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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东方白在《布罗茨基的意义》(载《中华读书报》1996.6.5)一文中指出:诗人写作,可以对外部世界进行描述,也可以无视这些,完全伸入到自己的内心中去.但无论前者还是后者,其灵感或感受都无疑来自所处的时代,也就是说,是时代某种精神的折射.这就是无法回避的创作的当代性问题.有人强调创作要反映生活,在我看来,有很多对生活表面进行细致摹写的作品并不成功,而一些貌似荒诞不经的作品却恰恰真实反映出时代的最本质的特征.我们目前的很多诗歌恰恰忽略了回避了当代面临的问题,结果在“古典”或“崇高”旗号下贩卖的大都是陈旧货色.或者存在一种虚饰的“理想主义,当面对一滩滩垃圾时,他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