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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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家四兄妹,向南算最没出息的一个了。我说他没出息,是因大哥向东是威震地产业的旭日集团老大,三妹向西正在风景如画的北美西海岸一家管理学院念书。而最小的向北。虽然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大成就,但光是那酷毙到杀死太阳的目光,就足以令迷恋他的一帮姐妹欲生欲死。
  如果乔伊·雷蒙不在2001年4月的纽约死去,那么故事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向北太爱乔伊·雷蒙,远远超过他生命中任何一个肯为他付出全部的女孩。看到这个消息,向北一声不响地离开座位,当所有人都认为他只是上洗手间的时候,他拧开水喉把自己放进水池,然后取出吉列刀片,在自己的手腕、大腿、胸膛处泪流满面地刻写Ramones的名字。直到我们醒悟过来冲进浴室,目睹了他赤裸裸躺在殷红的水中,下身被托出凄艳的水面,凌乱的毛发如一窝被蹂躏过的鸟巢,静静地趴着一只垂死稚雀。
  第一个冲进去的丽丽赶紧用妖娆的身体企图遮挡我的视线,被我疯狂地撞开了。我扑进水中努力用手托起向北蜡像般的头颅,用我自己也感觉陌生的喑哑嘶喊着:
  狗日的向北,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尽管挽留住了向北的生命,却没能够挽留住他绝意随乔伊·雷蒙而去的灵魂。我可以感受到他空虚而脆弱的躯体里已经失去了内容,每天陪伴在我身边的这具空壳已不再属于我曾经深爱的人。他就像个弱智儿,喝牛奶会吐湿衣领,看人时目光焦点总是停留在遥远身后。就连Ramones的歌声也丝毫点燃不了他这根融烬的蜡烛。我曾经无数次的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与激情点亮他,天真地以为我将是命中注定拯救他的那个天使。可是,哪怕我用尽了最令人羞涩与不齿的招数,用完了一个浪荡女人最可怜的赌本,也感觉不出他一丁点儿的颤栗。每次我都只能够趴在他身上泪流满面以自渎的指尖舔平粉嫩的伤痕。而这时,他的目光呆滞如旧。
  当向南来探望的时候,我注意到他们兄弟都有一双冻结万物的眼睛。不同的是,向北的目光蛊惑迷离,而向南却如同拒人千里的神像,令人望而生畏。他走进病房,目光就再没从弟弟身上移开。
  他很需要阳光,你该多扶他出去走走。他说。
  如果有什么需要——这是我的电话。说着,他弹出一张名片,上面用中英文对照写了一长串,但我什么也没看进眼里,只感到一股男人的英气压迫得我几乎窒息。我不相信自己会爱上向南,在我可怜的爱人魂飞魄散行同走肉之际,我更应保护好我完美无缺的爱情。
  我这样说,是我的预感又不期而至。看到向南,总恍惚觉得有重要的事情要降临了。
  不久,向南开车来接我,说他们的母亲想见见我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尽管找了一万个理由搪塞,但最终我还是钻进了向南的那辆帕萨特。车外,夜幕迅速蔓延了整个城市的上空,车内酽浓的古巴烟草混合着古龙香水挑逗着我的神经,我几乎是在失重的状态下跟随他进入了一幢别墅。宽大的红木沙发上端坐了一位雍容美妇,我猜她一定就是向北的母亲。
  你就是云竹吧,以前常听阿北提起。她微笑着,嘴角露出的似乎是满意。她舒缓悠然地和我闲话家常,从我们如何相识到我卑微的家庭,然后是阿北的童年趣事。当话题说到阿北的现状,她的声调变得沉重。
  听说,你怀了我们阿北的孩子?真是委屈你了!因为……我们阿北,据医学检查,生育能力几近丧失。
  听到这,我特别想哭,但我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既是这样,有没有想过把孩子生下来呢?
  我抬眼看着她。天哪,这个问题我怎么就从来没有考虑过!?一块实实在在的骨肉已经存在于我的身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我将守护着已经没了灵魂的阿北直到自己生命的终结……我才22岁,如果我能够活到70岁,那么还有48年。
  怎么样?我知道如此对你来说有欠公允,但我们向家会永远感激你。你不必为其他的任何事情担忧。
  我不!——我匆匆站起,连连后退几步。我说请您原谅,我很爱阿北,但这个问题我真的还没好好想过……我深鞠一躬,转身逃似地夺门而出。
  跑到屋外,在一片混乱中我迎着扑面而来的满天星辰放声恸哭。哭了一阵,忽又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感觉舒服了些。这时,两束橘黄色的车灯从背后射来,我隐约感到自己的丑态被人一直被人关注。
  我知道是你!向南,你给我下车来——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那辆蓝色的帕萨特大吼。
  哭够了,可以送你回去了吗?他说。
  虽然那个诡异的夜晚什么也没发生,但是我却像守着一个巨大的隐秘,对任何人都守口如瓶。在楼下分手时,虽然找不出任何可以留下的理由,但鬼使神差我的双脚还是倔强地不肯迈不出车门。他从驾驶座俯身过来,一霎间我生出一种错觉,以为像以往每次阿北送我时的吻别,结果他仅仅是伸手替我推开了略紧的车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手肘擦过我胸前,竟激起一串噼噼啪啪的蓝色火花,令我瞬间潮涌。
  我常常为自己的淫贱念头感到自责,尤其无以面对阿北无辜而呆滞的脸。每当我亲吻这颗没有思维的头颅。手指安抚这具失去灵魂的躯体时,那种熟悉的罪恶感总如影随形。于是我像着了魔,拼命挥动法杖施展妖术,好像眼前这小棒棒会因我魔力四射的双手而站立起舞,会喷泼出乳汁般香浓的岩浆,让我饥渴的双唇得到润泽,让虢灼热的身体得到充盈,所有的极致的快乐都因魔法而复苏……
  我不清楚阿北能否感受到我在他面前所做的这一切。但是我要让他看到我的痛苦,我渴望这些痛苦能唤醒他麻木的良知,让他像以往那样温柔地拥我入怀,以他滚烫的双唇熨帖我每一寸的肌肤,从耳根到趾骨,从乳峰到深谷,然后用他扑腾腾的大鸟将我送至云霄。
  自从那晚送我回家。向南就像神灯里的妖精消失殆尽。直到两个月后我和丽丽在“一抹红唇”喝酒,她突然瞪圆了眼遇见鬼一样失声喊:云竹,如果我没看错,那不是向北么?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个酷似阿北的男子颓废地倚在吧台边,四周的酒瓶几乎将他淹没。什么事不开心,我陪你喝!我做出调皮的表情,以至挤眉弄眼略显尴尬。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摇滚正摧肝裂胆,无数的荧光棒在空气中撞击出各色光亮,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甩开面具变成快乐的小妖。我们不记得究竟喝了多少,直到丽丽来拉我,我仍旧一脸不服输地硬撑。丽丽说那么我不等你啦,说完拉若一男孩的手出了酒吧。向南扶我上洗手间时,我神秘地趴在他耳边问,你猜他们干啥去了?向南说,谁不知道呢,他们喝多跑出去吐了!我说,回答错误,扣10分!哈哈,你喝醉了!
  我没醉,你才醉了呢。你进错洗手间了。
  进错了吗?进错了能拿我怎样,关上门谁知道呢I我反手将门扣上,转过身时已经整个落在他怀里。两片温润的嘴唇递过来,我推了一把,但随即全身被他搓揉成一滩稀泥。那一刻我突然看到墙壁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保险套,个个都是可爱的卡通模样……这时我听见“哧啦”一声,那是我牛仔短裤被解除的声响。我想,我完了。
  事实证明,我以前的无数梦境都验证了今天的一切。那时,我非常疑惑为什么总梦见自己走错卫生间,四壁全是嘲弄的眼睛,当我拧开水喉却发现握住的竟然是男人 的阳具,哗哗淌出的全是血。我也曾经梦见屋里长出一棵苍天大树,每当我抱一抱它就变的更粗大些。我非常担心:如果这棵树越长越大,最终把屋子撑破了怎么办?
  就这样,我背叛了阿北,我一生中至爱的男子。我相信他已洞悉了一切。在貌似懵懂的外表下,他拥有着包容万物的智慧。每次放纵后,我都仔细刷洗自己每寸肌肤上的污垢,清洗不属于阿北的一切。从那以后,我更加细致地照料他,呵护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向他忏悔与赎罪。丽丽他们偶尔会来看望我们。原来那晚丽丽并没有我们想像的放纵,她和她的小男生没去开房,而是跑到海边吹了一整夜的海风。小男生一边抖抖瑟瑟地把衣服让她披上,一边不停地问她还冷不冷。
  我已经决定再无拘无束玩一年,然后找到那个男孩,嫁给他。丽丽坏笑着说。
  我腹中的胎儿已渐趋成形。起初,我几次询问向南他都沉默不语。我说,我改变主意了,想把孩子生下来,因为我们这样对不起阿北,也许,这是我惟一能够做的了。他听后,总是不假思索地转身离开。
  这天,向南将我载到楼下。他突然说想上楼看看阿北。我心中一热,就同他进了阿北的卧室。向南一进来就拉起阿北的手和他说话。我则去浴室换了睡袍,然后给阿北打水擦脸。起初,我并没在意向南说些什么,可当我端着脸盆走进卧室时却听见向南说:
  你看看自己的熊样吧,你就别再害人了!
  我一下呆住。向南见我进来,神色愈加激动,他一把将我拉到床边,打翻的水盆在地上“咣咣”打旋。
  如果你真的有知觉,为了她好,你就眨眨眼睛算是同意了。你眨眼呀——向北,你这样还算个男人吗?
  我慌忙将他们隔开,我说:向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说话?!
  他不怒反笑:你以为他能够听懂吗?他不懂,如果他懂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过这样的日子了。如果他真懂就会眨巴眼睛还你自由!告诉你,现在的向北只是个两岁儿童,他根本不会了解你为他所做的一切。他根本就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包括我们天天做爱!
  向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只想证明给你看,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说完,向南当着阿北的面狂吻我。我拼命挣脱。但激起他更大的愤怒。他索性将我压倒,一把扯开睡袍,像一只蚌一样剥开,赤裸裸呈现出来。阿北!——在最绝望的一刻,我求救的依然是阿北。
  阿北仍面无表情地旁观这一切,眼睁睁目睹我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抽搐、求饶、撕咬……在他插入的那一刻我放弃了抵抗,我侧过头期望看见阿北会流出一滴眼泪,但是我只看见一片茫然和好奇。于是我在屈辱中开始享受快乐,在疼痛中寻求放纵。我彻底放松了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在撞击的晕眩中唱出最淫贱的歌。
  当我清醒过来,给了向南一记重重的耳光!
  经过这件事情后,阿北的病情一天天加重,他不再洗澡,也怕见到阳光。以前他很少大小便失禁,可现在却异常频繁。我常常在睡梦中醒来,发现床上湿漉漉一大片,伸手一摸便是恶臭的排泄物。无奈之下,我听取向南的建议,将他送回原来的医院继续治疗。
  我和向南在会诊室外踱来踱步,等待专家的会诊结果。可当他们走出来,给我的回答却出奇地意外。医生说,详细的检查结果表明,病人应该处于逐渐康复的状态,让我无须过分担忧。
  这个结果令我感到疑惑。一种非常奇怪的预感在我脑海里扑腾腾盘旋起来。这是我自小就有的特殊感觉,每当有大事降临,我的预感总先期而至。就像,就像我第一次看到向南,总觉得他那双神像般的眼睛在哪儿见过。在哪儿?似乎是在我做妊娠检查的医院……但很快,我断然否认了自己无端的猜测。可是,后来真的见到向南,感觉仍旧怪怪的。
  我看看向南,他的脸已然变得惨白。
  那天是个周末,我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唱片店淘到一张乔伊·雷蒙的打口CD。所谓打口,就是被海关查封的走私货,它远非大街上琳琅满目的盗版可比。我兴奋不已地买下来,我知道阿北一定喜欢。
  赶到医院,阿北却没像往常那般躺在床上。护士告诉我:病人已办理了出院手续,今天一早走了。我说,这怎么可能?你不会是弄错了吧?我知道的,你是找向北。没错,已经出院了。
  天,向北居然可以自己走了?!难道他真的痊愈了?如果他痊愈了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难道一场大病之后他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包括我?而且,天底下哪里有这么神奇的医术,昨天还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的人,今天就可以自己走了。这一连串的问号如同一颗就要爆炸的炸弹,我迫不及待地需要找到导火索,将我一起引爆。
  突然,包里的手机声嘶力竭响起来。我的预感再次显灵,一定是阿北!慌慌拉开包的同时,一张向南的名片飘然落地。翻开盖,果然是阿北的声音!
  云竹,我走了。你别找我,你也不会找到。去找向南吧,我知道你们暗恋已久,只是,我劝你,别再拿我所谓的孩子要挟我家。我知道,向南也知道,孩子是他的。不知道的只是你。向南一直要我保密,如今已无此必要,因为,我决意随乔伊·雷蒙而去。向南是孤儿,家里把他抱养以来一直偏向他,可他,真不该将他的骨血栽在我头上,以一次并不被你察觉的人工授精换取千万资产的继承权。母亲知道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放过你们。好自为之吧,自食其力最光荣……我走了,云竹,谢谢你曾给予我的爱!
  不容我回话,手机挂掉了。向北的话犹在耳畔,只是我已失去判别能力。
  我只模糊记得半年前惊疑地感觉自己怀孕了,去看妇科,医生告诉我不过生理紊乱而已。我长出口气。但接下来的两个月在小心翼翼地“双保险”庇护下,自己却真的怀孕了!依稀记得这次医生为我检查时,那人极像了向南,包裹严密的脸上露出一双神像般的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能去哪里。唯一的希望只寄托于电话再次响起。记得乔伊·雷蒙有句歌词大意是“地狱的下站就是天堂”,但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下一站。
  弯腰拾起凋落的名片,上面用中英文对照写着——XX大学附属第二医院生殖助孕科兼职医师,向南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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