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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放着一个木匣子,上面有一把铜制小锁,它锁住了我的回忆和无数缠绵的情谊。闲时我总爱打开那个木匣子,将置于其中的信笺一一打开,任思绪绵延。我对信的特别执着,大概是从收到人生第一封信开始的。那是我七岁生日前后,远在广东的爷爷托人送来一封信。自幼随外婆生活的我,对爷爷并没有多少印象,他的面容对我来说是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