔软的绿草;四周在滴水,流水在淙淙作响;树枝在吐露新芽,绿叶纷纷探出头来窥望这个世界。
  小姑娘目不转睛地看着,简直不敢相信。
  “你怎么还站着不动?”三月对她说,“你倒是快行动呀,我们三兄弟只能给你一小时时间。”
  小姑娘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到密林里去找迎春花。迎春花实在太多了,看都看不过来!眼睛瞧到哪里,哪里就有迎春花。她采了满满一篮,又用围裙兜了一些。然后,她又返回了空地。
  这里刚才还有篝火,篝火周围坐着十二个兄弟,可现在空荡荡的,跟刚才完全不同,只有树林上空的那轮圆月未曾改变。
  小姑娘找不到帮助她的人,心里十分遗憾。她满怀惋惜地开始向家走去。月亮一直伴着她的身影送她回家,她甚至都没感觉到用脚走路,就已经到了家门口。
  她一跨进家门,门外又是寒风卷着大雪,疯狂吼叫着,送她回家的月亮也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这就回来了?迎春花呢?”妇人和妹妹问她。
  小姑娘什么也没说,只把围裙里兜着的迎春花放在凳子上,又把篮子搁在旁边。
  妇人和妹妹见了,惊叫起来:“这些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小姑娘把她在森林里的见闻全说了。
  妇人和妹妹听了直摇头,很难相信眼前的场景——凳子上摆着的一大堆迎春花,水灵灵、黄灿灿,竟然都是真的,还散发着三月的幽香。
  妇人和妹妹相互看了看,问道:“那十二个月就只给了你花?”
  “我没要其他的东西。”
  “你真是笨到家了!”妹妹说,“见到十二个月是多么难得的事,你却只要了花!如果是我,我就向六月要熟透的草莓,向七月要白生生的蘑菇和新鲜的黄瓜,向八月要苹果和甜梨!”
  “我的女儿,这才是聪明的好姑娘呢!”妇人夸道,“寒冬季节,草莓和甜梨都是无价之宝,拿去卖掉该赚多少钱啊!可这个小傻瓜只弄了些迎春花!女儿,你加些衣服,到林中空地上去走一趟。虽说他们是十二个人,你是一个人,可他们是不会糊弄你的。”
  “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妹妹高昂着头说。
  母亲在她身后叮咛道:“戴上袖筒,穿上皮大衣!”
  可女儿没听完妈妈的话就急忙向树林跑去了。她踏着姐姐的脚印,匆忙往森林里赶。
  越快越好,她心想,我得尽快赶到林中空地去!
  树林越来越密、越来越暗,积雪也越来越厚,被暴风刮倒的大树像墙壁一样挡住了她的去路。
  哎!她想,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现在要是躺在家里热乎乎的床上该多舒服,可现在我要被冻僵了!说不定还会被冻死在这里的!
  正想着,远处出现了一星火光,就像一颗小星星落在树叶间。她径直走向火光,来到了林间空地。空地中间有一大堆篝火,十二个兄弟围着篝火,轻声交谈。
  她不鞠躬行礼,也不说一句恭敬的话,径自走到火堆前面烤起火来。
  十二个兄弟都默不作声,森林里一片寂静。接着,一月用冰杖敲了敲地面。
  “你是什么人?”一月问道,“你从哪里来?”
  “从家里来呀,”妹妹回答,“刚才,你们给了我姐姐好多迎春花,我就是顺着她的脚印找到这儿的。”
  “我们认识你的姐姐,可从来没有见过你。”一月说,“你来做什么?”
  “我来跟你们要东西呀,我要六月送我草莓,七月送我新鲜黄瓜和白蘑菇,我要八月送我苹果和甜梨,九月送我熟透的胡桃,我要十月……”
  “慢着,”一月说,“冬天过后才是春天,春天过后才是夏天。到六月还早哩。现在森林我当家,我在这里要管三十一天。”
  “瞧你沉着一张脸!”妹妹毫不客气地说,“我不是来找你的,你除了雪和霜还有什么。我要找六月。”
  一月眉心紧锁,不高兴地说:“你是在冬季里找夏天!”
  他拂了一下宽袖,顿时,森林里的暴风从地下猛卷到天上,遮蔽了树木和林间空地,连篝火也被笼罩了,只听见火燃烧的声音。
  妹妹吓坏了。
  “停!”一月大叫一声,“够了!”
  真叫人难以相信,顷刻间,暴风雪把她卷起来,她什么都瞧不了,连气都喘不过来。她被埋进了厚厚的雪堆。
  妇人焦急地等着自己的女儿,一会儿到窗口张望,一会儿又跑到门口瞧瞧——可总也不见女儿的身影。于是她穿得暖暖和和的,动身去森林里寻找。可在这样的密林中,在这样强劲的暴风雪中,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中,能找到什么呢?她找呀找,走呀走,最后被冻僵在树林里。她们母女俩就这样待在那里,直到夏天来临。
  丈夫前妻的女儿则平安长大,后来结婚生了孩子。
  据说,她家周围有一片果园,那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果园。在那里,花开得格外早,红莓成熟得格外早,就连苹果和甜梨也甜得格外早。夏天,这里非常凉爽;冬天,暴风雪一到这里就不再肆虐。
  “他們家女主人的心肠好,连十二个月都在她家做客哩!”人们都这么说。谁知道是真是假呢,也许真是那样吧。
  选自《皇帝与小姑娘》,浙江教育出版社2016年1月第1版
  萨·马尔夏克,苏联诗人、儿童剧作家、翻译家。曾积极推动苏联儿童文学发展,被高尔基誉为“苏联儿童文学的奠基人”。马尔夏克的优秀童话剧既有儿童情趣,又兼有哲理内容。他的戏剧代表作是《十二个月》,此剧于1946年获得斯大林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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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华夫饼知道》
  文/[美]波莉·霍华斯译/姚雁青
  内容简介:
  普丽姆罗丝·斯考普,一个11岁的小女孩,在一次海上暴风雨中,她的父母双双失踪。普丽姆罗丝一直坚信,那场可怕的暴风雨不会夺走她的爸爸妈妈,她试图说服煤港小镇的人们也这么想。可是在那段日子里,没有人想收养她,她成了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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