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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陈嘉先生离开我们快十年了,可他的音容风范以及他那严谨的治学态度和诲人不倦的精神,却依然活在我的心里。 我第一次聆听陈先生的教诲是在1950年秋他为我们年级开设的“名著选读”课上。该课涉及长篇作品较多,而上课时数只有每周四节,陈先生便要求我们课前预习。那时我接触英文长篇读物较少,快速阅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