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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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我们家在家族里是最穷的,老公家在他們家族里却是最富的。婚后,我对老公说:“你们家怎么那么多穷亲戚啊?”老公说:“我们不也是你們家的穷亲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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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我们家在家族里是最穷的,老公家在他們家族里却是最富的。婚后,我对老公说:“你们家怎么那么多穷亲戚啊?”老公说:“我们不也是你們家的穷亲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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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因为一次 酒后的独白 你凝望酒的深处 一切背离翅膀的方向 你说 你看见轨迹之下 春暖花开 这时, 我看见了麦地 以及麦地秸垛上 吟唱的骨殖 那些骨殖 被暖春雕刻成盛开的模样 于是,坚硬的春天 在我的皮肤下涌动起来 我的手 开始捕捉稍纵即逝的风 捕捉一切 像乳房一样真实而朴素的母爱 哦,天空中 我像老农躬耕的身影 一趟趟播种阳光的绿芽 我要让 所有
综观2015年的《金山》杂志,无论是设计水平、印刷质量,还是栏目设置、内容安排,均显得更为“成熟、高雅、大气”。与以往相比,笔者感觉她宛如一名“少女”成为“少妇”,更加丰姿绰约,更加魅力四射。这是一种蜕变,一种跨越,一种飞跃。她正朝着“立足镇江,走向全国,面向世界”的目标,奋力前行。特别是“微系列”“微小说”在全国文学期刊的群体中,已经有了相当的影响力。 溢美之词,毋庸赘言。为这本我市唯一拥有国
在帕拉州南部,失地农民引燃一片土地。近几年来,亚马逊地区的土地纠纷大幅增加。26岁的男子Junio是玛瑙斯六个毒品交易点的负责人。目前,玛瑙斯正处于Junio所在的贩毒集团与巴西最大的毒品团伙的暴力战争之中。暴雨中,一名男子行走在一片狼藉的社区中。这个地区是玛瑙斯最暴力的社区之一。 2014年,意大利摄影师图马索·普罗蒂被MSNBC(微软全国广播公司)派往巴西的贝罗蒙特大坝,通过摄影记录贝罗蒙特
《金山》2015年第12期重头栏目“微小说”作品,营 造了“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之意境,逐文阅读有吃 年夜饭、看春晚的感觉。 34篇小说作者的籍别“京沪渝江浙鲁陕鄂赣粤桂冀 豫黑吉辽和内蒙古”遍布我国版图上的“东西南北中”。 别看都是“艺术加工的典型环境和典型人物”,却出奇地 贴合当前某些社会现象,就像发生在身边的人和事。其 情节不见得史诗般地波澜壮阔,而叙事者基于对纯文学
我在某书店做店员,见过不少有特点的顾客。有天来个很老很瘦的老头,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走路很慢,风都要吹倒似的。 他进来就叫,小伙子,给我找本继承法,单行本最好。 好啊。我看来看去,关于继承法的小册子卖完了。老人家,现在缺货,你等几天再来吧。我说。 那好,我隔几天再来吧!他有点失望,背着双手出去了,走过书店大门台阶时,略略一趔趄。小心点!老师傅!我喊道。 隔几天他又来了。因为物流盘存截流,书
万里奔闯至此,野性藏于水中 借急弯、湍波、浅滩掩护 恣意撒泼,纵然是波光透明的月夜 瞬間碎了帆影桨声,留下血泪闪闪 历朝历代,谁能管束这潜伏的桀骜不驯? 从一个春江潮涌的季节开始 一座导航站上的“驯虎”人 以青春的蓬勃,紧紧扼住“老虎口” 与暗流的獠牙斗智,与漩涡的利爪斗勇 高科技的导航系统,犹如江上“天眼” 透过风涛、雨雪、云雾,日夜护卫 大江上航船流量最密集的这片水域
《记忆记忆》 作者:[俄] 玛丽亚·斯捷潘诺娃 译者:李春雨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时间:2020年11月 定价:78元 阿莱达·阿斯曼引用过马丁·瓦尔泽一句略显拗口的话:“只要某事是这样,它就不是将会这样的事。” 这句话说的是记忆——容易扭曲和变形、常常受到操纵的记忆。 今天的记忆何其泛滥,时间线上充斥着无数的短文和自拍,社交媒体用热搜控制着工业化的记忆生产。今天的记忆又何其
早 晨刚起床,手机就响了,是女儿打来的, 她在京城上学,她说:“爸爸,父亲节快乐!”心里一愣,接着一暖,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过了不大一会手机微信一响,是女儿发来的红包,红包上写着:“嘿,老头,节日快乐!”打开一看是5.21元。我回复微信问:“5.21元什么意思?”小丫头说是:“我爱你。”我故意打趣:“钱有点少,你要是发个521万元红包,更能表达小棉袄的温度。”她立即发来一个蔑视的表情:“懂什么呀
老刘有事要向领导汇报。 其实事情不是很重要,但不马上汇报又不行。老刘就朝领导的办公室走去。领导的门开着,没有别人,领导正在打电话,不知道是人家打进来还是领导打过去的。领导的神态有些生气,对电话里面的人不是很客气。 老刘不能昕领导的电话,更不能看见领导不耐烦的情绪,就悄悄退出去。 老刘站在领导的门外,等领导把电话打完了就进去。可是领导的电话还在继续打,没有马上讲完的样子。 正在这时,有人来找
记忆中童年只看过一部电视剧,剧名就是长征。 那时我不知道革命的意义,不知道那时国将不国的现状,也不了解那群人是谁,更不知道他们为何要长征。 可是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却永久烙在了我幼小的脑海,从此我记住了湘江那场惨烈的战斗,我记住了他们四渡赤水河,战士用鲜血染红了整条河流,我记住了那飞夺泸定桥的二十二勇士,我记住了在乌江、在大渡河展开的一场场血腥的战斗,我看到了无数的红军先辈们用胸膛挡住敌人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