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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那年,我高考成绩刚够录取分数线,侥幸地被省城一所大学录取,父亲和我激动万分。就在我去学校报到的前夜,父亲从小店里买来一瓶二锅头,炒了一盘花生米,一盘醋拌白菜心,把门关上,郑重其事地放下小地桌,让我拿把小凳子坐下。他说:“你就要成为大学生了,今夜,咱们爷俩喝几杯,庆贺庆贺。”我心里很高兴,这是从我记事以来,