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工业专科学校的西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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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苏南工业专科学校乃江南名校,培养了大量工程技术人才。在1950年代积极响应国家的学校西迁号召,为新中国的建设作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关键词:苏南工业专科学校;西迁;西安交通大学;苏州工业专科学校;西安动力学院

岁月尘封的苏工专


  1999年5月11日的清晨,一位年近八旬的长者,在苏州沧浪亭和可园附近徘徊独行,久久不愿离去,似乎在寻找岁月未曾带走的痕迹。他就是解放军通信权威、为解放军指挥自动化作出开创性贡献的中国工程院院士陈太一。这是他第三次造访可园,在寻找年少时的青葱岁月,但是很遗憾,除了在可园内的浩歌亭上找到一块牌匾外,没能寻到更多的遗迹。[1]15年后,2016年苏州市政府拆除了可园西面沿街的店面房,一大片古建筑露了出来,南向的大门,敞开的八字墙,气势恢弘的斗拱,与清代江苏巡抚衙门的建筑风格非常相似。这就是清代末年赫赫有名的江苏钦差行辕和提学使署所在地。[2]这片古建筑在100年前曾和可园一起,目睹了苏州工业专科学校(简称“苏工专”或“苏州工专”,1951年改名苏南工业专科学校)创立于清末,筚路蓝缕发展半个世纪,最后融入西部发展的曲折历程。
  笔者或登门拜访,或电话沟通,采访了十几位苏工专的相关者,如苏工专硕果仅存的教师徐文俊,年近九旬的老校友汪振鹏,曾与朱镕基共事過的葛章祥,与尉健行睡过上下铺的同学王培羲,苏州工专上海校友会会长程裕明等,获得了第一手的口述史资料。通过查询西安交通大学档案馆的资料、《沧浪》《苏南工专》报纸等,去伪存真,探寻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细节。苏工专这所江南名校,宛如出土文物般为人们重新认识。
  苏工专培养出的著名人物如:
  中共早期领导人博古,即秦邦宪(1907—1946),北宋词人秦观第三十二代孙,著名的四八烈士之一。
  中国理论物理奠基人王守竞(1904—1984),被物理学泰斗吴大猷称为“绝顶聪明的人”,被科学出版社副总编辑胡升华称为“事实上是中国第一个取得世界级理论物理成就的人”,王守武、王守觉两位院士为其兄弟。
  开国中将王诤(1909—1978),1924—1927年在苏工专读书时姓名为吴人鉴。黄埔军校第六期生,193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中共第十、十一届中央委员,解放军副总参谋长。毛泽东称其为我军通信工作的开山鼻祖。
  全国政协副主席刘靖基(1902—1997),中华全国工商联合会名誉副主席,中国老一辈民族工商业者的杰出代表。
  商业部部长胡平(1930—2020),曾任福建省委书记,中国商业文化的倡导者。
  另外还有院士(学部委员)陈太一、张大煜、程民德,中国现代地图学的奠基人曾世英,三峡工程开发总公司副总工程师储传英,光电数字化自动测量仪器领域的开拓者邹自强等,不胜枚举。
  苏工专大多数学生毕业后分配到全国各地。他们为中国“两弹一星”的建设,为治黄、治淮等水利工程作出了贡献。在纺织领域,苏工专的毕业生占有半壁江山,其中有纺织界权威,业界标准和规范的制订者。在建筑、机械、铁路等行业,他们在全国各地也不同程度地扮演了拓荒牛的角色。如土木科37届的顾稀(原名顾乾熙),是新中国铁路高等院校的奠基人和开拓者之一,建国初期由毛泽东签署任命为唐山铁道学院院长。即使是肄业的学生,后来也在各行各业干出了成绩,或成为企业总工程师,或成为主政一方的官员,或成为公司老总。其校办工厂也于1958年扩建为核工业部苏州阀门厂,如今都成了上市公司——中核苏阀。[3]
  一些已届耄耋之年的苏工专的老校友认为,以“勤、勇、忠、信”为校训的“苏工精神”,与“胸怀大局、无私奉献、弘扬传统、艰苦创业”的西迁精神[4],有着同样的校园文化底蕴。屡建屡拆分,四度重建,最后以西安动力学院的名称融入西安交通大学(当时称交通大学西安部分)的苏工专,至少是国内多所著名高校(南京大学、东南大学、中国纺织大学、山东大学、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等)品牌院系的发源地之一。
  苏工专老教师陆振岳回忆:1953—1954学年,苏工专四个科毕业的学生比浙江和上海两地的大学毕业生加起来还多150人。一些单位坦言,苏工专的毕业生比其他学校的毕业生思路更广、动手能力更强。1950年暑假,玉门油田的同志甚至千里迢迢来苏州寻觅人才,商谈合作办学。

抗战后复校、发展、调整


  抗战胜利后,1946年苏工专得以复校,恢复“江苏省立苏州工业专科学校”之名。1947年增设建筑科,并建有校内的实习基地和工厂。1950年丹阳正则艺术学校建筑科并入,1953年华东交通专科学校部分系科又并入。以邓邦逖校长为首的苏工专扩充校舍、添加设备、招聘人才,学校一片欣欣向荣之势。江苏钦差行辕和提学使署所在地及可园的大部分建筑,自从1915年起,一直归苏工专使用。1952年苏州美术专科学校外迁,沧浪亭的大部分校舍也划归苏工专。校舍扩充了,教学设备、实验工厂也呈扩大之势,1950年实验工厂一次性就添加了机器十几台。师生员工的宿舍也从三元坊、留园路校区扩大至文庙、可园的全部,宿舍区扩展到十梓街的信孚里、干将路南的广福里等街区。
  随着全国院系调整,苏工专的纺织科于1953年被拆分到上海,并入华东纺织工学院,成为中国纺织大学(今东华大学)的一部分。纺织科有第1954、1955届学生115人,教师7人,职工6人,干部2人。这是新中国成立后,苏工专办学史上的第一次被拆分。
  1953年,苏工专停招新生,学校向何处去成了上千名师生员工心中的疑问。苏工专的领导和师生团结一致,在学习苏联经验、进行思想改造的同时,完善学校机构建设、增添设备、引进师资,为学校升格为工学院而努力。1953年6月,苏工专向上级教育部门作了《教学改革情况及存在问题》的汇报,对目前教学改革的现状及问题进行剖析并给出整改方案。
  首先,征地建新校区。把沧浪亭南面及南园的空地约400亩征用下来,建设新的校区;购买仅一墙之隔的苏州市实验小学的校舍。另外,离三元坊校区仅数百米的金狮河沿24号,原来也有十几间曾经办过学的房屋,可买下来用作教室和宿舍……其次,大量招聘优秀人才、扩充师资力量。如后来在西安交通大学大显身手的阳含和、王笑天、俞茂宏、陆才善等陆续进入苏工专工作。另外,还添加了实验实训设备及相关的教学设施。   1954年,苏工专划归华东行政委员会高等教育局管理。华东高教局对苏工专高度重视,1954年3月便来校作了一个星期的考察,全面了解学校的各方面情况,并作了肯定性的向上汇报。1954年9月11日,学校迎来了高教部同意该校升本科的批复,上面盖有中央人民政府高等教育部及部长马叙伦的红印章。



  人和是成功关键因素。1950年代的苏工专,师生团结友爱,同事之间相互关心。校长邓邦逖、党工委书记兼副校长许符实等校领导之间虽然年龄相差近30岁,相处得如同一家人。校领导和普通师生都能打成一片。少数学生得了肺结核——当时很难治好的传染病,学校并没有一推了之,而是专门辟出校园的一角,作为肺病疗养室,让他们一边服药,一边上课,隔离疗养,既不耽误学业,又防止疾病向社会扩散。这些学生后来都成为各行各业的专家,为国家的建设作出贡献。
  1955年上半年,是苏工专最为高光、最为繁忙的时期。就在大家欢天喜地迎接学校升格为工学院的时候,中央对建设重工业、核工业进行战略部署,教育部门效仿苏联的莫斯科动力学院,計划兴办西安动力学院。

拆分西迁,大部融入西安交大


  1955年9月,苏工专接到上级的正式决定,学校被要求异地搬迁,且一拆为三:一是苏工专机械科的铸造专业,并入山东工学院(后并入山东大学),归口于山东省政府管理。二是苏工专的土木、建筑两科师生约150人,与东北工学院等四院校土建系一起,合并成西安建筑工程学院(今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归口于冶金工业部。三是苏工专本部行政人员、基础部教师及机械科机切专业师生共近500人,与西北工学院水利系和电力系、青岛工学院水利系等合并为西安动力学院,归口于电力工业部。当时中央的意图是让相关部门仿照莫斯科动力学院,建设一所自己的著名工学院。
  西安动力学院的开端还是不错的。当时的高教部长杨秀峰曾口头表扬过苏工专。1956年秋,与同时迁入西安的高校相比,实迁与应迁之比苏工专是最高的。[5]
  首先,克服了水土不服的困难。西安是典型的温带气候。大多数西迁初来者身体都出现了口干舌燥流鼻血等现象,还有些同志得了“风疹块”,去医务室看病的人排起了很长的队……1956年流感在许多地方暴发,西安也不例外,很多人都病倒了。有的教室窗户玻璃都是破的,冬天北风呼啸,滴水成冰,教师写粉笔字的手都冻僵了,学生的钢笔冻得出不了墨水……教师子弟得坐老乡们拉粪的驴车、骡车去上学。
  其次,适应了边建设边教学的嘈杂环境。许多初来者坐了50多个小时的车到了西安,一下火车惊讶得很——西安城内大多是低矮的民房,就像个大农村,整个城市只有一两座五六层的高楼,街上几乎全是马车、骡车,几乎看不到公共汽车。交警看见西迁来的汽车打转向灯转弯,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来到新校区一看,基建尚未结束就要进行教学,当时有人戏称是“三不”校园:马路不平(忽高忽低),电灯不亮(忽明忽暗),电话不通(时有时无)。当时打个电话要跑到西安市区去排队。校园里有野兔跑来跑去,晚上有时还听到狼叫。由于校址是唐代皇宫兴庆宫遗址,征用的农地中还有大片坟墓,师生走在路上,有时还能见到死人骨头……
  再次,克服了拉郎配式的管理方式。电力部调了一位部长助理任该院院长,从抚顺电厂调了一位厂长任院党委书记,从电力部所属一些中专学校调来一批干部。有些干部根本没有接受过正规的高等教育,对教育规律不太了解。原苏工专副校长毕仲翰在西安动力学院担任了副院长。许符实仅任党委委员,没有安排行政职务,实际上主持招生、新生入学与一二年级学生的教学工作,原苏工专师生的思想政治工作责无旁贷地落到他身上。由于水土不服、条件过于艰苦,加上原先三校所在地经济、文化发展水平的差异,导致生活方式和习惯存在着种种隔阂和分歧,西安动力学院主要领导没有及时化解师生情绪,以至于不满的情绪日积月累。[6]机械专业1957届学生吴祖明给我们描绘了当时的场景:
  开学伊始,人员来自四面八方,口音不同,沟通不畅,理念不一,人心不齐。教学管理混乱,课堂纪律松弛;思想上在培养学生独立思考的口号下缺乏正面引导,以至于学生放任自流。由于是数校合一,学生中还存在南北对立,帮派分歧比较严重,摩擦斗殴不断。学生食堂分南方菜和北方菜,曾多次闹过吃饭风波。学生中积怨日深,似火药桶一触即发。[7]
  倍受师生爱戴的许符实被西安动力学院的主要领导打成了“右派”,开除了党籍,工资由11级降为14级。[8]在政治运动频仍的年代,许符实常常被拉出去批斗,其在西安交通大学工作的夫人黄楚耘因受牵连被批斗不止、抑郁而逝。1978年许符实被摘去“右派”帽子,1980年任江苏省社会科学院党委书记、主持全院工作的副院长,短短数年该院形成“心情舒畅,团结向上,一心做学问”的院风。
  西迁至西安建筑工程学院的苏工专师生,成为如今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的奠基者。而融入其中的苏工专土木科主任王守则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王守则(1897—1960)是中国近代物理学翻译第一人王季烈次子,住苏州大阔头巷,著名园林网师园即为其家族所有。解放后被聘为苏工专土木科主任。1956年迁校,任西安建筑工程学院工艺系主任,不久就被选为西安市人大代表。其家族号称一门六院士,王守则本人为造福桑梓而选择了苏工专。他平易近人,在师生中有着极好的声誉,却因为一句“党委治校要结合业务,教授治校要结合政治”的言论,而在1957年被定为“右派”,1960年抑郁而终。
  西安动力学院这个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学校,仅仅存在了一年,1956年开课,1957年并入交通大学西安部分。这极大地缓解了交通大学西安部分师资不足的状况。1956年迁校时,交通大学西安部分虽然员工总数达到800多人,但教师数量严重不足——仅有5名教授、6名副教授、50多名讲师和助教,一些教师来了之后,又回上海了,很多人倾向于“两头兼顾”。1959年交通大学西安部分独立于原交通大学,改名为西安交通大学;交通大学上海部分改名为上海交通大学。   融入西安交通大学后,原苏工专的教职员工作出了不平凡的贡献。如著名金属材料及热处理专家王笑天教授(1924—2018),被学生誉为“几成圣人,称为学界泰斗”,培养出了乐普医疗董事长蒲忠杰等杰出学子。2018年,蒲忠杰在设立“王笑天材料科学奖助金”之后,再次捐资一亿人民币,启动“越杰计划”,发起设立“西安交大思源普惠教育发展基金”。[9]
  阳含和教授(1920—1988)1954年9月起在苏南工专任教,1957年起一直在西安交通大学从事机械工程系教学和科研工作。他是国务院学位委员会首批批准的西安交大18位博士生导师之一,曾担任全国机械控制工程基础学科指导委员会首任主任委员。他举荐、培养出了杨叔子院士等杰出人才。
  俞茂宏教授(1934—)被中国科学院院士陶文铨称为“西迁前辈的典范”。1955年他和陆才善等一起分配进入苏工专工作,1957年随着西安动力学院进入交通大学西安部分。其创立的“双剪统一强度理论及其应用”获2011年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被称为中国科学家在国际力学上首次发出“中国声音”。
  还有一大批曾在苏工专上学或工作的师生,融入西安交通大学等西部地区后,放弃优越的生活条件,把青春乃至人生都奉献给了西部地区的建设。被西安交大师生公认为“教授楷模”的庄懋年(1921—2006),1943年起在苏工专任教,1954年参加全国第一届劳模表彰大会,受到毛泽东、周恩来等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他严以律己,宽以待人。每月工资185元时,将其中100元(按购买力相当于现在的10000元)按月交党费,几十年如一日。1965年赴洛川参加“四清”运动后,每年给驻地寄去图书费,为该村建立图书阅览室,历时 13年之久方为人知。他是中国知识分子爱国、爱党、爱校、爱岗敬业的典范。[10]陈人亨教授1956年从苏工专毕业留校,后来随校西迁。他先后三次放弃调动去北京工作、与爱人团聚的机会,长期与爱人两地分居,坚守在西安,直到2013去世。[11]职工代表葛伟功(又名王志成),在西安交通大学保卫科认真尽职,数十年如一日,成为公安战线的英雄模范。苏工专老校友提供的资料表明,现在西安交大中的原苏工专教师,绝大部分已晋升为教授,很多人早就成为博士生导师,只有少数人退休时还是副教授。这说明原苏工专师资力量是颇具实力的。[12]
  *本文系苏州市职业大学“校史·校友研究”重点课题“苏工专红色基因与革命历程研究”成果,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重点建设基地吴文化传承与创新研究中心项目成果(2018ZDJDB018)。

参考文献


  [1]陈太一:《怀念母校和师长——三访可园》,《沧浪》1999年12月20日第三版。
  [2]张维明:《可园西面气派老宅,竟是晚清“江苏省教育厅”》[EB/OL].[2019-12-24](2020-09-28)https://new.qq.com/ omn/20191224/20191224A005K800.html
  [3]《苏工机械实习工厂厂长潘启先师长》,《沧浪》2003年6月20日第四版。
  [4]《时隔五年再赴西安读懂习近平的三个“关心”》[EB/ OL].[2020-04-24](2020-09-28)https://politics.gmw.cn/2020-04/ 24/content_33768214.htm
  [5][6][8]毛祖德:《怀念许符实》,《沧浪》2002年12月20日第一版。
  [7]吴祖明:《母校西迁历沧桑》,《沧浪》1989年4月30日第三版。
  [9]《春風化雨,自成芳华——追忆王笑天教授》[EB/OL][2018- 08- 23](2020- 8- 18)http://www.ef.xjtu.edu.cn/info/1019/ 2123.htm.
  [10]房立民:《交通大学西迁亲历者口述史1》,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259页。
  [11]房立民:《交通大学西迁亲历者口述史2》,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68页。
  [12]陆才善:《40年前我到苏南工专》,《沧浪》1995年5月7日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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