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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本文基于财政重点专项支出投入总金额高、参与政府部门多、涉及行业广的特点，通过改进层次分析法的判断矩阵标度，引入次序一致性检验，探讨适用于此类项目支出绩效评价的指标赋权方法。实证检验证明，改进的层次分析法能够有效保证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指标赋权结果的合理性与科学性。
关键词： 财政重点专项支出；指标赋权；层次分析法；标度；次序一致性检验
中图分类号：F812.4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5192（2013）06007305
The Research of Weighting Method in Financial Large Special Expenditure
Performance Evaluation——Based on the Improved AHP
WANG Shuhui， HU Yi， DAI Jingjing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Beijing University of Chemical Technology， Beijing 100029， China）
Abstract： Financial large special expenditure invests amount of money， and involves several government departments and many companies in different fields. So， based on the characteristics above， the scale of the AHP judgment matrix is changed and the ordinal consistency testing is added to AHP in this paper， in order to find a proper weighting method i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The empirical analysis proves that the improved AHP can effectively work out a scientific weighting result in th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financial large special expenditure.
Key words： financial large special expenditure； weighting； AHP； scale； ordinal consistency
1 引言
财政支出绩效评价，作为西方国家公共支出管理的一项重要方法，本质是对政府行为进行内部控制，保障财政支出目标的实现，提高政府管理的效率和资金使用效益以及公共服务水平。近年来，我国部分省市在推进一般性财政项目支出绩效评价的同时，开展了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如北京市政府已经实施的商业流通发展专项资金项目和中小企业发展专项资金项目绩效评价。
财政重点专项支出，是指为指导和促进社会某一领域发展，由政府颁布相关支持和扶助政策，并投入大量财政资金的项目支出。与一般性财政项目支出相比，财政重点专项支出具有如下突出特点：（1）影响一个领域的发展，资金总额高，受益群体广泛；（2）项目的申请、实施、监督等环节涉及多个政府资金管理部门、多个行业实施单位；（3）关系到国计民生，社会关注度高。此类项目已经成为财政支出绩效评价的重点对象，同时，凸显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的复杂性。因此，研究适用于此类项目支出绩效评价方法，构建全方位、分层次、多主体的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与标准体系，是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工作的核心内容。其中，选择恰当的指标赋权方法，是决定评价结果准确性和科学性的关键因素。在绩效评价指标赋权时，一方面需要依据不同政府职能部门的职能特点和不同行业企业的性质差别设计个性指标；另一方面由于不同专业背景专家意见的差异性和独特性，可能导致打分结果存在逻辑冲突。由于权重结果具有重要的导向性，评价部门需要通过指标权重引导政府资金预算编制和项目实施工作的开展。所以，本文在比较常用的指标赋权方法基础上，选用AHP作为该类项目的赋权方法，针对AHP法一致性检验问题进行改进，并以某地方政府财政重点专项支出项目涉及的1681家企业为研究样本进行实证分析。获得适合于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的指标赋权方法，提升财政支出绩效评价结论的科学性。
2 研究方法的选择
2.1 财政重点专项支出指标赋权方法比较分析
当前常用的指标赋权方法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主观指标赋权法，例如德尔菲法、专家调查法等；第二类是客观指标赋权法，例如信息熵赋权法、因子分析法等；第三类是主客观结合的组合赋权方法，例如粗糙集等。
在主观指标赋权法方面，胡春萍等使用德尔菲法预测中国地方政府绩效评估中信息来源的未来使用趋势[1]。主观赋权法具有简单易行、充分体现决策者意向的优点。但是此种方法具有很强的主观随意性。当多个专家判断发生争议时，不容易得到有效解决。财政重点专项支出涉及多行业、多政府部门，那么由不同行业领域、部门的专家形成的专家组客观存在背景差异，采用主观指标赋权法可能导致评价指标赋权结果的合理性难以形成广泛认可。
在客观指标赋权法方面，张荣，刘思峰使用基于判断矩阵信息的多属性群决策方法进行指标赋权[2]。此过程不依赖主观判断和个人意向，赋权结果比较客观，有较强的数学理论依据。但是该种赋权方法计算出来的实际结果有时与预期结果差异较大，同时赋权结果易受所选指标样本随机误差的影响。在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体系中，同一级指标基本会由定性指标和定量指标共同构成，一般情况下定性指标无法获得足够的客观数据以满足客观赋权法计算的需要。 2.2 层次分析法辨析
根据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的特点，通过以上比较，本文选择主客观结合的赋权方法即改进的层次分析法（AHP）作为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指标赋权方法。主要原因如下：
（1）AHP是一种定性与定量分析有机结合的、系统化、层次化的科学决策方法，理论上成熟且已广泛运用于财政一般性项目支出绩效评价。
（2）AHP判断矩阵的形成是主观打分过程，该种方法在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指标赋权时对多行业专家和多部门领导的差异性意见具有很好的包容性，且赋权结果可以体现决策者的意向，符合财政项目支出的资金引导功能。
（3）AHP通过两两标度值的比较，既包含了主观的逻辑判断和分析，又进行客观的精确计算和推演，从而使决策过程具有很强的条理性和科学性，能够有效提高指标赋权结果的准确性[3]。
但是，财政重点专项支出具有其特殊性，不仅专项支出资金规模大，而且绩效评价指标权重的政策敏感性强。直接采用层次分析法进行指标赋权，根据专家对指标相对重要性的打分形成判断矩阵，虽然综合了不同背景（包括商业、工业、管理、财务）专家意见形成的评分结果，充分体现了专家意见的差异性和独特性。但是，由于专家专长差异，可能导致打分结果存在逻辑冲突。
根据其特殊性，在参考相关文献的基础上，针对以上问题，本文将改进层次分析的常见标度法，并在判断矩阵基本一致性检验的基础上，引入次序一致性检验。因为次序一致性可以有效地筛选出不合理的打分结果，保证判断矩阵形成过程的合理性，从而提高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的科学性。
3 层次分析法改进研究
3.1 判断矩阵标度的改进——指数10/10～18/2标度
目前，层次分析法使用的标度大多还是Saaty教授提出的1～9标度[4]，杨永清等认为该方法的提出对绩效评价方法研究具有重要意义[5]。但是，此种标度在实际运用中存在一定不足之处，某些研究结论与人们通常的认知有较大差异。徐泽水[6]和曲生[7]将多种标度进行对比，发现在精确权值计算时10/10～18/2标度体现出明显的优越性，得到的结果更准确。所以本文改进的AHP判断矩阵，将采用10/10～18/2的标度来构建，两种标度的关系如表1所示。
=0，判断矩阵C′具有次序一致性。说明不同领域的专家，对相关指标形成了共识。
指标C1和C3之间的重要性打分进行调整的原因是，第一次赋权打分，政府职能部门M专家和政府职能部门N专家对C1和C3指标的重要性程度存在分歧。政府职能部门M专家来自于资金分配单位，所以对该项目相关的政策制度认识全面，他认为C1能综合反映资金管理部门对项目申请过程的管理能力，如：是否制定了相关的管理制度，是否严格按照制度执行。而政府职能部门N的2位专家来自于资金管理单位，他们根据项目的特点与经验，认为财政重点支出的目的是为了实现社会效应，所以项目评价重点应注重企业完成项目能力的选择，而不应强调被资助企业是否符合中小企业标准。不同部门的专家对指标之间重要性认知的差异，导致判断矩阵C没有通过次序一致性检验，而调整后的C′通过了次序一致性检验。
4.3 改进前后层次分析法指标赋权结果比较
本文改进的层次分析法是通过判断矩阵特征根法计算排序向量而得。因此判断矩阵中的数值对指标赋权结果具有决定性影响。改进前后指标赋权结果比较，见表3所示。
基于以上分析可知，评价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的绩效，不同行业不同部门的专家在指标重要性的认定方面有时存在很大差异。这一点明显区别于财政一般性项目的绩效评价。所以，上述研究结果证明本文改进的AHP层次分析法进行指标赋权时，一方面，改进的标度能够有效地体现和包容这种差异；另一方面，引入判断矩阵的次序一致性检验，更能够反映该类差异对指标赋权结果的影响程度，及时调整赋权结果的逻辑合理性。
5 结论
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指标权重的导向作用较一般项目评价更具有突出意义。一方面，项目的社会关注度高，需要配合国家或地方政府战略和政策的需要，导致指标权重的政策敏感性强；另一方面，项目的资金量大，指标权重大小直接影响实际扶持力度或效果。因此，指标的次序关系和权重大小对此类项目的发展方向、实施效果和评价结果具有重要影响。
本文使用改进的层次分析法，一方面，充分利用主观赋权法有效反应决策者意向的优点；另一方面，采用更合理的标度，优化了专家对各级指标重要性的打分过程，构造的判断矩阵使得指标赋权结果更加准确；更重要的是，采用的次序一致性检验保证了判断矩阵的合理性，使得指标赋权结果更科学。因此，本文提出改进的层次分析法是一种适合于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指标赋权的方法。
参 考 文 献：
[1] 胡春萍，吴建南，杨宇谦.地方政府绩效评估信息来源的未来使用趋势——基于德尔菲法的研究[J].行政论坛，2011，18（3）：3943.
[2] 张荣，刘思峰.一种基于判断矩阵信息的多属性群决策方法[J].系统工程与电子技术，2009，31（2）：373375.
[3]王淑慧，胡景男.高等教育支出绩效评价指标赋权方法比较研究[J].中国证券期货，2011，（3）：123124.
[4]Saaty T L. The analytical hierarchy process[M]. New York： McGrawHill Inc， 1980. 287.
[5]杨永清，许先云.改进的层次分析法用于矿井安全管理的综合评价[J].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1999，（6）：121125.
[6]徐泽水.关于层次分析中几种标度的模拟评估[J].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2000，（7）：5861.
[7]曲生.层次分析法的改进及在安全决策中应用的研究[J].中国安全生产科学技术，2009，5（5）：111114.[8]魏翠萍.一种检验判断矩阵次序一致性的方法[J].运筹学学报，2006，10（1）：117122.
关键词： 财政重点专项支出；指标赋权；层次分析法；标度；次序一致性检验
中图分类号：F812.4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5192（2013）06007305
The Research of Weighting Method in Financial Large Special Expenditure
Performance Evaluation——Based on the Improved AHP
WANG Shuhui， HU Yi， DAI Jingjing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Beijing University of Chemical Technology， Beijing 100029， China）
Abstract： Financial large special expenditure invests amount of money， and involves several government departments and many companies in different fields. So， based on the characteristics above， the scale of the AHP judgment matrix is changed and the ordinal consistency testing is added to AHP in this paper， in order to find a proper weighting method i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The empirical analysis proves that the improved AHP can effectively work out a scientific weighting result in th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financial large special expenditure.
Key words： financial large special expenditure； weighting； AHP； scale； ordinal consistency
1 引言
财政支出绩效评价，作为西方国家公共支出管理的一项重要方法，本质是对政府行为进行内部控制，保障财政支出目标的实现，提高政府管理的效率和资金使用效益以及公共服务水平。近年来，我国部分省市在推进一般性财政项目支出绩效评价的同时，开展了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如北京市政府已经实施的商业流通发展专项资金项目和中小企业发展专项资金项目绩效评价。
财政重点专项支出，是指为指导和促进社会某一领域发展，由政府颁布相关支持和扶助政策，并投入大量财政资金的项目支出。与一般性财政项目支出相比，财政重点专项支出具有如下突出特点：（1）影响一个领域的发展，资金总额高，受益群体广泛；（2）项目的申请、实施、监督等环节涉及多个政府资金管理部门、多个行业实施单位；（3）关系到国计民生，社会关注度高。此类项目已经成为财政支出绩效评价的重点对象，同时，凸显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的复杂性。因此，研究适用于此类项目支出绩效评价方法，构建全方位、分层次、多主体的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与标准体系，是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工作的核心内容。其中，选择恰当的指标赋权方法，是决定评价结果准确性和科学性的关键因素。在绩效评价指标赋权时，一方面需要依据不同政府职能部门的职能特点和不同行业企业的性质差别设计个性指标；另一方面由于不同专业背景专家意见的差异性和独特性，可能导致打分结果存在逻辑冲突。由于权重结果具有重要的导向性，评价部门需要通过指标权重引导政府资金预算编制和项目实施工作的开展。所以，本文在比较常用的指标赋权方法基础上，选用AHP作为该类项目的赋权方法，针对AHP法一致性检验问题进行改进，并以某地方政府财政重点专项支出项目涉及的1681家企业为研究样本进行实证分析。获得适合于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的指标赋权方法，提升财政支出绩效评价结论的科学性。
2 研究方法的选择
2.1 财政重点专项支出指标赋权方法比较分析
当前常用的指标赋权方法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主观指标赋权法，例如德尔菲法、专家调查法等；第二类是客观指标赋权法，例如信息熵赋权法、因子分析法等；第三类是主客观结合的组合赋权方法，例如粗糙集等。
在主观指标赋权法方面，胡春萍等使用德尔菲法预测中国地方政府绩效评估中信息来源的未来使用趋势[1]。主观赋权法具有简单易行、充分体现决策者意向的优点。但是此种方法具有很强的主观随意性。当多个专家判断发生争议时，不容易得到有效解决。财政重点专项支出涉及多行业、多政府部门，那么由不同行业领域、部门的专家形成的专家组客观存在背景差异，采用主观指标赋权法可能导致评价指标赋权结果的合理性难以形成广泛认可。
在客观指标赋权法方面，张荣，刘思峰使用基于判断矩阵信息的多属性群决策方法进行指标赋权[2]。此过程不依赖主观判断和个人意向，赋权结果比较客观，有较强的数学理论依据。但是该种赋权方法计算出来的实际结果有时与预期结果差异较大，同时赋权结果易受所选指标样本随机误差的影响。在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体系中，同一级指标基本会由定性指标和定量指标共同构成，一般情况下定性指标无法获得足够的客观数据以满足客观赋权法计算的需要。 2.2 层次分析法辨析
根据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的特点，通过以上比较，本文选择主客观结合的赋权方法即改进的层次分析法（AHP）作为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指标赋权方法。主要原因如下：
（1）AHP是一种定性与定量分析有机结合的、系统化、层次化的科学决策方法，理论上成熟且已广泛运用于财政一般性项目支出绩效评价。
（2）AHP判断矩阵的形成是主观打分过程，该种方法在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指标赋权时对多行业专家和多部门领导的差异性意见具有很好的包容性，且赋权结果可以体现决策者的意向，符合财政项目支出的资金引导功能。
（3）AHP通过两两标度值的比较，既包含了主观的逻辑判断和分析，又进行客观的精确计算和推演，从而使决策过程具有很强的条理性和科学性，能够有效提高指标赋权结果的准确性[3]。
但是，财政重点专项支出具有其特殊性，不仅专项支出资金规模大，而且绩效评价指标权重的政策敏感性强。直接采用层次分析法进行指标赋权，根据专家对指标相对重要性的打分形成判断矩阵，虽然综合了不同背景（包括商业、工业、管理、财务）专家意见形成的评分结果，充分体现了专家意见的差异性和独特性。但是，由于专家专长差异，可能导致打分结果存在逻辑冲突。
根据其特殊性，在参考相关文献的基础上，针对以上问题，本文将改进层次分析的常见标度法，并在判断矩阵基本一致性检验的基础上，引入次序一致性检验。因为次序一致性可以有效地筛选出不合理的打分结果，保证判断矩阵形成过程的合理性，从而提高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的科学性。
3 层次分析法改进研究
3.1 判断矩阵标度的改进——指数10/10～18/2标度
目前，层次分析法使用的标度大多还是Saaty教授提出的1～9标度[4]，杨永清等认为该方法的提出对绩效评价方法研究具有重要意义[5]。但是，此种标度在实际运用中存在一定不足之处，某些研究结论与人们通常的认知有较大差异。徐泽水[6]和曲生[7]将多种标度进行对比，发现在精确权值计算时10/10～18/2标度体现出明显的优越性，得到的结果更准确。所以本文改进的AHP判断矩阵，将采用10/10～18/2的标度来构建，两种标度的关系如表1所示。
=0，判断矩阵C′具有次序一致性。说明不同领域的专家，对相关指标形成了共识。
指标C1和C3之间的重要性打分进行调整的原因是，第一次赋权打分，政府职能部门M专家和政府职能部门N专家对C1和C3指标的重要性程度存在分歧。政府职能部门M专家来自于资金分配单位，所以对该项目相关的政策制度认识全面，他认为C1能综合反映资金管理部门对项目申请过程的管理能力，如：是否制定了相关的管理制度，是否严格按照制度执行。而政府职能部门N的2位专家来自于资金管理单位，他们根据项目的特点与经验，认为财政重点支出的目的是为了实现社会效应，所以项目评价重点应注重企业完成项目能力的选择，而不应强调被资助企业是否符合中小企业标准。不同部门的专家对指标之间重要性认知的差异，导致判断矩阵C没有通过次序一致性检验，而调整后的C′通过了次序一致性检验。
4.3 改进前后层次分析法指标赋权结果比较
本文改进的层次分析法是通过判断矩阵特征根法计算排序向量而得。因此判断矩阵中的数值对指标赋权结果具有决定性影响。改进前后指标赋权结果比较，见表3所示。
基于以上分析可知，评价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的绩效，不同行业不同部门的专家在指标重要性的认定方面有时存在很大差异。这一点明显区别于财政一般性项目的绩效评价。所以，上述研究结果证明本文改进的AHP层次分析法进行指标赋权时，一方面，改进的标度能够有效地体现和包容这种差异；另一方面，引入判断矩阵的次序一致性检验，更能够反映该类差异对指标赋权结果的影响程度，及时调整赋权结果的逻辑合理性。
5 结论
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指标权重的导向作用较一般项目评价更具有突出意义。一方面，项目的社会关注度高，需要配合国家或地方政府战略和政策的需要，导致指标权重的政策敏感性强；另一方面，项目的资金量大，指标权重大小直接影响实际扶持力度或效果。因此，指标的次序关系和权重大小对此类项目的发展方向、实施效果和评价结果具有重要影响。
本文使用改进的层次分析法，一方面，充分利用主观赋权法有效反应决策者意向的优点；另一方面，采用更合理的标度，优化了专家对各级指标重要性的打分过程，构造的判断矩阵使得指标赋权结果更加准确；更重要的是，采用的次序一致性检验保证了判断矩阵的合理性，使得指标赋权结果更科学。因此，本文提出改进的层次分析法是一种适合于财政重点专项支出绩效评价指标赋权的方法。
参 考 文 献：
[1] 胡春萍，吴建南，杨宇谦.地方政府绩效评估信息来源的未来使用趋势——基于德尔菲法的研究[J].行政论坛，2011，18（3）：3943.
[2] 张荣，刘思峰.一种基于判断矩阵信息的多属性群决策方法[J].系统工程与电子技术，2009，31（2）：373375.
[3]王淑慧，胡景男.高等教育支出绩效评价指标赋权方法比较研究[J].中国证券期货，2011，（3）：123124.
[4]Saaty T L. The analytical hierarchy process[M]. New York： McGrawHill Inc， 1980. 287.
[5]杨永清，许先云.改进的层次分析法用于矿井安全管理的综合评价[J].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1999，（6）：121125.
[6]徐泽水.关于层次分析中几种标度的模拟评估[J].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2000，（7）：5861.
[7]曲生.层次分析法的改进及在安全决策中应用的研究[J].中国安全生产科学技术，2009，5（5）：111114.[8]魏翠萍.一种检验判断矩阵次序一致性的方法[J].运筹学学报，2006，10（1）：117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